第13章 搞噱头啊各位
这帮老板和业主都苦了脸色，想着你老母吹水了那么久，总算要到戏肉了。
这个新扎职的青头仔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趁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多收一份。
“耀哥仔，你还真把我们当肥羊了。我们也是做的街坊生意，苦哈哈的。没什么油水。”杜老板开始阴阳怪气。
街坊生意。人家卖糖水，卖鸡蛋仔鱼蛋，开生果行五金行。这些尚且算是街坊生意。你一个街头开杜档，街尾开粉档的。也敢说益街坊？
“肥鹅半个月前，才从这里抽了两千块。这笔账，我还没跟你们算呢。”想起前阵子自己被肥鹅拿的两千块。杜老板就一阵肉疼。苍天啊，这得卖多少粉啊。
“肥鹅已经去卖咸鸭蛋了！还是你打算自己下去跟他要？”林耀只是淡淡回了一句，并没有过多与杜老板纠缠。
他转头面向大众。“其实我也知道各位老板心里在想什么。无非就是担心我林耀，今日是不是打算巧立名目敲多一笔！”
“各位可以放心。我不是来收钱了，恰恰相反，我是来送钱的！”
不收钱，来送钱？这个林耀，是痴Q咗线？
各个老板心里第一反应，不是自己听错了，就是这个力王耀脑子烧坏了。
不收钱，他林耀，他手下那帮人吃什么。学肥鹅吃香啊？还是吃谷种？
廖老板先发话了。“耀哥仔，我们都是生意人，没读过什么书。不知你可唔可以讲得明白些。”
“就是由今日起，我林耀不再跟启田道任何一个店铺，收取一分钱保护费。我要把这笔钱入股，跟各位老板们一起合作做生意。”
呵呵，果然。就没有不食屎的狗。还不是换个方式来掠水。
“耀哥仔，怎么个合作法。”其他老板都不开口，由得廖老板当代表。
“好简单。我以后不收保护费。你们每个月赚多少，我要10个巴仙！”林耀也直接了当。“放心，不是干股。我只要分红。”
我扑你老母。众人想过林耀心黑，却没预料到这么黑。这已经不是狮子大开口了，简直就是想食了人家只车。
之前三鹰堂收陀地，虽然也会按照店铺大小，生意多寡来区分。但都是固定金额。从每个月一百到四百不等。
人家店铺赚多赚少，跟社团也没关系。
林耀这么一开口，就要走一成利润。这样子算起来，个个月要交的保护费，平均得比以前翻个四五倍至少。
整个场子都炸起来了。
老鼠明急忙带着马仔维持秩序，劝说老板们先坐下。
林耀稳坐钓鱼台，不动如山。后面跟着的吉祥和猫仔。前者依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猫仔则是微眯着眼盯着林耀，脸上挂着微笑。
“耀哥仔，你这食水太深了吧？”廖老板总算没有原先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脸上也挂着凝重。
百分之十，虽然不是干股，只是分红。但觉得不是一笔小数目。
以廖老板自己为例，他在这条街。有三间私钟酒店，和一间便利店，一间茶餐厅。每个月收入何止几万。林耀这一开口，就要拿走大几千块。
钱又不是天上掉下来，大风刮来的。
杜老板更是忍不住了，甚至说话都不带尊称了。“林耀，你这么玩你契爷知道吗？”
“我杜大宇出来捞那么久。就没有听过哪个看场，会这么玩，也敢这么玩的。”
能干赌场粉档这种什么，说明这个杜老板也不是个普通生意人。在坐所有人，也就是他不怕林耀。
林耀听完摇了摇头，看来这个杜大宇，见识也就那样。估计这辈子都窝在观塘做生意，坐井观天。
油尖旺那些大场子，中国城也好，大富豪也罢。哪个场子没有预留一部分干股给看场。
巅峰时候，尖东一个话事人每个月光收分红，都得过千万！
林耀见局势有些失控，变直接站起身，提高音量。“咁多位稍安勿躁！我收分红不是白收，除了日常的安保工作之外。”
“我有办法，将启田街所有生意的营业额，提高至少一倍！”
听到林耀这句话，众人表情变都没变，显然是不信的。他们觉得林耀就是先夸下海口，能钱拿了再说。
杜老板更是嗤之以鼻。“你砍人就还行，做生意？你会吗？”
林耀没有与之争辩，而是继续同主心骨廖老板聊。“廖老板，我这半个月走下来。发现这条启田道生意也就一般般。”
“就好像你那三间私钟酒店，就连礼拜六礼拜天，都没有住满。你知道点解吗？”
这家伙还真有用心去观察生意？廖老板倒是有些惊奇。他开口解释道。“冇法子，蓝田的生意。就是这样！”
整个观塘，穷人多。为数不多的工厂主和小老板，都集中在工厂区那边。我们蓝田只是穷鬼住宅区。消费自然跟不上。”
“那些小老板们想玩，只会在九龙湾那片工业区。更有钱的大老板，甚至会过油尖旺。”
“做工人的生意，能维持下来，就算不错了。”
廖老板这段话很中肯，在场其他老板也都是点了点头。简单来说，人流和消费力，这些是区域决定的。不是他们想做好就可以了。
一串鱼蛋，在启田道卖三蚊鸡，去到旺角戏院，卖十块还大把人要。这就是区别。
蓝田的穷鬼开房不会想着去私钟酒店，反而会去游乐场，街道公园就地正法。这也是区别。
林耀打了个响指，“各位不愧都是事业有成的大老板。一阵见血！”
“要想提高生意额，光靠本地消费者，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既然如此，我们干嘛不做有钱仔的生意，要做穷鬼的生意呢。”
林耀将手掌摊到面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握成拳头。“让那些工厂主，小老板。甚至油尖旺的有钱人，都过来我们这边消费！”
哼！杜老板直接冷笑。“你让人家来人家就要来，你有宝啊？”
“老杜，你先别开口。”廖老板卡看出林耀脸色不太对，急忙打圆场。“耀哥仔，老杜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们这边什么环境。那些有钱人是不会想过来的。”
确实，人都会往越繁华的地方去消费。谁会玩返璞归真！
林耀摇了摇头，说出自己的核心理念。“硬件设施，我们确实是搞不过！”
“我们可以搞噱头啊！”
“例如……”林耀故作神秘，看向众人。“色情五街！”
色情五街？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