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灵师
“我感觉你们‘灵师’好像是一种很隐蔽的职业，怎么我之前从来都没有听说过。”付了钱之后，我又不着急走了，如果张鹿芩看不好，我可以去找其他的灵师，但是我得知道这么才能找到灵师。
“在这个世界上人们把那些些科学没有办法解释的现象都称为‘灵’又或者‘妖’，‘事出反常必有妖’就是这个意思。而所谓的‘灵师’就是专门处理这些非自然现象的职业，在远古之时，专司神祇之事的男人被称为‘觋’，负责妖鬼之事的女人被称为‘巫’，可以说以前的‘觋巫’是和那些花草树木，鸟兽虫鱼做交流的职业，只是随着人类对于自然和世界的认知越来越深入，渐渐就失去了与天地万物沟通的能力。”张鹿芩递给了我一本蓝本子的证书：初级灵士证，理论丙级中等，实操甲级上等。
“这是什么？资质证书？这竟然是组织认可的职业？”我肃然起敬，真的这么专业吗？
“这很奇怪吗？宗教信仰自由嘛。”看张鹿芩的这种性格，我有点明白她为什么处理不好人际关系了，谁没事会把自己的证书给别人看？难道医者给别人看病也要拿出证书吗？一个连人和人的关系都处理不好的人，又怎么指望她能出来好“人与自然”的关系呢？
“那你们都是考什么的？我能自学吗？”我多少还是有些看不上张鹿芩的，只有心虚的人才会拼命的证明自己，不过他毕竟比我懂得多，我的心里也活动了起来，我这当然不是为了考证才准备学的，而是为了了解这个职业。
“总体来说还是很简单的，一是体质，二是感知。”张鹿芩向我伸出了两个手指。
“这体质是什么说法呢？”我好奇的问道。
“体质就是一个人的身体素质，包括自身的力量，速度，以及抵挡。”张鹿芩看着我说道。
“力量和速度我能理解，毕竟有可能会面对大型的妖灵，这抵挡又是什么呢？”我问道。
“抵挡其实就是防御，比如我这一拳二十年的功力，你挡得住吗？练。”张鹿芩好像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咯咯地笑个不停，这个脑回路我有点跟不上了。
“那多少算是及格呢？”我轻轻地左手锤右手。
“这个因人而异，有的人擅长爆发，有的人擅长忍耐，不过想要达到‘灵士’的及格线，至少有一项超过常人。比如你能举起比不多五百斤的东西，或者冲刺百米十秒的速度，至于抵挡很少有人练这个，具体的数据我也不清楚。”张鹿芩说道。
“啊，我怎么感觉你所说的数据都是人体的极限？”我印象中那些世界纪录大概就和张鹿芩所说的数据差不多。
“没错，要处理非常事，自然得是非常人。”张鹿芩点了点头肯定到。
“那感知又是什么呢？”我问道。
“根据进化论的知识，人在很久以前其实是动物，这一点你知道吧？”张鹿芩问道。
“嗯，人是动物。”我说道。
“就因为人是动物，所以人与生俱来就拥有很多动物的本能，就拿眼睛来说，人眼只能看见特定的波段，超过这个波段的不可见光就分为红外线和紫外线，如果你的眼睛像蛇一样能够看见红外线，那么你眼中的世界是不是就和常人不一样了呢？举一个不太恰当的例子，红绿色盲眼中的世界是不是也和正常人眼中的不一样了？”张鹿芩又从背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一个测试色盲色弱的书籍，只不过这本书好像和我之前医院看见的不太一样。
“你看一下，这里面的数字。”张鹿芩指着其中的一页说道。
“这一页并不是数字，好像是一个汉字‘紫’。”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因为一个恍惚我才看清了书页上一闪而过的字迹，只是当我想看清楚的时候，看见的又只是一张紫色的纸，哪里有什么字？
“这一页测试的就是紫光眼，我就看不见这一页的字迹，这就说明你的眼睛已经悄悄发生了变化，已经能够接受到了紫光之外的光线了。”张鹿芩冷着一张脸，好像有些不开心，她的情绪波动太大了，我实在把握不住，只能自顾自地看着自己的手指，准备岔开话题。
“啊？能看见紫外线的眼睛？我只听说过红外线能够透视，这紫外线的眼睛又是什么？”我问道。
“紫光眼，指的是能够看见紫外线的眼睛，像鲨鱼，鹦鹉，蝙蝠这类的动物都能看见紫外线。法国就有一位叫做莫奈的画家在老年的时候患上了严重的白内障，于是做了两次晶状体摘除术，后来莫奈视力虽然有所改善，但是出现了能看见紫外线的副作用。所以莫奈晚年绘制的《睡莲》系列作品，色调比之前的色调更偏向蓝紫色，你有时间可以去看看他的画。”张鹿芩又翻了一页，指了指页面，示意我看过去。
“看不出来，就是一张白纸嘛。”我看着那页白纸摇了摇头。
“不，这页纸背面写了一个‘红’字。”张鹿芩说着翻来了那页白纸，却见白纸背面竟然真的用红笔写了一个“红”字。
“你是知道这纸后面有这个字吧。”我看着张鹿芩，透视可是多少人渴望拥有的能力，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你的胸口处有三个红斑，应该是做心电图留下的。”张鹿芩将左手拢成一个圆筒，然后箍住左眼看向我。
“我……的太阳，竟然这么神奇？”我不可思议地看着张鹿芩。
“现在知道为什么有些魔术师能够透视了吧？那是因为他本来就会。”张鹿芩说道。
“所以你说的感知指的就是这些超过人类认知的感官？”我看向张鹿，我好像有些明白了张鹿芩为什么能够成为灵师了。
“是的，人类本身就是动物，只是因为‘用进废退’很多能力都退化了，但是这些能力仍然隐藏在人体基因的最深处，只是需要激发出来。”张鹿芩看着我说道。
“那我是不是也有成为灵师的资格了？”我说道。
“你以为成为灵师这么简单？感知其实也包括三种。”
“是哪三种？”
“感应，耐性和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