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暴打!是乌鸦,还是耀扬?(求月票)
体测不像笔试,要几天阅卷,所有人成绩,在体测结束半小时,就公布了。
和昨天体测的300名学员综合排名,四个项目,有一个不合格的,都会被淘汰。
当然,今年“二人合作”规则的受益人,就是马爱琳这种,如果考个人成绩,她第一项就淘汰了。
不过李鹰警司在最后训话中也强调,依靠“搭档”进入警校的,最初一个半月要努力提升自己,否则一个半月后的第一轮体能测验,同样要卷铺盖走路。
因为有“搭档”相助,今年体测的淘汰人数,比往年略少,600人体测,过关的有512人。
在宣布明早所有人到校门口告示栏看分班信息,当天开始集训之后,教官就宣布解散离校。
刘建明,马爱琳,招家宝一起离开。
马爱琳叹口气道:“按个人成绩排名,我恐怕垫底,很难和靓仔明一个班了。”
招家宝摇摇头道:“这方面我打听清楚了,每期通过体测的学员在500~600之间,一般分11~14个班。”
“成绩并不是1~48名排在A班,而是相对来说,A班的潜质警员会更多。”
“除了重点潜质警员之外,其他警员都是按成绩平均分配的。过去十几年,也有好几期其他班的结训成绩更好!”
“就比如这一期,听说昨天成绩最好的张嘉辉和钟秋月,都不会在A班。”
刘建明不由对招家宝的情报收集能力刮目相看。不愧是未来会成为“复国慕容复”的能人。
如果只是过去的信息,那还只能说明招家宝从街坊警员那探听能力强。
但是张嘉辉和钟秋月不进A班,应该是今天警队高层讨论定下的,招家宝现在就知道了。
这小子是以后CIB(刑事情报科)的天选之人呀。
正好想到李鹰今天勉励他的话,刘建明问道:“家宝,银笛奖和薛富杯不是一回事么?”
招家宝对刘建明竖个大拇指,然后笑道:“不愧是体测头名,目标就是和我们只想顺利结训入职的不同。”
“外人是很容易将银笛奖和薛富杯弄混。每一期每个班的优秀学员,会在结训典礼上被颁发银笛奖。”
“警察里,能够拿银笛奖的,已经是几十人里最威的,每调入一个新部门,同事都会拿来吹两句。”
“但是每一期十几个班,就有十几个银笛奖,十几个银笛奖里,只有一个被评为当期最佳学警。”
马爱琳羡慕道:“如果从报名笔试开始算,那就是三千多人淘汰下来的第一名了?”
招家宝点头道:“一期学员,能够拿到各班银笛奖,已经很出众了。这十几人里,最猛一个才能拿薛富杯。”
“也是因为各班只有一人拿银笛奖,所以不可能将测试成绩最好的都放A班。”
“他们在其他班都有银笛奖的机会。”
“说拿薛富杯的以后必当一哥,这夸张了。但只要不行差踏错,未来至少是总警司那一级。”
说到这里,招家宝有些神秘的低声道:“有关于上一期薛富杯的瓜,你们要不要听?”
上一期?那就是陈永仁,杨锦荣这一期?
招家宝低声道:“结训操典下个周日就举行了,按照过去半年历次双周考和阶段考的成绩,陈永仁应该稳拿薛富杯。”
“这几天O记的陆Sir和黄Sir两个总督查,经常关照他,应该是提前拉派系,进圈子了。”
“不过,第二名杨锦荣追得很紧,陈永仁和杨锦荣不同班,他们各班的银笛奖拿定了。”
“但是薛富杯,还有的争!我听说杨锦荣,背景好像打通了天地线,最后一轮结训考,可能反超!”
招家宝能探听到这些八卦,情报能力确实出众。
刘建明相信,陆总督察欣赏陈永仁,肯定是爱才。
但是黄狗,恐怕已经在布局派陈永仁卧底倪家了。
此时天色渐暗,昏黄的路灯将人影拉得老长。
随着三人前行,路灯下的一辆宾利,远光灯突然打开。
突然的闪光,刺到马爱琳的眼睛,她惊叫一声,用手挡在眼前。
宾利车的司机位上,一个长发男走下车。将烟叼入嘴里,打火机一闪即灭,照出他的面容。
刘建明看清长发男面容,居然是吃饭掀桌,三天饿九顿的东星乌鸦?或者是耀扬?
管你是不是东星五虎,敢到警校来嚣张?必须干你!
“开你妈的远光灯!这里是黄竹坑,皇气罩的!”
刘建明跃步上前,一个正蹬踹,将长毛男踢得撞在身后车门上,再反弹回来。
刘建明左手抓住他的长发,腾身跃起,右膝直接轰在长毛脸上。
见到长毛被暴打,身后面包车灯光亮起,车门拉开,五六个黑衣男鱼贯而出。
刘建明微微皱眉,这些人衣着光鲜,乌鸦或者耀扬,有这样的小弟么?
长毛男扬手,正要招呼后面人一拥而上。
“罗继,你搞什么?”一声颇为威严的爆喝从后方传来。
刘建明回头,见到马爱琳招家宝身后,两个中年人,一个青年快步走来。
当先喊话的中年人,警服肩上有三颗花,是总督察。
见到这人与北方的乔帮主有九分相像,应该是O记的总督查陆启昌。
旁边两人,正是黄狗和陈永仁。
此时宾利车的后车门打开,下来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人。
中年人身穿白色衬衣,手臂随意搭着休闲西装,看上去斯文内敛,却在举手投足间,自带压迫感。
是倪坤的二儿子,倪永孝。
刘建明此时明白过来,被他暴打的,既不是东星乌鸦,也不是耀扬,而是早就打入倪家的警队卧底罗继。
这辆车刚才打远光灯,应该不是故意挑衅刘建明三人,而是和身后的陈永仁三人打招呼。
倪永孝盯着刘建明看一眼,平和的道:“这位阿Sir,我今天到黄竹坑,不是想挑事。”
“是我阿爸,过世了。”
陆启昌走到近前,眼神示意刘建明松开罗继,接着不卑不亢道:
“倪坤挂了,与我们有什么关系?来邀请我们上炷香?”
倪永孝眼神越过陆启昌,盯着陈永仁,“阿爸去世前讲过,如果他去世,要通知每个子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