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窗户纸破(求月票求收藏)
所谓瓜田不纳屐,李下不正冠,思来想去,还是早去会儿,可以和蔓莉姐说些私密话。
走进小卖铺,买了两袋大枣,一束周蔓莉最爱吃鲜荔枝,又买了把玩具手枪。
结账走出卖铺,直奔周蔓莉家。
“嘭嘭嘭”,沈流舒敲门。
周蔓莉儿子刘文宇,打开门:“沈叔叔,好。”天真可爱,一脸笑容。
沈流舒朗煦一笑,拿出玩具手枪,声音亲和:“宝贝,看看叔叔给你买了什么礼物?”
刘文宇看到枪,睁大乌溜溜眼睛,接过手枪,红粉脸蛋上满是惊喜:“谢谢沈叔叔。”
声音传到周蔓莉耳边,甜在心尖。解开胸前两粒纽扣,急切两步走出厨房。
略施粉黛,特意打扮几分,修身旗袍衬托躯体曼妙。
胸前纽扣,故意开了两个,露出细腻如瓷皮肤。
围裙系在腰间,一股浓烈少妇韵味扑面而来。
沈流舒恍的失神三分:“蔓莉姐。”
周蔓莉欣喜满面,带有一丝娇嗔:“流舒,来了啊,你坐,我先把菜做好。”
刘文宇接过枪,摆弄两下,转身速度跑去一边,独自去玩,十分乖巧。
周曼莉走进厨房,沈流舒快走几步,跟了进去。
移步佳人身旁,已经到墙角。这位置很隐秘,开门进来之人,第一眼看不到。
沈流舒:“姐,怎么没在饭店定些饭菜?或者让王妈帮着做?”
周蔓莉:“家宴,人不多,稍微做些就够。王妈今日家里有事儿。”
沈流舒随意般拿起韭菜,清洗起来。
周蔓莉:“流舒,我听说你们局里,一位离婚女性,一位战争守寡男性,秉承新时代自由恋爱,追求幸福爱情,两人结婚走在一起了。
“你得好好学习人家,该找个姑娘结婚了。”
沈流舒韭菜洗净,去掉老叶根部,切成小段:“姐,他们可不是追求幸福爱情。两个人,都只是饿了而已。
“一个才离婚,一个才死老婆,猴急猴急,就说爱上了。
“这能是幸福爱情吗?”
周蔓莉将鸡蛋打入碗中,搅拌,加了些许盐。
似是想起什么,脸上一片绯红,轻咬丹唇:“当年你救下我,那十五天,我看也是饿的狠!”
虽说男人本性风流,沈流舒毕竟不是原身,听到如此虎狼之词,有些过于紧张激动。
手竟然不小心,
碰到,那浮凸曼妙屁股。
周蔓莉娇躯一颤,脸色通红,嘴角一抹羞笑:“流舒,当年姐以为你刘大哥,死在战火里,委身了你。
“这辈子,就你们两个男人,如果你真憋不住,姐也可以。
“起码比外面那些不三不四女人强。你别再因为这个,染上不好的病。”
说完此话,周蔓莉闭着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心脏砰砰直跳,几乎跳到喉咙,卷起一股强烈燥热。
沈流舒眉毛快速一抿,心中掀起千层巨浪!
周蔓莉可是上等美人姿色,要不然前身能冒死相救?这是活脱脱一美色考验,格外艰巨。
(就拿这个?考验干部的嘛?)
气氛里,有种擦枪走火味道。
慌忙后退两步:“姐,我不能再坏你清誉,你有美好家庭,不能破坏!
“况且,你应该比我更了解,周处长、刘局长是什么人?我是真心为你好。”
周蔓莉一脸羞愧,却深情向沈流舒看来。
沈流舒心里无比尴尬,“我是真心为你好”,这是妥妥,又当渣男又立牌坊呀!
恨不能扇自己一巴掌。没办法!原身留下祸根!
周蔓莉心里想法错综复杂:你这会儿说,为我好了,那十五个夜晚,你如饿狼,一样撕裂我的神经。
低吼轻喘,一跃而起嘶咬,疯狂吞咽。
让我知道,什么叫“男人”,现在你怕周立生,怕刘方雄,为了保命,又不想碰我了。
沈流舒看着周蔓莉眼神,从深情慢慢转变成幽怨。
刹那间,思绪如麻,内心一片慌乱,站着却如坐针毡。
原身致命弱点,好色。万幸为人十分高明,心中惧怕局长、处长,与周蔓莉保持了距离。
不然早就跟阎王打牌了。
还别说,已经去见阎王了。
埋冤着,千不穿万不穿,穿越到一个花花科长身上!
(你巴不得穿越这样人身上,得了便宜还卖乖,再埋冤,把你后面桃花全折了。
好的,不埋冤,穿越花花科长身上,挺好。)
“砰砰”,敲门声音传到耳边,尤为响亮。
心里暗暗叫了声:“谢天谢地”。收拾尴尬心情,快速闪身,走出厨房。
刘文宇乖巧开门,周立生和夫人李湘雯,满面笑容,跨步而进,风姿优雅。
沈流舒一脸亲和笑容:“周大哥,嫂子。”
周立生寡淡如死水的脸,一笑,如同没笑模样。
李湘雯笑靥如花,丹唇绽放:“流舒,来多久了?”
沈流舒大步急行两步,从周立生手里,稳健接过蛋糕,放于一旁柜台上:“刚刚到,跟大哥和嫂子前后脚。”
周曼莉端菜出来,一脸笑容。
胸前两粒纽扣,已经系好。
贤妻良母、完美演绎!
“湘雯,越来越瘦了,真是好看呀。”
“哎呀,姐你这身旗袍哪里做的?身材本身就好,这旗袍一袭,妹妹我都不敢在你身前站了。”
………………
不多时,统计局局长刘方雄,进了家门。
餐桌陈列着:红烧鲤鱼、芹菜腊肉、韭菜鸡蛋、红烧肉、黄豆芽、一盘大虾。
饭菜丰富,气氛融洽。
穿越而来,第一次在家里吃饭,是在周蔓莉家。
暖灯在上海夜色下,泛着微光!
心神在家庭桌宴上,殚思极虑!
在统计局机关,一直喊周处长,刘局长。入家室,便喊周大哥、刘大哥。
不同称呼,随着环境不同,展露不一样人情韵味。
推杯换盏间,沈流舒恭敬起身:“刘大哥,周大哥,我沈流舒身无所长,这次又出错误,全凭两位大哥关照,为表心意,我走一个。”
周蔓莉眼睛忽闪忽闪:“敬两位哥哥,一杯怎么能行,最少两杯。”
沈流舒微笑点头:“蔓莉姐,考虑周全,指出我又一次错误,听姐姐的,两杯。”
刘方雄,周立生两人眼睛一对,深懂里面条条暗道。
并不是沈流舒犯错,而是周立生巧然安排,借用消息和沈流舒为饵,钓出刘洁。
沈流舒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早已看出原身被当作鱼饵,还送了命。
“叮玲玲,叮玲玲”
周蔓莉身躯轻摆,风情万种,去接电话:
“喂”
……
周蔓莉三分气性喊道:“立生,找你。”
周立生寡淡如死水脸色依旧,起身走去。
刘方雄故作领导声腔:“流舒呀,今天来家做客,放开喝,其他事情不提,开心热闹为主。”
沈流舒微笑,神色不变,放下对周立生接电话好奇心:“是,刘大哥,那我先敬湘雯嫂子两杯?”
刘方雄称心微笑:“好,以后还是指望湘雯妹子,给流舒找个好对象。”
李湘雯点头,眼睛神采坚毅:“流舒,来,刘大哥都说了,喝完这酒呀,嫂子必须给你,寻觅一知书达理、贤惠乖巧女朋友。”
……
酒局光阴如快马加鞭、又似落花流水。
三人连带两位夫人,下酒已到四斤,酒局终归迎来结束。
刘方雄、周立生、李湘雯,坐在成套沙发饮茶稍歇。
沈流舒帮着周蔓莉,收拾杯盘狼藉,残羹冷炙。
厨房里,猛然间,热酒红唇印上沈流舒唇齿,一闪而过。
周蔓莉,腮面嫩红。沈流舒,把握时机:“蔓莉姐,刚才给周大哥打电话什么人?”
周蔓莉:“一个日本人,会说中国话,但是不流利。”
刹那间,似是一道闪电穿透脑海。
他想通了,为何周立生不着急问询上下线?为何陈察迟迟没有施实抓捕?
这层窗户纸,破了。局势,豁然明朗。
周立生善于布局。
怎么可能?只是单单端掉一个地下小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