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大汉禁军?这是我私军!
“对!那些校尉弃官潜逃,与我等何干?我等忠于汉室,绝无二心,还请司空明察!”
“下官斗胆,恳请司空收回成命!”
许多将士单膝跪地,不愿接受这样的安排。
“稍安勿躁。”
董卓再次开口:“诸位操练一年有余,虽称不上虎狼之师,但令行禁止,也算是难得的精锐,若就此遣散,亦非我所愿也。诸位若是真想建功立业,一展胸中抱负,我倒是有一去处。”
“不知是何去处?”
一名什长下意识问道。
“不瞒各位,为镇压叛乱,保境安民,不日我将领兵出征。”
“汝等若有胆量,可随我一起征战沙场!”
“我董卓别的不敢保证,但可以在此立誓,绝不会亏待麾下任何一名将士,若真有本事,亦不会吝啬提拔举荐!”
“汝等可愿助我一臂之力?”
董卓的神情变得十分严肃。
操练场上的将士顿时愣住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很快,就有一人反应过来,当即拜道:
“只要司空不嫌弃,愿誓死追随司空!”
“他娘的,爷爷早就想要上阵杀敌了,愿追随司空左右!”
“我等也愿追随司空!”
“还有我!”
“还有我!”
……
一众将士纷纷表态。
董卓大喜。
“好!不愧是我大汉的好儿郎!”
“汝等如此信任我,我亦不能吝啬。”
“愿意留下听我号令者,每月粮饷加为三石,赐田五十亩!”
月饷三石,还赏赐五十亩田地!
不会是自己听错了吧!
许多将士都有些不敢相信,忍不住问道:
“司空方才所言可是真的?”
董卓微笑道:“我乃大汉司空,自无戏言。不止这五十亩田地,汝等日后若是立下战功,亦可依照功绩加授良田!”
原来是真的!
“司空高义,我等愿誓死追随司空,纵使赴汤蹈火,亦在所不辞!”
一众将士惊喜不已,不再迟疑,纷纷跪拜在地。
果然,在没有树立起信仰之前,丰厚的粮饷和赏赐才是提升忠诚度最快的方法!
董卓扫了他们一眼,赫然发现,几乎所有将士的忠诚度都得到了提升!
不过,光这样还不够。
接下来他还准备亲自提拔一批中低层军官。
如此,才能彻底将这支军队牢牢掌控在手中!
待做完这一切后,就可以试试虎贲军兵符的效果了。
如果虎贲军兵符真如介绍的那般神奇,那这五千人说不定全都可以当作亲兵来用,忠诚度甚至远超那五千随他南征北战多年的老部下!
……
董卓没有浪费时间,立马开始收编这支军队,并对他们进行重新编组。
在收编的过程中,他还剔除掉了三百多人,只留下了五千整数。
那些被剔除掉的人,忠诚度都是垫底的存在,其中有一部分干脆就是袁绍等人特意留下的亲信。
将他们剔除后,不仅军心更加稳固,综合实力说不定还能上升一些!
重新编组之后,最基层的伍长由本伍士卒自己推举。
若是谁都不服谁,那就比试武力和骑射,胜者当选!
至于什长、队率、屯长和曲军侯,则由董卓亲自提拔和任命。
只半日时间,五千新军就被划分为十曲,每曲五百人,各有军侯和军假侯一名。
待张辽、高顺、张绣、樊稠和华雄五人到任后,这十曲将会并为五部,每部一千人,分别由一名将领统领。
兵是千挑万选的大汉禁军,将是出类拔萃的历史名将。
哪怕不使用虎贲军兵符,待磨合一两个月后,这五千人马都能成为当下数一数二的强军!
操练场的高台上,看着这些列成一个个方阵的将士,董卓眼睛都在放光。
“从今日起,汝等便是我麾下士卒!”
“汝等各个都是精锐,壮若熊罴,却是不好以新军称之。”
“今日我就为汝等取一军名,谓之‘飞熊’,是为飞熊军!”
“望诸位当好好操练,他日随我上阵杀敌,建功立业,光宗耀祖!”
飞熊军?
虽然许多人都不明白这个番号的涵义,但却知道这位司空是在夸赞他们,并且对他们抱有极大的期许。
因此,一众将士纷纷大声回应:
“谢司空赐名,我等定不辜负司空厚望!”
“哈哈哈,好!”
董卓十分高兴。
……
洛阳南宫,崇德殿。
公卿百官看了看坐在龙椅上的小皇帝,都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都已经一个多时辰了,为何司空还未来上朝?”
光禄大夫种拂终于忍耐不住,发起了牢骚。
边上与他交好的官员吓了一跳,赶忙示意他慎言。
种拂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
“董卓不过是一臣子,岂能让皇上和百官等他一人?若无要事,我看今日朝议就到这里吧。”
说罢,他扭头看向太傅袁隗。
董卓入京才不过五六日,虽废立皇帝,为人霸道,但当下还未擅杀过任何一个大臣。
因此,公卿百官虽忌惮他,但并不畏惧。
见种拂带头,其他大臣也都扭头看向袁隗,希望他拿个主意。
要知道,袁隗可是当朝太傅,位在三公之上,身份比董卓都高!
袁隗原本不愿出这个头,但见这么多人看向自己,却是有些骑虎难下。
若是当作没看见,必会有损声望!
罢了。
沉吟再三,他还是做主道:
“今日朝议就到这吧。”
见他开口,一众大臣如释重负,纷纷告退。
九岁的小皇帝也在宦官的搀扶下,打着哈欠回去补觉。
出了大殿,不少大臣开始交头接耳。
“今日倒是稀奇,那位竟然没来上朝,原本还以为他扶立新帝后会趁热打铁,颁布一些诏令。”杨彪揶揄道。
他出自弘农杨氏,同样四世三公,不比袁氏差多少。
“唉,许是昨夜纵情声色,故而未来早朝。”崔烈微微一叹。
“威考何出此言?”
众人都被他的话给吸引了。
崔烈又是一叹,“今日从羽林中郎将那听到些许传言,昨夜那位似乎未回司空府,而是一直留在永安宫……”
“什么!”
“乱臣贼子,无法无天!怎可夜宿永安宫,那可是太后居所!”
杨彪顿时勃然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