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两极分化
“这怎么可能，贾张氏半夜在外面干吗？”
杨卫彪满脸疑惑，心想贾家应该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得通知其他人，看哪家有空，我今天忙得团团转，食堂里忙得很。”
傻柱急忙跑向其他人家，医院他是肯定不去的。
杨卫彪轻轻摇头，这事和他没关系。
“卫彪，这院子里怎么总是这么多事？”
于莉还没适应这种环境，她家以前住的小院子，平时安静得很，都是关起门来过自己的小日子。
“最近是这样的，不知道怎么了。”
杨卫彪笑了一声，吃完早餐后，便让于莉拎着一大袋礼物回娘家，但下午必须回来。因为他这一天都不能孤单一人，他正需要有人陪伴。
“卫彪，谢谢你。”于莉开心地说。
带着这么多礼物回去，那多风光啊。“谢什么，对了，厂里发了几张票，改天我给你买辆自行车，以后你出门也方便些。”杨卫彪说。昨天他打猎得了一头野猪，赚了一百块钱，还有几十斤肉票，足够买一辆自行车了。
“不用买了，太浪费钱了。”于莉舌头一伸，她从小就节俭，看不惯这种大手大脚的花费，即使花在她身上也不行。
“那再说吧，我上班去了。”杨卫彪便去了工厂。
没了傻柱的资助，易中海陷入了困境，除非他愿意放弃自己的形象，否则几乎不可能。
……
在医院，易中海找了一圈，只叫来了几个大妈，其他人要么上班，要么上学，要么没空。贾东旭没来，秦淮茹却挺着大肚子来了。
进了病房，贾张氏还没醒，一条腿打着石膏，缠着绷带，还在昏迷中，看起来伤得不轻。
“你们谁是家属，快来把费用交了。”护士赶紧走过来，她在这里等了好久，就怕有人故意逃避缴费。
“护士，我婆婆这是怎么啦？怎么好端端的就摔断了腿呢？”
秦淮茹神采奕奕，脸色红润，显然前一晚吃得不错。
易中海也疑惑地问，“我大嫂是怎么摔倒的，是谁送她来的？今早有人通知我们赶紧来医院。”
护士平静地回答：“张翠花是巡夜人员半夜送来的，她说因为回去晚了，想翻墙时不慎摔了下来。
她的腿伤不重，只是骨头裂开了，没有完全断裂。消炎之后，休息一个月就能恢复行走。”
易中海心里暗自惊讶，贾张氏都五十一岁了，还敢翻墙，真是胆子不小。
“护士，费用要多少？”
“今天出院的话，一共是11块三毛。”
“这位大哥，能先垫付一下吗？”
秦淮茹只能露出哀求的眼神。
“唉，好吧！”
易中海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没能避开这个任务。
当他交完钱回到门口，就听见贾张氏的哭声，听起来异常凄厉。
“天哪，我该怎么办啊！”
贾张氏哭得泪流满面，声音凄惨。
“大嫂，你要乐观些，这腿养一个月就能好了。”
易中海走上前安慰，全院的人都看着，他得做出表率。
贾张氏一见易中海，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说：“老易啊，我的钱丢了……”
“大嫂，你的钱不是已经不见了吗？我还垫上了半个月的饭票呢。”
易中海一脸无奈。
没料到贾张氏却回答：“易兄弟，这次不是上回那笔钱，我昨晚又丢钱了，我把它藏在我的鞋底里了。”
大家看向贾张氏那只打着石膏的腿，地上只孤零零地扔着一只旧布鞋。
“妈，你是在哪儿丢的鞋啊？我这就去找找。”
秦淮茹急切地说，她清楚母亲肯定还藏着一些钱。
“对，我们得找找。”
贾张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是在东边的矮墙那里摔的。淮茹、老易，你们赶紧回去帮我看看。”
易中海叹了口气，“别找了，就算鞋子没丢，钱也被清洁工捡走了。大嫂，看开点，不过是几块钱而已。”
“哎呀，那可不是几块钱那么简单……”
贾张氏突然梗住了，那钱是她私自拿厂里的东西去黑市换的。
“老易，你得帮我，一定要把鞋子找回来，那里面是我家的救命钱啊。”
贾张氏悔恨不已，上次她把钱包带在身上结果掉了，这次还是一样。
“我还要去厂里，你让厂里的大妈们帮你找找看。”
易中海打算避开这个麻烦，搞不好这就是个骗局。
“淮茹，你快去，把鞋子给我找回来。”
“妈，我这就去。”
秦淮茹焦急地拉住大妈，声音里带着颤，“大妈，求您了，一起去看看吧。”但到了地方，她失望地得知，贾张氏所说的鞋子，根本就没有人知道。
贾张氏无奈地躺在板车上，被缓缓拉回了院子。那五毛钱的车费，还是找了个好心的大妈垫付的。
易中海找到李新民，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
“易师傅，贾家的运气也太难了吧，儿子刚好出院，老人又进了医院。”李新民听后，也是一阵感慨。
“李副厂长，贾家的生活还等着这笔钱呢，不如让秦淮茹顶替贾张氏的工位，这样既可以解决贾家的经济问题，又避免了孕期的费用。”易中海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嗯，这主意不错，易师傅，你这是给我面子啊，但下不为例。”李新民点头应允，但也提醒易中海。
“一定的，李副厂长，这是最后一次。”易中海保证道。
下午，到了领工资的时间。杨卫彪早早地排上了队，顺利地领到了自己的工资。正准备离开时，他看到易中海也来领工资，而且他还额外领了贾张氏那份，总共5元4角。
“卫彪，你过来一下。”易中海叫住了杨卫彪。
“易师傅，有什么事吗？”杨卫彪有些困惑。
“贾张氏不幸右腿骨折，易中海提议让秦淮茹顶替她的岗位。”
易中海简单说明了情况，希望杨卫彪能看在贾家的困境上，网开一面。
“就让秦淮茹接替吧。”
杨卫彪微微皱眉，最终还是点头同意，秦淮茹的进厂已成定局。
“是啊，贾家现在没收入，日子确实不好过。”
“秦淮茹，你是个好孩子，我希望你不要太计较小事，贾家现在支撑不住。”
易中海只是随口一提，他并无意指导杨卫彪如何行事。
下班后，易中海来到贾家。
“老易，我的腿伤得厉害，动弹不了，那双鞋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贾张氏躺在床上，一脸无奈。
“老嫂子，这是你上个月的工资，5块4毛。我已经和李副厂长说好了，明天让秦淮茹去上班。”
“她年轻，去了就是正式工，工资27块5毛，等工龄满了，就能升为一级钳工，工资还会涨。”
易中海能做的也就这么多，毕竟贾东旭已经无法为他养老送终。
“易大爷，我听你的，明天就去厂里上班！”
秦淮茹把这次机会看作是改变命运的契机。
“唉，也只能这样了。”
秦淮茹穿着简单的衣裳，胸脯丰满，双腿修长，臀部圆润，散发出一股坚韧而动人的气质。
贾张氏犯了难，现在她不能去工作，东旭的工作也不能丢，家里的经济状况岌岌可危。
“老易，你看看我这腿，不开全员大会让大家再凑点钱，今天都到月底了。”
她这分明是想着占便宜，想让大家都出钱帮她。
“老嫂子，你这腿是怎么弄的？要是在我们院子里，那可就是小偷了。”
易中海说完，转身就走，这种筹钱的借口，他实在说不出口。
“哎哟，我家这是怎么了啊！老贾啊，你为何就不知道照顾一下我们孤儿寡母的。”
贾张氏在那里叹息，看着躺在床上的东旭，他们母子俩都病倒了。
另一边，杨卫彪的家门口。
“姐夫，你回来啦。”
于海棠站在门口，等着杨卫彪一起吃饭。
“海棠，你来了啊。”
杨卫彪看起来很高兴，月底了，工资也发了。
看了看桌上的菜，感觉有点少，做别的也来不及，干脆煎了几个鸡蛋。
菜上桌，一盘红烧排骨，一盘大白菜粉条，六个煎蛋，还有米饭和白面。
“姐夫，你们家的菜真好。”于海棠吃着煎蛋，觉得香味扑鼻，舍得放油啊。
“那你以后常来，多陪陪你姐。”
杨卫彪很大方的说，他工资高，还有系统……
“嗯嗯！”
于海棠嘴里咬着排骨，含糊的回答。
于莉这时说：“卫彪，今天我拿回家的东西，妈特别高兴，她还特意叮嘱你以后别乱花钱呢。”
卫彪笑着回答：“这算什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今天运气不错，这里有三十块钱，拿去当家用的。”
说着，卫彪就掏出了事先准备好的钱和一些票据，又补充道：“家里的吃穿用度不用你操心，你只管买点日常小菜。等到了周末，我带你去买几件新衣服。”
“嗯！”于莉接过钱，心里美滋滋的，暗想还是攒起来比较好。
一旁的于海棠看着羡慕不已，三十块钱啊，而且不用愁食材开销，这能攒下不少钱呢。
“至于你，以后每个月给你三块钱零花钱，不够了再来找我。”
卫彪考虑了一下，又给了小姨子一些钱。
“哎呀，我也有啦，谢谢姐夫！”于海棠兴奋地甩了甩她的双马尾。
她心里已经计划好了怎么用这些钱，但也不会随意挥霍。
晚饭过后，两姐妹一起收拾碗筷，而卫彪则开始消化食物，储备体力，准备晚上的重要事件。
这传宗接代的事情可马虎不得，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得好好努力。
“杨哥，在家吗？”
门外传来了傻柱的声音。
“在呢，什么事？”
卫彪出门一看，原来是傻柱来还猪肉钱了。
“傻柱，这钱我收下了，肉票你就自己留着吧，以后你找对象的时候，这票能用得上。”
卫彪心里盘算着，上次请傻柱帮忙做饭还没给钱呢，这次算是赚了。
“行啊，我这工资到手了，过两天打算去女朋友家拜访她父母，顺便把她带回咱们大院。”
傻柱一边说，一边偷偷瞥了眼自己的衣兜，“现在得小心三大爷那头，提防着点。”
“确实得留神，赶紧把婚事给定下来，冬天在被窝里也暖和些。”
“说得对。”
傻柱说着，眼神有点飘，但脸上却洋溢着止不住的笑意。
“那我先回去做饭了，待会儿见。”
傻柱一阵小跑，今天终于能痛痛快快地开个小灶了。
杨卫彪也没进屋，就在门口活动活动筋骨。
……
四合院的大门前。
许大茂手里提着一串新鲜的大蒜，还有一袋子的山货。
他昨天去葛家庄放电影，今天才回到大院。
“哟，大茂回来了，又弄到好东西了？”
阎埠贵赶紧迎了上来。
“三大爷，要不您拿点，这有串蘑菇，您尝尝。”
许大茂递过一串山货，心里却有自己的小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