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有你在
白澜柔和一笑,心道他害羞的样子怪可爱,转而她捏着云屿的袖角,笑容甜腻,“放心吧,我自有打算。”
“再说了我们认识这么久,我是会吃亏的人?”
“你毕竟是女子,他真动起手来你怎么也不是对手。”
“不是还有你吗?”
白澜踮起脚尖,捧着云屿的脸,“有你保护我,什么牛鬼蛇神我都不怕。”
她能明显感觉云屿的脸颊发烫,越发觉得他可爱的紧。
“好了,我去卖花。”等卖了话,有了点钱,再去买个住处,顺便升级一下卖花的业务,不做大做强怎么实现大棚梦?
永生花的销路越来越好,进账也越来越多。
不过杨石头最近几日都没怎么见人,白澜认定他上次被自己扔石头扔怕了。
“钱呢?!”
程二婶的惊叫声响彻云霄。
白澜进屋就见程二婶翻箱倒柜地找钱,“哎呀呀,小澜给我的钱都不见了!”程二婶急红了眼,急的在原地直跺脚。
“二婶儿别着急,你想想你最后一次看到钱是什么时候?”
这段时间挣的钱都分给程二婶一部分,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三天前还在箱子里锁着,钥匙我藏在瓷罐里,那么多钱不翼而飞是不是被偷了。”
“二婶儿真被偷了我们就去报官,再想想没有别人知道钥匙在哪里?”
程二婶抹着眼泪说:“那么多钱都是你留给我家大黄的,这事儿我怎敢疏忽。”
“快去报官。”
白澜带着程二婶正往衙门的路上赶,村东头的李狗气喘吁吁跑来,“程二婶不好了!你家男人在赌场被人打了!”
“什么?”
程二婶和白澜火急火燎地赶到赌场,只听“哎呦”一声惨叫,杨石头让两个高壮的男人扔在地上。
男人还不依不饶地狠踹杨石头。
程二婶大惊失色地扑上去,“别打了别打了!再打人我就报官了!”
杨石头已经鼻青脸肿,见程二婶连忙缩在她身后。
“报官!正好让这臭小子把赌债还了。”
“赌债?”
程二婶头蒙了,“什么赌债?多少钱?”
“五百钱!”
听到数字后程二婶脑瓜子嗡鸣声不断,“怎么那么多。”
“这就要问你家男人了。”
程二婶双目猩红地瞪着杨石头,嘶声竭力道:“怎么欠了五百钱?!”
杨石头吓了一大跳,“都是他们玩阴的,害我的钱全部赔了,还欠了五百钱。”
“什么?”
程二婶险些一口气儿喘不上来,“你哪里有钱赔?”
“混账玩意儿,你的钱哪儿来的?”刚打杨石头一巴掌,程二婶恍然想到空空的木箱,一把揪住杨石头的领子,“是不是你把箱子里的钱拿走了?!”
“咱家的钱我为什么不能拿?”
“我又没拿多少。”
他继续狡辩,“再说了花点钱怎么了?那么多钱存着不就是让花的?”
“你!”程二婶气得浑身发抖,抡着拳头往杨石头身上砸。
“你不是东西,那是小澜给的钱你都有脸花!”
杨石头躲着,抱怨道:“大黄去当兵说不定死外面了,这钱留着不如给我花。”
程二婶愣住了,眼角挂着泪,“这是人说的话?”
“大黄可是你的亲生儿子,你竟然咒他死!”
她哭的歇斯底里,闹了好半晌才算消停。
白澜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轻拍她的背脊平复她的情绪。
杨大壮也没好到哪里去,身上全是指甲划拉的口子,“对,钱我都花了怎么了?”
“小澜那么有钱,再问她要点就行了。”
程二婶气得直接昏厥,杨大壮想要搀扶,刚伸手就让白澜一巴掌拍了回去。
“别碰我二婶儿!”
迎上她淬了冰的目光,杨大壮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最后云屿扛着昏迷不醒的程二婶回家,杨大壮委屈巴巴地立在门口,大夫出来也不敢进去。
程二婶刚醒来就开始掉眼泪,“小澜对不起!对不起!”
她握住白澜的手,“都是二婶的错,你给我的钱都让那混账糟蹋了。”
白澜抿嘴笑笑,“钱没了还能再赚,以后二婶儿的钱我帮你留着。”
杨石头耳尖听到后立刻不忿道:“那是给我媳妇的钱,你拿着干什么?”
恼羞成怒的程二婶抄起方桌上的茶碗朝杨石头砸去,他额角登时多了个血口子。
“你有脸了?大黄怎么有你这么个混账爹!”
杨石头黑着脸跑了出去。
程二婶哭得更厉害,不停捶打胸口,“造孽啊,大黄回来该有多失望。”
“小澜你赚钱也不容易,钱你自己留着就行了,让那混账知道又要拿走了。”
白澜拧眉,沉思片刻,“二婶儿,不如你和离吧。”
“和离?”程二婶呢喃片刻,苦涩道:“我倒是想和离,可村子里人多口杂……”
她拿着帕子替程二婶擦拭眼泪,“一辈子说长不长,何必委屈了自己?开开心心不好吗?”
“嘴巴长在别人身上,若是谁说了什么就要照做,这不是傀儡吗?”
程二婶怔怔地看着白澜,嘴里呢喃着,“傀儡?”
“二婶儿好好休息吧。”
白澜去给程二婶熬了粥,做了晚饭才休息。
到了后半夜,白澜起夜时听到院子里有脚步声。
她摸到床边防身用的棍子借着月光照着院子里的黑影就是乱捶乱打,嘴里还嚷着:“抓贼啊!”
“哎呦,小澜是我是我!”杨石头惨叫着到处乱跳。
白澜视若无睹地大叫,下狠劲儿地往他身上打。
程二婶提着灯笼出来,连忙阻止白澜,“是你叔。”
“啊?”白澜微微喘着气,佯装错愕道:“怎么是你啊叔。”
“都这么晚了,我以为是贼呢。”
杨石头扶着腰,苦着脸,“我回家都被当成贼。”
“哼,活该你!”
成神而啐了口,“这不是你的家!”
“噗通”杨石头跪在地上,不停磕头求饶,“我错了,老婆我真的错了。”
程二婶清了清嗓子,又心软地拉着杨石头回屋给他上药。
杨石头难得安生了几天,可有的人闲下来就生出坏心思。
“小澜,让叔看看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