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替嫁娇妻马甲藏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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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记住,别把她玩死了

裴骋舟轻蔑地撇过眼,低头的一瞬间,手上皮带轻车熟路地绑住乐卿的双手,拽过扣环直接与床头一处相连,清冷的眸光半分不曾落在女人溢着绝望的眼上,

“我就是要让你如蝼蚁一般在我脚下生不如死的活着,我有一分痛苦,你就要有十分,至死方休。”

一字一句,如万箭穿心。

密密麻麻的疼将乐卿彻底贯穿。

所有想要辩解的话如核桃梗在她的喉咙,不上不下。

迟缓了好一阵,乐卿才勉强压下那股窒息感,看向眼前嫉恶如仇的男人,

“那这次呢?既然你已认定顾轻语的事是我指使的,你怎么处置我?”

她抬眼扫向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笑容明媚,“就这吗?”

“呵。”

低低地冷笑从薄唇中溢出,似打定什么主意一般,如潭水一般深的茶色双眸中闪过一抹精光,裴骋舟侧起身依墙而站,抬手打下一计响指。

短短几秒,一个接一个身上仅着一条底裤的男人进入屋内。

他们井然有序地站到裴骋舟的身侧,其中一人手上拿着一部摄像机,机身上闪烁的微弱红光彰显着此时这部机器正在运作之中。

迟钝如乐卿也明白过来眼前这些人要干什么。

她奋力挣扎着被束缚住的双手,整个身子都在用力地想要从床榻上起身,但裴骋舟方才系的是死扣,不是现在这种状态下的她能挣脱的。

认清现实,她望向站在众人之前的男人,放下了嘴硬和骄傲,哀求,“裴骋舟我错了,你放了我吧,求你了。”

发颤的哭腔透出她此刻的慌乱和恐惧。

一双杏眸中蓄着浅浅水蕴,巴掌大小的精致脸庞因过度恐惧而褪去了血色,苍白得就像是一个极其易碎的陶瓷娃娃。

引人心疼。

偏偏裴骋舟不在其中。

他从兜中拿出一个药瓶随手丢给身边的人,声线中没有任何的情绪,“给她吃下去,别玩死了。”

“是。”男人乖顺应答。

得了回应,裴骋舟重新偏过头,用余光扫向床榻上的人,

“你该感谢我,为了不让你染病,我特意让人从各大会所找来最干净,技术最好的男技,比起你随便指派给轻语那种人,我并没有亏待你。”

“作为感谢,你待会儿就好好表现,让你的这部作品在那些网站上卖的时候能有个好价钱,多少也让我回回本。”

乐卿所有的思绪在地狱般的词汇落在耳畔时,自大脑中炸开,双眸中的光随着关上的房门而暗淡下去。

直到锁门声响起,她才如梦初醒般怒声叫喊起来,“裴骋舟,你让他们放过我,走开!你们别碰我,啊——”

走廊上,将所有话听了去的裴骋舟面不改色地撇过眼,径直地走开。

走了没两步,他又停下步伐,扫了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又看向装潢得如宫殿的内厅,若有所思的想了一阵,再度回头看向传出声声叫喊的屋子,眉心轻蹙。

刚才那真是一间屋子?

他的房子里什么时候有的那种房间?

“哥,发生什么事了?乐卿她……”

裴骋舟闻声朝着楼下台阶看去,不知何时回来的裴景言站在那,手上拎着出差回来的行李箱。

敛了情绪,他朝下走去,“轻语现在怎么样?”

“性命已经没有大碍了,但她失血过多又受了惊吓,且得睡呢。”

裴景言低头伸手往后抻着衣服,看着腕表上的时间,“你这个点过去意义也不大,不如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再去看她。”

“不睡了,这事还没完,我先去处理。”

裴景言微微颔首,侧过身子给裴骋舟让开路,这时,楼上再度传来乐卿夹杂着哭腔的凶狠叫骂声。

两个人双双回头看向紧闭的那扇木色房门,回眸的瞬间,彼此对视了一眼,谁也没有开口说话,细听着声音。

期间,陆续有被声音吵醒的女佣从佣人房里探出头来查看情况。

在捕捉到站在楼梯口的两个人后,双双缩回了脑袋,利落地带上房门。

哭喊声太过惨烈,实在听不下去的裴景言拨弄了下发烫的耳朵,

“虽然我不知道你这次又是因为什么这么对她,但如果是为顾轻语的话,我觉得这次或许跟她没有关系,顾轻语手腕上那伤口……”

“嗡。”

一阵手机振动声自裴骋舟的衣兜中传出,裴景言适时住口,眼神示意先接电话。

裴骋舟颔首,从衣兜中拿出手机,屏幕上赫然跳动着备注为顾轻语的号码。

他抬眼看了眼眼前,侧过身将电话接起,“喂?”

距离太近,裴景言清楚地听到电话那头虚顾轻语提出的要求,“姐夫,我好疼,你来陪陪我可以吗?”

软萌轻甜的嗓音如羽毛在人心尖拂过。

难以拒绝。

心下明白裴骋舟的选择,裴景言默默地将已经到喉咙口的话咽下,拖着行李箱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

越往上走,乐卿绝望的哭喊声在他耳畔就越发清晰。

身为医者的柔软内心被触动。

他驻足站立在楼梯口,盯着木色的房门看。

许久,他收回视线,拖着行李箱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沉沉的行李箱滑轮在洁白无暇的地板上发出阵阵低鸣。

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木房里趴在门后听动静的男技,在听着门外一片安静后,从兜中掏出一个指腹大小的银针塞入钥匙孔,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方的信号受屏蔽标识,一路小跑着,冲着背着身坐在床榻上的人出声,“七哥,没问题了。”

男人没有回应,只是专心致志地摆弄着手上的东西。

好一阵,他拽过乐卿的手,将指腹印在她因挣扎得过猛而被皮带擦伤的手腕。

一下,一下,动作极轻。

冰冰凉的药膏落在伤处,缓解了些疼痛和热度,乐卿这才确定,眼前的祁景不是她惊吓之下所产生的幻影。

她一瞬不瞬地盯着他,他的脸颊处还残留着扯下人皮面具的痕迹,耳廓处的那一排黑曜石耳钉尤其吸睛。

印象之中,她记得他没有耳洞。

左右耳都没有。

疑惑中乐卿上手摸上他的耳朵,低眸询问,“你这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