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败北
随着咒印的激活，佐助的力量和速度瞬间得到了大幅提升，双眼也变得更加血红。
“火遁·豪火球之术。”
佐助迅速结印，依旧选择用豪火球与艾斯对轰。
这是他最熟练的一招。
然而，艾斯这一次的火拳威力远超佐助的想象，艾斯的火拳瞬间冲破了豪火球，继续向佐助袭来。
佐助来不及躲避，只能用草雉剑硬抗。
“喝！”
佐助大喊一声，全力抵挡着火焰的冲击。
火焰的高温让他的皮肤感到刺痛，他的手臂也在微微颤抖，但他始终没有放弃。
就在佐助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艾斯突然停止了攻击。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佐助。你很有潜力，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成长。”艾斯笑着说道。
“你是在怜悯我吗？”
让艾斯意想不到的是，明明已经快支撑不住的佐助神情更冷了。
这几天在船上和黑桃海贼船船员切磋，让佐助的信心无比膨胀。
这些人的招数尽数被他的写轮眼复制，虽然威力上还有所不足，他也明白这些人没有用全力。
但自己也何尝用了全力。
他相信一旦自己用了咒印和千鸟，前几天交过手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是自己的对手。
但现在，现在的自己依旧......
又是这种结果吗。
每当觉得自己已经变得更强的时候，在真正的强者面前却总是不堪一击。
就像是之前在死亡森林遇到大蛇丸，在旅馆遇到鼬一样。
“让这场战斗做个了解吧。”
佐助抬头望向艾斯，双手迅速结印。
丑、卯、申。
佐助深吸一口气，猛地将查克拉凝聚于掌心，瞬间，“滋滋”作响的黑色电流在他的手中剧烈涌动。
耀眼的黑光映衬着略显狰狞的佐助，如恶魔出笼一般。
伴随着一阵尖锐的鸣叫，仿佛有千只飞鸟在一同嘶喊。
“千鸟！”
佐助低喝一声，身形如电般朝着艾斯冲去，手中那包裹着千鸟之力的手臂，此刻就像是一把由雷电铸就的利刃，直直地刺向前方。
电流在空气中划出一道道蓝黑色的轨迹，所过之处，甚至让周围的空气都弥漫起了一股焦糊的味道。
似乎是看出了佐助的认真，艾斯的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收起了之前带着些许轻松的笑意。
“镜火炎！”艾斯低声喝道，右手猛然喷出大片的火焰，转瞬之间便形成一面巨大的火焰墙，向攻击而来的佐助推进。
火焰的温度在瞬间攀升，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炙烤得扭曲起来。
艾斯将右手向前推出，那团火焰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朝着佐助迎面扑去，所过之处，甲板都被烧得焦黑，甚至有丝丝青烟冒起。
佐助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眼中满是决然，速度不减反增，他将全身的力量都灌注到了那千鸟之上，誓要冲破艾斯这迎面而来的火焰屏障。
“千鸟”的黑色电流与艾斯的“镜火炎”狠狠碰撞在一起。
刹那间，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起。
强大的冲击力以两人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去，船上的众人都被这股力量震得东倒西歪，一些没来得及固定好的木桶之类的杂物更是直接被掀飞出去，落入了海中。
黑色电流和赤色火焰相互交织、对抗，僵持不下。
佐助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拼尽全力想要让千鸟更进一步，可艾斯的火焰仿佛无穷无尽一般，不断冲击着千鸟的电流。
“小鬼，你到底吃了什么果实，竟然还能发出雷电，威力很不错啊，就是有点太吵了。”
当佐助压榨全身查克拉全力以赴时，对面的艾斯竟然还犹有余力，对他的招数评头论足起来。
“混蛋”佐助咬牙切齿。
可这一分神，他体内本就几近枯竭的查克拉猛地一阵紊乱，千鸟上的黑色电流瞬间闪烁不定，那原本就僵持不下的局面瞬间被打破。
艾斯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变化，他眼神一凛，猛地加大了火焰的输出。
只见那炽热的火焰墙猛地光芒大盛，火焰像是被注入了更狂暴的力量，瞬间化作无数团炽热的小火球，朝着佐助攒射而去。
佐助见状大惊，想要躲避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因为过度透支查克拉而变得无比迟缓，根本躲不开这如雨点般密集的火焰攻击。
“可恶啊！”佐助绝望地怒吼着，只能拼着最后一丝力气，将仅剩的查克拉集中到草雉剑上，试图用剑身去格挡那些射向自己的火焰。
“砰砰砰……”
一连串的爆炸声响起，小火球不断地撞击在佐助身上、剑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强大的冲击力，让佐助的身体连连后退，脚下的甲板都被踏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裂痕。
佐助只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那火焰的高温几乎要将他的意识都灼烧殆尽。
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传来钻心的剧痛，手臂更是被震得几乎失去了知觉，手中的草雉剑也险些拿捏不住。
尽管如此，佐助心中那股不服输的劲儿依旧在苦苦支撑着他，他瞪大了满是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艾斯，想要再次发起攻击，可身体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小鬼，还不肯放弃吗？不过，你已经没力气了吧。”艾斯看着摇摇欲坠的佐助，笑着对他说道。
不过从艾斯微喘的气息来看，这场战斗他也没有太轻松。
佐助张了张嘴，想要反驳，却发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身子也慢慢地往下坠。
最终，“哐当”一声，草雉剑从他无力的手中滑落，掉落在甲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而佐助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脱力地向后倒去，重重地摔在了甲板上，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起来，意识也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船上顿时安静了下来，众人看着脱力败北的佐助，都不禁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艾斯，他还只是一个孩子，你会不会太过认真了。”
丢斯看着身体有些被火焰烧伤的佐助，于心不忍地向艾斯埋怨道。
艾斯收起火焰，缓缓走到佐助身边，蹲下身子，看着昏迷过去的佐助，回道：
“他可不是一个单纯的小鬼，你不能小瞧大海上的男人啊，丢斯。”
说罢，他吩咐船员将佐助抬回舱室，好好照料，而这场激烈的较量，也终于画上了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