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意外穿越
刘雨洁结束了漫长而疲惫的加班工作,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路边那家熟悉的便利店。她随意挑选了一些食物和饮料,付过钱后便急匆匆地走出门外,准备回家好好休息一番。
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空荡荡的,只有几盏路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刘雨洁站在十字路口旁,静静地等待着绿灯亮起。就在这时,一道耀眼的白光毫无征兆地照向了她,瞬间将整个路口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明亮。
刘雨洁被这突如其来的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用手遮挡住面部。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从头顶袭来。紧接着,一个巨大无比的黑影如同一座小山般朝着她迅速压了下来!
那是一辆货运卡车,正以惊人的速度在公路上疾驰着。突然间,由于司机的一时疏忽,打错了方向盘,车辆瞬间失控。
而可怜的她就站在路边,根本来不及躲闪。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和刺耳的刹车声,她被卷入了车轮之下。
刹那间,剧痛袭来,仿佛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同时燃烧。她痛苦地呻吟着,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要散架一般,骨头似乎已经断裂成无数碎片。鲜血从伤口处源源不断地涌出,迅速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她胸口沉闷得如同压了一块千斤巨石。寒冷也如影随形般笼罩着她,令她不住地颤抖起来。眼前的世界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意识逐渐离她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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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再次缓缓地睁开眼睛时,只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不清,但耳边却传来一阵嘈杂喧闹之声。待视线逐渐清晰后,她发现自己正身处一间不大不小的屋子之中,屋内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却贴着很多红喜字,显得有些阴森。
此时,有一个看上去约莫五十多岁、面容略显沧桑的女人正坐在她身旁。那女人身穿一件干净的蓝色布衫,头发整齐地盘在脑后,脸上还带着几分焦虑与愤怒之色。而在她们周围,则围拢着一群人,这些人有的神情激动,有的则面露怒容,嘴里不停地对着屋外大声叫骂着什么。
“你们这群没良心的东西!欺负新妇算什么本事。”其中一名男子扯着嗓子吼道,声音震耳欲聋。
就在刘雨洁身体微微一动的时候,那个坐在她身边的妇人像是被触发了某种开关一般,瞬间就做出了反应。只见那妇人满脸慈爱与心疼之色,迅速伸出双手将刘雨洁紧紧拥入怀中,并轻声安慰道:“不怕,不怕,娘在……”说着,妇人不禁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她听了一段时间的争吵后逐渐弄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在今天这个本该充满喜悦与幸福的日子里——她结婚的大喜之日,却发生了一系列令人意想不到的悲剧。
她那新婚的丈夫邓浩,在婚宴上多饮了几杯酒之后,醉意上头。当他迷迷糊糊地想要去小解的时候,一个不慎竟然掉进了臭气熏天的茅坑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整个人就这样毫无防备地陷入了危险之中。更糟糕的是,没过多久,他便被茅坑里堆积如山的呕吐物和污浊不堪的排泄物给活活闷死了。
得知这个噩耗后的婆婆,悲痛欲绝,情绪失控之下,竟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了她的身上,并狠狠地将她推倒在地。或许是由于当地结婚的特殊习俗吧,按照她们这边的传统,新娘在早上是不能吃东西的,只有等到进入洞房之前,才能吃上象征着多子多福的生饺子。然而,刘雨洁本来家境就十分贫寒困苦,长期以来身体一直都非常虚弱。如此一摔,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她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突然间就没有了呼吸……
而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来到了这里,接替了原本属于刘雨洁的人生轨迹。
就在这个时候,激烈的争吵逐渐接近了尾声,但双方依然僵持不下。婆婆这边态度坚决地表示无法接受让刚刚迎娶进门的儿媳妇就这样被接走。然而,女方的父母和兄长们则完全不愿意让自己的亲人继续留在这个地方白白遭受殴打和折磨。对于他们来说,宁愿将当初收下的聘礼如数归还,就当作这桩婚事从未发生过一般,然后再接女儿回家去。一时间,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根紧绷的弦随时都可能断裂开来。
这时刘雨洁突然发声,打破了这个僵持的氛围,所有人都看向了她,只见刘雨洁挺直了身子,双眼直视着对面那位被称为黄婆婆的人,语气坚定地说道:“邓伯母,我和邓浩还没有领结婚证这个事您是知道的,所以您把我打晕这件事,如果我要是报警您也要是坐牢的,您也不想邓伯伯有个坐牢的妻子吧”
一直沉默不语站在一旁的邓浩父亲,此刻脸色变得愈发阴沉起来。要知道,他可是在供销社工作呢,平日里最为看重的便是自己的名声和地位。像这样有可能会对他的仕途产生负面影响以及让他丢尽脸面的事情,他绝对不可能坐视不管。
他面色阴沉地站在门口,眼神凌厉地扫视着那些围观看热闹的亲朋邻居们。然后,他毫不客气地挥动手臂,大声呵斥道:“都给我出去!这里没你们什么事儿!”众人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但见他态度坚决,也只好纷纷散去。
待人群走得差不多后,他转头对身旁的小儿子说道:“你就留在这儿看着门,别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小儿子乖巧地点点头,应声道:“好。”
此时,房间里只剩下了他、黄婆婆以及刘雨洁的父母和她的双胞胎哥哥。气氛显得有些凝重,大家都沉默不语,似乎各怀心事。
只见邓父面色凝重地率先打破沉默,他那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的刘雨洁,沉声道:“那你究竟想要如何处理此事?”
此时,刘雨洁那原本清脆悦耳的嗓音变得虚弱,仿佛风中残烛一般地:“伯父……您看……邓浩他已然离去,而我如今也受伤……实在无力再纠缠下去。倒不如我们就此桥归桥路归路,权当今日之事从未发生过吧。如此一来,我也好早些归家调养身体,以免继续留在这儿,徒增您与伯母的烦恼。”说罢,她轻轻地咳嗽了几声,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与苦涩。
就在这时,邓母心急如焚地想要插话打断,但却被一旁的邓父伸手拦住。只见邓父面色阴沉,眼中闪烁着一丝厌恶和不满。原来,这其中有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
邓浩并非邓父的亲生骨肉,而是当年邓母与他人所生之子。为了躲避外界的流言蜚语,他们夫妻俩不得不背井离乡,来到如今这个陌生之地。这么多年过去了,邓父始终未曾回过故乡。
而邓浩呢?自小就游手好闲、不思进取,整天惹是生非不说,甚至还经常干些小偷小摸的勾当。对于这样一个不成器的儿子,邓父早已心生厌倦,心中对其积怨已久。
若不是邓母整日念叨着邓浩年岁渐长,需要成家立业来收心定性;再加上邓母不知从何处找来一个据说勤劳善良且不明邓家底细的山村姑娘,并极力夸赞此女如何贤惠孝顺,否则的话,以邓父的脾气,断然不可能应允这场婚事。
而刘雨洁的想法他并非完全赞同,却也不想在家里养什么闲人,便同意她回家,算作离婚,不过刘雨洁还未满20,也并未领证就是了。
最后两家商议的结果是,嫁妆各一半,以后不许再提邓母打人这件事。而此刻天也快亮了,刘父和刘母带着一百块钱和一床被子同儿女们又抓紧赶回了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