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开局要我去春招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2章 赴京应考

这话听着很耳熟,很拉风!

闲话少叙,又是三日高强度考前辅导,各科夫子纷纷押题,并与许朝晖约定,如若押中春招考题,授课酬金再加三两白银。

二日后就是春招大典。

许家雇了一架马车,拂晓出发,晌午时分便到达京城。

在内城门口,守城士兵拦下马车,问车夫车上何人?

许朝晖掀开车帘,朗声道,“东都松山县县尉之子许朝晖,来京参加春招”。

士兵面无表情,冷冷回道,“下车,验明正身”。

许朝晖跳下车,跟着士兵来到城门角楼,一名白袍男子又问了一遍姓甚名谁、家住何方等等,随即向士兵点点头。

白袍男子袖口绣了风水盘图案,许朝晖估摸着他是司天监的术士。

另一名兵士从桌上拿起一块竹牌,用毛笔唰唰几笔,递过来,“许朝晖,这是你的准考牌,九五二七就是你的准考代号”。

许朝晖接过来一看,果然编号:九五二七,什么鬼?

没容他多想,后面的考生已经挤了过来。

春招其实就是为女帝招男宠,许朝晖本以为这是有辱门风的事,没想到众多官宦子弟趋之若鹜。

真是倒反天罡!

进入内城,车夫开始小心翼翼靠边慢行,向许朝晖解释道,“许公子,天子脚下,马车限速”。

许朝晖哑然失笑,不知道京城重地查不查酒驾。

街上行人、马车越来越多,临街旺铺的叫卖声此起彼伏,与马蹄声、车轮声交织在一起,让许朝晖瞬间有了老家赶集的感觉。

晃晃悠悠好一会,许朝晖才到中都会馆,拿着春招准考牌免费入住。

小憩半日,许朝晖晚饭后早早入睡,多年的备考经验让他养成了大考前“吃好睡早”的习惯。

翌日一早,各地考生纷纷赶到皇宫侧门,按序排队进宫。

沿着青砖道走进皇宫,只见朱红宫墙、飞檐斗拱、雕龙画凤,与许朝晖在帝都紫禁城所见略有不同,这里雕刻的龙凤,许多都是凤在上而龙在下,倒反天罡。

第一轮考试设在御书房外。

到了考场,拿到考题,许朝晖发现六艺题目简单到令人发指。

礼,会两条腿走路、两只手行礼就行。

乐,不会器乐的可以唱歌,许朝晖唱了一首《世上只有妈妈好》,满座皆惊。

射,只要拉开弓就算。

御,因皇家重地任何人不得骑马,全员免考。

书,随便写几个字,许朝晖工工整整写了四字正楷:正大光明。

最后一科数,就更有意思了,第一题是十以内的加减法,试卷旁注:送命题,剩余九题是小学三四年级的加减乘除,最后一题是附加题,计算农田面积和土方量,难易程度上升到初一水平。

数的考试时间是两炷香,而许朝晖只用了一泡尿的时间,但凡多一泡都是对九年义务教育的侮辱。

其他人椅子还没坐热,许朝晖已经交卷。

值守太监接过试卷一看,哟呵,十一道题全部答完,连忙把试卷送到同为监考的翰林院学士面前。

周学士把试卷细细看完,大为惊异,问道,“九五二七,你答卷为何如此之快?”

许朝晖的回答很直接,“何其简单!”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周学士直呼天才。

许朝晖反问一句,“老师有礼,这第一道题为何叫送命题?”

周学士淡淡一笑,转头对值守太监说道,“陈公公,你说说”。

陈公公呵呵了,“送命题也不是真的要命,第一道题答错的考生会被送到敬事房,然后就是我的同僚了”。

许朝晖倒吸一口冷气,做太监?还不如直接送命呢。

他一溜烟跑出御书房,到耳房候场。

一炷香后,第二个交卷的考生姗姗而来,一见到许朝晖就拱手作揖,“兄台大才,是吾辈楷模,此番招考必能拔得头筹!”

许朝晖看他生得白白净净、眉清目秀,心想这才是面首该有的模样,拱手还礼,“小生许朝晖,公子如何称呼?”

“云州牧之子赵山河”,小鲜肉自报家门。

“有礼有礼”,许朝晖客套两声,接着问出心中疑问,“赵兄,我的准考代号是九五二七,此次春招会有万人参加?”

“非也非也”,赵山河连连摇头,“看来许兄醉心学业,对宫廷之事略有不知,自我朝立国以来,今上为第五位女帝,我等编号乃从首位女帝累计而来,区区万人,多乎哉,不多也!”

说话间,又有几名考生陆陆续续走出考场,许朝晖正追问首位女帝是不是叫怀庆时,赵山河连连摆手,“慎言,慎言!”

候场一个多时辰,进入第二场考试:殿试。

此刻皇宫深处,女帝已端坐在大殿外,身侧是一名紫袍女官,龙椅前立着一排珠帘,密密匝匝的珍珠在太阳照射下五彩斑斓。

首领太监呈上第一组五名考生竹牌,牌面已写上考生六艺成绩,对应五人在太监指引下来到御前。

女官展开一轴文书,恭恭敬敬放在女帝面前,上面是所有考生的姓名、编号和家世。

一连数组,女帝始终面无表情,女官接连挥手,“再换一批。。。”

待看到赵山河的竹牌,六艺成绩均为甲等,一个甲上、两个甲中、三个甲下。

女帝伸出素素玉指,女官马上心领神会,大声道,“九五零八,抬起头来”。

赵山河抬头,不敢直视,把目光落在了珠帘下摆。

见他面如冠玉,女官面露喜色,低声问道,“陛下,是否留牌?”

女帝沉声道,“查一下赵家几子”。

“遵命”,女官一个眼神,首领太监马上退出大殿。

一盏茶后,首领太监来报,云州牧共有五子,赵山河为嫡长子。

女帝颔首,女官通报,“九五零八留牌”。

又过了几组,女帝的目光落在了许朝晖的准考牌上,六艺甲乙不等,其中算数甲上,还画了个圈。

女官解释道,“陛下,这是翰林院阅卷时所留”。

言下之意是该科出类拔萃的考生,同时这也是本次春招第一个圈。

透过珠帘,女帝看到一排五人,只有许朝晖站得笔挺,勾起了她些许兴趣。

女官秒懂,“九五二七,抬起头来!”

许朝晖来到殿外时,就想一睹女帝风采,但看到的只有一排珠帘和影影绰绰的华服。

等到女官叫到自己的代号,他马上抬头,直视御前,突然目力放大,透过珠帘缝隙,见到一张精致面容,眉如远山含翠,眼眸深邃如星辰,鼻梁高挺,红唇微抿,白皙的天鹅颈在华服的映衬下更显细腻光滑。

正是女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