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 破晓的过去

林舟的目光紧紧锁定破晓，这个宣扬**“绝对自由”**的男人，此刻正站在高处，狂风扬起他破碎的灰袍，如同一尊无法撼动的混沌代言人。

他不像是一个疯子，他的眼神清晰而深邃，带着一种超越常人的洞察力。

可他的理念，他的行动，却又带着近乎极端的毁灭性。

林舟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破晓会走上这条道路？

他从来不相信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变成反派，世界并非黑白分明，站在“混乱”一侧的人，或许也有着他们的理由。

他是谁？为什么要反对秩序？

林舟盯着破晓，心中突然生出一个冲动——或许他可以撬开这个男人的内心，看看隐藏在那副面具背后的真正故事。

第一节·对决中的交谈

风暴肆虐，黑色的执念风暴席卷四方，林舟周围的金色屏障不断闪烁，他手中未完之书的力量抵挡着破晓的侵蚀。

但就在他们短暂交手的间隙，林舟突然低声说道：

“破晓，你害怕秩序，害怕规则，害怕世界重新建立。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破晓闻言，手中的黑色符文微微一滞，眼神闪过一丝讶异，但他随即冷笑：

“害怕？林舟，你认为我是因为害怕才选择混乱？”

“不，我是因为看透了‘秩序’的本质，才选择了这条路。”

林舟并不急于反驳，而是冷静地继续道：

“你看透了什么？”

破晓的眼神微微眯起，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林舟，你想知道我的过去？”

“你确定，你想知道？”

林舟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

破晓望着他，黑色的符文在他掌心缓缓流转，似乎在思考，是否值得向林舟敞开心扉。

片刻后，他低声道：

“那么，睁大你的眼睛，看清这个世界的真相吧。”

话音落下，他猛地挥手，周围的黑色风暴骤然收敛，形成了一面漆黑如镜的空间裂隙。

裂隙中，缓缓浮现出一幅破晓的过去——

第二节·破晓曾经的名字

画面渐渐清晰。

那是很久以前，一个破旧的研究室，灰暗的灯光下，一个身穿白色实验服的男人坐在桌前，低头书写着什么。

林舟的瞳孔微微收缩——那个男人的脸，分明就是破晓！

但不同于现在的他，此刻的破晓少了一分狂傲与疯狂，取而代之的是专注与沉静，他的眼神锐利，透着对世界本质的深刻思考。

他不是破晓。

他的名字是——程湛。

林舟屏住呼吸，目光死死地盯着画面。

“程湛……你原本是谁？”他低声呢喃。

破晓——不，程湛的声音从过去的影像中传来，带着一种仿佛早已放弃希望的叹息：

“我是一个科学家。”

“曾经，我是‘现实监管局’的核心成员之一。”

“我曾站在世界的最前沿，研究‘灵境’的本质。”

“直到……我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

第三节·现实监管局的阴谋

画面变幻。

研究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叠厚厚的文件，脸上带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

“程博士，实验成果怎么样了？”男人声音冷静地问道。

程湛没有抬头，只是缓缓合上了手中的研究报告。

“你们要的结果，我已经找到了。”

“但你们不会喜欢。”

黑衣男人挑眉：“哦？说来听听。”

程湛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震撼和恐惧。

他缓缓说道：

“灵境的核心规则，并不是现实的镜像。”

“它并不只是潜意识的投影，而是——现实世界的‘剧本’。”

黑衣男人的脸色瞬间变了。

程湛继续说道：

“我们一直以为，灵境是人类潜意识的集合，是梦境的投影。”

“但实际上——它才是真正的‘创世系统’。”

“所有的现实，都是根据灵境中的‘剧本’被创造出来的。”

“人类的一切，都是被‘设定’好的。”

第四节·觉醒与背叛

林舟的心脏猛地一缩。

灵境，是现实的‘剧本’？

现实的一切，都是按照某个剧本被安排出来的？

程湛在研究中发现了这个可怕的真相，而现实监管局的人显然早就知道这个秘密——

他们一直在操控灵境，以确保“剧本”按照他们希望的方式进行。

他们在创造“命运”。

而程湛发现这个秘密之后，选择了……背叛。

他不想成为剧本的一部分。

他想要让世界真正摆脱设定好的结局！

于是，他离开了现实监管局，进入了灵境，利用未完之书的力量彻底抹去自己的过去，成为了——破晓。

“我之所以选择混沌，是因为我不想再成为命运的棋子。”破晓冷笑道，“而你呢，林舟？”

“你是不是也在思考——你现在的一切，是不是也是剧本的一部分？”

林舟的拳头微微握紧，眼神逐渐变得凌厉。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就算世界曾经是剧本，但我相信，

我自己可以书写新的结局。”

第五节·真正的对立

破晓笑了，眼神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既然你不相信命运，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自由’，到底能走到哪一步！”

“轰——！”

黑色的混乱风暴再次爆发，未完之书的光芒也随之闪耀。

一场真正的自由与混沌的最终对决，正式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