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案奇缘
上QQ阅读APP看本书,新人免费读10天
设备和账号都新为新人

第1章 古代捕快初体验

当太阳把姜逸尘从美梦中晃醒,他的后脑勺似乎还停留在警校训练馆那硬邦邦的塑胶地板上,好像在回味那曾经的操练岁月。

他瞪着头顶那漏风的茅草屋顶,一脸懵圈。直到腰间那块铁牌子硌得他嗷嗷叫——“清河县衙”四个篆字像是在对他做鬼脸,笑他还没清醒呢。

突然,一声粗犷的嗓音震得木门瑟瑟发抖,“臭小子!别给老子装死,快起来!”原来是捕头李皓,一脸络腮胡,腰刀哐当撞在门框上,显然是急眼了,“城西王记布庄又被偷了,这月都第三回了!知县大人都想把咱们炖汤了!”

姜逸尘被李皓拽着后领,像拖死狗一样拖过青石板街,他脑子里还全是犯罪现场勘查的笔记,差点没回过神。直到鼻子里冲进一股桐油味,才看见布庄门前已经围满了穿着褐衣的衙役。

赵挺正举着火把往门缝里瞅,那火星子差点把掌柜的八字胡给燎了。“头儿,跟之前一样。”赵挺抹了一把脸上的黑灰,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说,“门栓断得那叫一个整齐,库房里二十匹蜀锦就这么飞了,连个耗子脚印都找不到……”这事儿,真是诡异至极啊!

“放屁!“李皓眼睛瞪得像铜铃一样大,一副“我才不信你“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嘛?“

姜逸尘倒像个考古学家一样,突然蹲下来,鼻子都快贴到门槛的青苔上了。他瞪着地上那半枚梅花状的凹痕,就像看见了宝藏一样。他伸出两根指头一量,然后转过头去问那个像被雷劈了一样的掌柜:“喂,掌柜的,你们这儿最近有跛脚的客人吗?“

掌柜的一脸懵圈,结结巴巴地回答:“客,客官们,都是体面人啊……“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这位年轻捕快飞身蹿到窗边,一脸认真地摸着窗棂的刮痕,说:“看这手法,肯定是个左撇子,身高大概五尺六寸,翻墙的时候还背着大约三十斤的重物,结果被木刺给勾住了——赵哥,来,闻闻这血味,是不是有股铁锈的腥味?“

赵挺那张大脸盘子一下子就涨红了,像被烤熟的猪肝一样:“我是捕快,不是警犬!“他嚷嚷着,可鼻子还是很诚实地凑了过去,使劲嗅了嗅,“嗯,没错,这盗贼左手肯定有伤。“

姜逸尘得意地从袖口里抖出一块白手帕,小心翼翼地包住窗台下那几根褐色的纤维,“这个嘛,得请仵作来验验,看这纤维是不是苎麻的。这年头,穿着麻衣翻墙的笨贼,那可真是少见啊!“他笑嘻嘻地说,一副“看我多聪明“的模样。

“从案发到锁定那个狡猾的小偷,“女捕头风情万种地抛来个小瓷瓶,姜逸尘手忙脚乱地接住,同时耳边传来她轻蔑的嘲笑:“看看,比州府那群磨磨蹭蹭的家伙快了两炷香的时间呢。“

姜逸尘刚准备得意地笑,突然觉得脊背发凉,回头一看,哎呀妈呀,师爷张智渊像根木桩子似的杵在廊柱下,那几根稀疏的鼠须随着他的冷笑而颤动:

“姜捕快,您可真是威风凛凛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转行当说书先生去了。“他枯枝般的手指轻轻捏起一块素帕,“就凭这么几道刮痕、半枚鞋印,就想破案?“他故意拖长尾音,手里的帕子纤维簌簌飘落,像是在给他的嘲讽配乐。

青铜獬豸像在夕阳下龇牙咧嘴,仿佛在嘲笑这场争执。姜逸尘淡定地把证物一一摊在青石案上,与此同时,张智渊的算盘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每个人的神经上,好像是在给这场较量打节奏。

姜逸尘微笑着将三枚铜钱摆成三角形,“来,诸位,都凑过来看看。这三枚铜钱,分别代表着被盗的布庄、当铺和粮行。“他蘸着茶汤,在桌面上画出一条蜿蜒的曲线,“这盗贼,专挑戌时作案,知道为什么吗?“他环顾四周,露出一副卖关子的神情,“因为这个时间点,大家都忙着吃晚饭,他正好趁虚而入!“这话一出,引得周围一片哄笑,张智渊的嘲讽也被笑声淹没。

突然,一个砚台从天而降,擦着张智渊的耳朵飞过,差点没把他的脑袋削出一个地中海。墨汁溅出,犯罪路线图上立马多了一片乌云,不知道的还以为天气预报图呢!

张智渊摸着他那几根稀疏的鼠须,一脸冷笑地对姜逸尘说:“姜捕快,您这是要转行当风水大师了吗?要不要本师爷给你找个罗盘,你去摆个摊算算命?”

姜逸尘一边甩着被墨水溅到的袖口,一边顺手把赵挺的茶碗扣在那摊墨迹上,笑嘻嘻地回应:“师爷,您都这把年纪了,还玩泼墨山水啊?不过您这一下子倒提醒我了,这盗贼怎么得手后就往城北跑,明明案发地都在城南。”他猛地抓起那个茶碗,茶渍在沙盘上画了个圈,“原来,他是在找安全感啊!”

王仵作一听“安全感”三个字,手里的验尸刀都吓得掉地上了:“啥?安全感?”

“对啊,安全感。”姜逸尘用竹签在沙盘上划了个漂亮的弧线,“你看,这三起案子都是每隔七天发生一次,说明盗贼需要时间来踩点。而且…”他忽然靠近张智渊,神秘地说:“他每次作案前都会买通眼线——比如那些知道库房换班时间的人。”说完,他得意地笑了起来,仿佛已经揭开了盗贼的神秘面纱。

李皓的络腮胡突然像被冻住一样,一动不动。哎呀,这胡子还真是有灵性,知道什么时候该安静如鸡。

东方凝霜那银线披风跟个飘逸的仙子似的,扫过门廊,带着一股子松木清香就飘到了姜逸尘旁边,仿佛在说:“哥们,继续你的表演啊。”

姜逸尘也不含糊,举起那证物袋里的麻纤维就开始分析:“这小偷左手有旧伤还坚持出来工作,看来是缺钱啊。”他顿了顿,接着说:“这种粗麻,一般都是用来给死人做衣服的,城北刚好有七家棺材铺…”话音未落,他就感觉耳后一热,原来是东方凝霜的剑穗在跟他玩“挠痒痒”。

这位女捕头可不客气,一把拽过证物袋,深吸一口:“嗯,有松脂味,城北那家福寿棺材铺就爱用辽东松木。”她甩袋子的动作,简直就像是在甩一条刚抓到的毒蛇,“张师爷,您家那豪华的柏木棺材,是不是也在那儿订的啊?”

张智渊一听这话,那鼠须都吓得炸成了刺猬:“东方大人,您可真会开玩笑!”

姜逸尘看在眼里,笑在心里,指尖敲着桌案:“是不是开玩笑,去查查账簿就知道了。说不定,还有哪位大人物突然给棺材铺投了一大笔钱呢…”他这话还没说完,就被李皓的一阵咳嗽给打断了,老捕头在那儿疯狂地给他使眼色,像是在说:“小伙子,悠着点,别玩火自焚了!”

暮色这个大懒鬼,爬上了窗棂,咱们的主角姜逸尘同学正蹲在衙门口,一脸陶醉地啃着他的炊饼,仿佛在品味人生美味。

赵挺这货一脸鬼鬼祟祟地凑过来:“喂,哥们儿,你真的看到师爷和棺材铺那事儿了?哎哟!”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捂着屁股跳了起来,原来是被东方凝霜的剑鞘“亲吻”了一下。

“戌时三刻了。”女捕头抛过来一块铁牌,上面还绑了个红绳结,像是在送礼物,“乱葬岗那边又添新坟了,有空去瞅瞅。”

姜逸尘刚要开口回应,却发现东方凝霜那玄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街角,速度快得就像一阵风。

更夫敲着梆子悠哉游哉地走过,姜逸尘这才发现铁牌背面居然刻着个貔貅纹——这不是六扇门密探的标识吗?他心想,这次任务看来不简单啊。

回家的路上,姜逸尘老觉得有人在房檐上跳来跳去,搞得他心神不宁。于是他心生一计,绕进了一家脂粉铺子,想借铜镜反光看看是谁在搞鬼。果不其然,一个黑影一闪而过,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等他溜达到棺材铺后巷时,突然感觉怀里一空,低头一看,原来是白天收集的麻纤维不知何时变成了朱砂粉。“这年头,连纤维都会变戏法了?”他苦笑着摇摇头,揣起朱砂粉,继续他的探案之路。

“哎哟,见鬼了…”他边搓着指尖的红痕,边嘟囔着,头顶突然传来一阵算盘珠噼里啪啦乱撞的交响乐。

他一抬头,哟,这不,福寿棺材铺二楼那老旧的菱花窗正在夜风中扭着秧歌呢,那窗棂上挂着的铜钱串,居然玩起了失踪游戏,少了一枚开元通宝,这钱还真会跳槽啊!

再说家门前的那棵老槐树,那就更是个诡异的家伙。

早上出门的时候,它还装得一副乖乖的光头模样,现在可好,枝头上挂满了麻绳结,跟案发现场的那些纤维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姜逸尘紧紧握住东方凝霜送的铁牌,心里默念“我不慌,我不慌”,然后眼尖地发现门缝里居然塞着半张黄符。这黄符上画的可是钟馗捉鬼哦,不过捉鬼大师的落款上,那墨汁还新鲜得像是刚挤出来的牛奶。

屋内的油灯也不甘示弱,忽闪忽闪地玩起了灯光秀,床底下还露出了半截夜行衣,仿佛是某种神秘的召唤。

姜逸尘拿起竹竿,轻轻一挑,那件夜行衣的衣襟上,一个暗红的“福”字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像是在说:“来,找我啊!”

他正想凑近点看看这“福”字有何玄机,窗外突然传来瓦片碎裂的声音,像是哪个小偷踩碎了屋脊兽,惊慌失措地落荒而逃。哎呀,这夜,真是越来越精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