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广厦万间平地起，天街飙车震汴京
汴河畔的晨雾还未散尽，三百名赤膊力士已抡起镶金锤头。
李浩踩着鳄鱼皮靴踏过满地琉璃渣，身后十二辆鎏金马车正卸下“钢筋”——实为系统兑换的镀锌螺纹钢，每根都刻着《营造法式》的纂文，在朝阳下泛着幽幽蓝光。
“李大官人是要建凌霄宝殿？”蔡京摩挲着翡翠扳指冷笑。
他身后工部侍郎捧着《宫室图》，图中飞檐斗拱的样式还是前朝旧制，檐角蹲着的琉璃螭吻已蒙了层灰。
李浩不语，抬手掀开红绸。
十丈高的建筑模型在蒸汽机驱动下缓缓展开，鎏金齿轮咬合声中，竟现出座通体透明的琉璃巨厦！阳光穿过钢化玻璃幕墙，在地面投下《岳阳楼记》的光影，惊得太学生们跪地诵经。
“此乃'广厦阁'，敢请太师赐教。”李浩弹指间，十二名工匠启动打桩机。
包铜的汽锤每砸一次，地面便浮现鎏金的《建筑安全规范》——实为激光雕刻技术，却唬得监工官吏连连叩拜。
未时三刻，延福宫方向传来鸣锣声。
徽宗乘着镶满夜明珠的步辇驾临，却被眼前的施工景象惊得攥紧扶手——三十架塔吊正吊着整面玻璃墙升空，滑轮组与复合弓弦组成的起重系统，效率堪比百名力士。
“陛下小心落尘。”李浩按下遥控器，工地四周突然升起水雾帘幕。
纳米级的喷雾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虹霓，工部官员的酸话卡在喉间——他们引以为傲的夯土墙，此刻在琉璃幕墙对比下宛如茅厕。
蔡京的杀招在酉时降临。
当首层混凝土浇筑完毕，突然有工匠惨叫：“地龙翻身！”众人惊恐中发现钢架扭曲，却是蔡京门生暗中锯断了承重柱。
李浩却大笑：“早知有宵小作祟！”
说着启动应急预案，三百根液压支撑杆从地底弹出，裂缝处喷出的干冰雾气中，全息投影重现昨夜破坏者的行径。
“此乃鲁班托梦所授'天工术'，岂容凡人作乱？”李浩挥袖间，磁力吊车将替换钢柱精准归位。
他特意选用荧光涂料修补裂缝，夜幕下整栋建筑宛如盘踞的金龙，裂痕处流转的光华恰似龙鳞乍现。
上梁那日，汴京万人空巷。
李浩踩着磁悬浮滑板升到百丈高空，亲手将缠着金丝楠木的钢梁归位。
梁上镶嵌的太阳能板突然亮起，投射出的《广厦赋》覆盖半座城池，连蔡京别院屋顶的瓦当都成了投影幕布。
“恭请陛下题匾！”李浩递上激光笔。
徽宗挥毫的刹那，笔尖喷出的金粉自动凝成瘦金体，匾额暗藏的LED灯带让字迹昼夜生辉。
蔡京进献的蟠龙柱在对比下黯然失色，柱身裂缝里竟被李浩提前塞进了蔡氏钱庄的假银票！
乔迁宴上，李浩演示“仙家机关”——声控的自动门惊得辽使割破手指，电梯轿厢镶的西洋镜照出宾客丑态。
最绝的是顶层观景台，望远镜竟是整块水晶打磨，望见百里外蔡京别院时，恰巧捕捉到管家私运龙袍的画面。
子夜时分，李浩在密室清点贺礼。
蔡京抵债的二十箱铜钱正被熔铸成建筑浮雕，每枚钱币的“崇宁通宝”都改成了“浩”字。
他抿着红酒看监控画面——那些偷抠墙缝金粉的官吏，正被防盗窃系统喷出的荧光染料染成碧龟。
五更鼓响，李浩突袭蔡氏祖宅。
当护院挥舞狼牙棒冲来时，他启动手持切割机——钨钢锯片过处，蔡家百年楠木梁柱如豆腐般断裂。
飞溅的木屑中夹杂着历代贪腐账本，恰被闻讯赶来的御史台捡个正着。
“此等朽木也配称栋梁？”李浩将检测报告甩在开封府尹脸上，“传令下去，汴京所有宅邸需用我的'不燃砖'！”
说着一把火烧了蔡家祠堂，火焰竟在空中凝成“奸佞当诛”四字，全城百姓对着异象跪拜整夜。
三日后暴雨倾盆，广厦阁成唯一完好建筑。
李浩当众演示排水系统——庭院中的石雕赑屃口吐喷泉，地下管网将雨水过滤成美酒。
徽宗醉饮三日赐下丹书铁券，而蔡京祖宅的断壁残垣间，正渗出裹着罪证的黑水......
朱雀门外飘着槐花香，三百匹汗血宝马却焦躁地刨着金砖铺就的官道。
李浩踩着钨钢齿轮纹战靴踏上月台，身后十二名力士正揭开红绸——绸布下嘶鸣的“钢铁神驹”喷着白雾，车头镶的夜明珠大灯将蔡京的轿辇照得纤毫毕现。
“李大官人真要拿这铁疙瘩赛马？”童贯尖着嗓子讥笑，手中马鞭抽得空气爆响。
他身后二十架鎏金马车已套上西域进贡的千里驹，马鞍嵌着的红宝石在烈日下淌出血色。
李浩转动黄铜方向盘，蒸汽机车头喷出的白雾惊得御马人立而起：“童枢密使可知何谓'日行千里'？”
说着猛拉汽笛，尖锐鸣响中车轮碾过特制的铁轨，竟将童贯马车撞得横移三尺！
未时三刻，延福宫突然钟鼓齐鸣。
徽宗带着嫔妃登上观景台时，李浩正往锅炉里倾倒香木屑——掺了系统香精的燃料腾起紫烟，在机车后方凝成《赤兔赋》的华章。
茂德帝姬攥紧团扇惊呼：“那铁马的眼珠子会转！”原是车灯里藏着的电机驱动琉璃眼球。
“开盘啦！李大官人让三十里赔率一赔十！”赌坊伙计刚敲响铜锣，蔡京长子蔡攸便砸出个翡翠算盘：“二十万贯押童枢密使赢！”
话音未落，李浩从车厢暗格拎出麻袋，倒出的东珠在铁轨上铺成“必胜”二字。
申时正，红旗劈落。
童贯的千里驹刚窜出十丈，蒸汽机车已喷着黑烟掠过。
李浩特意改装的车轮撒下金箔，每片都刻着“浩”字徽记。
当机车在弯道甩尾漂移时，藏在铁轨下的磁石装置将蔡京暗埋的铁蒺藜尽数吸起！
“快放狼犬！”蔡攸摔杯为号。
二十条恶犬从暗巷扑出，却撞上突然升起的电网——李浩早用系统兑换的绝缘铜丝围住赛道，电光火石间狗毛焦糊味弥漫全场。
最绝的是他打开车厢暗格，冷冻肉块精准投喂，恶犬当场倒戈追着机车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