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天机镖局震汴梁，神机钟楼惊九阙
汴河码头的晨雾裹着桐油香，三百架鎏金货箱却将朝霞撞得支离破碎。
李浩踩着嵌满东珠的牛皮靴踏上栈桥，身后十二艘玄铁宝船正吐出蒸汽白烟——船头雕刻的睚眦兽首双眸镶着夜明珠，吞吐间竟在河面映出《漕运新规》的鎏金篆文。
“李大官人是要把漕运改成杂耍行当？”蔡京次子蔡翛捏着玳瑁算盘讥笑。
他身后转运使捧着《河渠志》，泛黄的纸页还粘着前朝漕丁的血指印。
李浩不语，指尖轻叩鎏金船铃。
十丈高的琉璃货柜应声展开，三百六十枚铜镜将阳光聚成光剑。
当第一箱“南海奇珍”破封时，围观的番商险些跌进汴河——翠玉雕成的椰树上缀着琉璃果，每颗果实内竟封存着活生生的热带鱼，水氧循环系统在珊瑚灯下宛如仙家阵法！
“此乃东海龙宫的'不老泉'。”李浩转动青铜罗盘，货柜暗藏的制冷系统突然喷出冰雾，“三月不腐不过小道——”
他掀开邻柜铁锁，纳米保温层内整扇冰镇牛肉渗出细密血珠，吐蕃使臣的银刀竟被肉纹间天然形成的《将进酒》诗刻惊落在地。
午时三刻，延福宫方向传来九声号炮。
徽宗携枢密院众臣驾临码头，李浩躬身献上陨铁打造的“天机锁”：“请陛下亲启祥瑞。”
钥匙插入的刹那，货柜夹层暗藏的全息投影骤然启动，整船货物竟在空中拼出《万国来朝图》！
蔡京的毒计在申时降临。
当御前清点贡品时，三十名漕工突然暴毙甲板——却是蔡翛买通水手下毒。
李浩大笑声中抛出水质检测仪，银针探入水囊显出的“鹤顶红”字样，恰与蔡府药房账册上的朱砂批注如出一辙。
“诸公请看这'噬魂蛊'。”李浩当众痛饮半壶“毒水”，面色骤然红润如婴，“此乃太上老君丹炉凝练的琼浆玉液！”
说着按下船栏机关，三百架自动吊臂轰然启动，将蔡京私藏的军械从邻船货仓吊至御前。
徽宗掷出螭龙玉璧时，李浩已推出“天机令”。
验货用的不是牙牌，而是扫描货物纹理；仓储间布满幻镜，能照出百年后商路盛况。
最绝的是“千金契”——契约用鲸胶混合金箔书写，毁约者的罪状会随漕船吃水线显现。
五更鼓响，李浩在琉璃货栈清点战利品。
蔡京抵债的万石私盐正被提纯成水晶装饰，每颗晶体内封存着通敌密信。
他晃着鸡尾酒看监控——那些偷凿船板的工匠，正被智能桐油喷枪黏在船底，挣扎的轨迹恰似“无耻”二字。
次日漕运大典，李浩的“木鸢舰队”巡弋汴河。
磁力风帆鼓动着全息投影的《海运图》，智能罗盘在浪尖指点航线。
当蔡京门生凿沉货船时，自修复舱壁涌出纳米金液，将破洞补成蟠龙纹，反把刺客浇铸成跪拜龙首的金俑！
“此等凡铁也配破宝船？”李浩将检测文书甩在转运使脸上，“传令下去，大宋七十二路漕运皆需用我的'不沉木'！”
说着点燃艘粮船，烈焰中腾起的金凤直扑蔡京官帽，燎焦其半幅长髯。
三日后浴佛节，李浩在码头办千商宴。
胡商捧着珊瑚树求契，却被告知需用祖传海图置换——波斯人献上“星辰航海术”换了套六分仪，大食商贾交出“季风密录”当了台气象站。
而蔡京私通的倭国货箱，正被X光机照出夹层的妖刀村正！
暮色四合时，李浩启动终极大航。
三百架木鸢无人机吊着丝绸掠过海船，智能罗盘在星空下重绘航线。
当蔡京死士混入船队时，虹膜识别系统骤然警报，缆绳自动缠缚歹人腰腹，在桅杆投射出里通外国的密信全文。
“这般腌臜也配当海寇？”李浩用褪漆剂泼向贼人伪装，露出蔡府训练死士的黥面刺青。
他顺势将人封进琥珀般的船胶，悬于汴河虹桥示众。
次日《漕运捷报》头版，赫然是蔡京裹着女子纱衣逃窜的丑态，衣摆还粘着军器监失窃的火龙出水图。
汴京城的晨雾还未散去，三百口鎏金铜钟却将朝阳撞成流霞。
李浩踩着嵌满金刚石的机关靴踏上钟楼，十二名昆仑奴推着镶满夜明珠的浑天仪——黄铜轨道上滑动的星辰竟是蓝宝石雕琢，齿轮咬合间竟在地面投下《授时历》的鎏金篆文。
“李大官人是要把司天监改成杂耍班子？”蔡京三子蔡绦捏着玛瑙日晷冷笑。
他身后钦天监正捧着《大衍历》，泛青的铜盘上还沾着前朝司辰官的血指印。
李浩指尖轻叩琉璃表盘，十丈高的青铜浑象骤然转动。
三百六十枚水晶星宿折射着日光，在朱雀大街上拼出二十八星宿图谱。
当第一声钟鸣穿透云霄时，围观的老司辰官跌碎了手中漏壶——鎏金钟摆扫过的轨迹竟在石板上刻出精确的十二时辰！
“此乃周公旦亲授的'天地枢机'。”此乃周公旦亲授的'天地枢机'。
“此乃周公旦亲授的'天地枢机'。”李浩转动陨铁发条，钟楼暗藏的八音盒突然奏响《霓裳羽衣曲》，“七日不差不过小道——”
他掀开钟楼暗格，水银驱动的擒纵器在琉璃罩内流转如星河，吐蕃使臣进贡的沙漏竟被震得流沙倒转。
午时三刻，延福宫传来九声净鞭。
徽宗携宗正寺众臣登临钟楼，李浩躬身献上陨铁铸造的“玄鸟钥”：“请陛下亲启天机。”钥匙插入的刹那，钟楼夹层暗藏的全息投影骤然启动，整座建筑竟在云端浮现《万国朝宗图》！
蔡京的杀招在申时降临。
当御前校验时辰时，十二名更夫突然七窍流血——却是蔡绦买通匠人下毒。
李浩大笑着抛出银针试毒盘，指针停驻的“牵机药”字样，正与蔡府密库的朱漆药瓶不差分毫。
“诸公且看这'噬魂蛊'。”李浩当众吞下半盏“毒水”，双瞳骤然清明如镜，“此乃西王母瑶池淬炼的玉液琼浆！”
说着按下机关，三百架铜雀衔珠报时器齐鸣，将蔡京私造的违禁刻漏从钦天监地窖吊至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