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拍卖会豪掷千金，打脸钱员外阴谋
朱雀门外人声鼎沸，八匹枣红马拉着的鎏金马车堵住了整条御街。
奇珍阁二楼雅间垂着湘妃竹帘，李浩抿着武夷贡茶，看楼下钱员外正对着波斯商人比划：“看见没？这才是真正的和田玉！某些人卖的琉璃，指不定哪天就现了原形！”
“哥，他们搬来三箱玉器堵在咱们门口。”李婉儿攥着账本的手微微发抖，“这些日子钱员外联络了十七家商行，把汴京玉价压低了四成......”
“急什么。”李浩转动着指间的玻璃弹珠，系统面板上【当前财富：白银5000两+黄金200两，总资产折合12000贯】闪着微光。
自从端王成了常客，奇珍阁每日流水堪比樊楼。
戌时三刻，二十盏煤气灯突然在奇珍阁门前亮起，惊得围观人群连连后退。
李浩站在自制扩音器前——其实是系统兑换的便携音箱：“承蒙各位抬爱，今夜拍卖会所有拍品，皆可抵充朝廷春税！”
这句话让原本看热闹的富商们红了眼。
宋朝商税高达十抽三，若能以物抵税......钱员外手中茶盏“咔”地裂了道缝。
“第一件，东海夜明珠！”李婉儿掀开红绸，拳头大的LED灯球在暗处迸发出夺目光华。
人群中的波斯商人直接跪倒在地，用生硬的官话喊：“五百贯！我出五百贯！”
“且慢！”钱员外推开护卫挤到前排，“上月泉州港沉了三艘波斯商船，这莫不是船上赃物？”
他朝开封府衙役使个眼色，“依大宋律......”
“钱东家好见识。”李浩啪地打开折扇，扇面赫然是激光雕刻的《清明上河图》，“不过这夜明珠产自岭南，官家万寿节时，端王府进献的贺礼正是此物。”
说着亮出盖有端王私印的文书，衙役们顿时缩回人群。
最终夜明珠以两千三百贯成交。
当拍到第十件琉璃屏风时，钱员外突然高喊：“且让老夫细看！”
他接过屏风猛地往地上一摔，在惊呼声中举起碎片：“大家看看！这琉璃里嵌着妖文！”
碎片中的“tempered glass”字样，在煤气灯下泛着冷光。
李浩却抚掌大笑：“钱东家果然博学，这是天竺高僧开光时用梵文写的《金刚经》！”
说着又摔了个玻璃杯，捡起刻着“微波炉适用”的碎片：“此乃'阿弥陀佛'四字梵文，可镇宅辟邪——诸位若不信，可请大相国寺高僧鉴别！”
人群中的托儿立刻嚷起来：“我要了！这碎片我出三百贯供在祠堂！”
原本惊慌的富商们顿时哄抢，连钱员外脚下的碎片都被捡走。
子时将至，李浩突然拍手：“最后一件拍品，需用黄金结算。”
八个壮汉抬着蒙红布的物件登场，掀开的刹那，全场寂静——竟是尊等身高的玻璃美人像！
“此物名曰'瑶池仙子'，夜间会散发异香。”李浩按下遥控器，雕像手中的玻璃瓶突然喷出干冰雾气，藏在底座里的蓝牙音箱飘出《青玉案》乐曲。
端王府管家直接喊价：“黄金千两！”
“且慢！”钱员外赤红着眼扯开衣襟，露出贴身收藏的祖传田契，“老夫押上城东八百亩良田！”
他早算过，那尊琉璃像至少值万贯，只要能转手......
“成交。”李浩笑得像只狐狸。
次日清晨，当钱员外发现琉璃像背面的“义乌制造”字样时，李浩正用两千亩良田的地契，在系统里兑换了整整十吨杂交水稻种子。
垂拱殿前的汉白玉阶结了层薄霜，李浩却满头大汗。
昨夜系统突然发布任务：【一个月内成为汴京首富，奖励基因改良麦种】。
眼看期限将至，他盯着户部刚贴出的告示：“今岁河北路大旱，粮价每石不得超七百文......”
“李公子安好？”娇软女声打断思绪。
抬眼竟是坐着双人抬舆的茂德帝姬！
这位宋徽宗最宠爱的公主指着奇珍阁方向：“父皇说你会变戏法，能把陈米变成新米？”
李浩嗅到商机，躬身道：“草民确有秘法，不仅能让旧粮如新，还能使亩产翻倍。”
说着从袖中掏出个塑料袋，金灿灿的杂交稻谷哗啦啦流进公主掌心。
十日后，当蔡京带着御史台众人冲进李府粮仓时，被眼前的景象惊得踉跄后退——五十座粮仓满满当当堆着珍珠米，更可怕的是每只米缸都摞着三四个“凭空悬浮”的米袋（其实是系统兑换的磁悬浮展示架）。
“妖术！这是妖术！”蔡京的侄子蔡攸尖叫着要砸米缸。
李浩不紧不慢地扒开最底层的米袋，露出刻着“司农寺监制”的铁牌：“此乃陛下亲赐的祥瑞仓，蔡大人确定要动手？”
次日大朝会，李浩奉旨抬着二十石米上殿。
徽宗抚须叹道：“李卿所言亩产十石之稻，竟真有其事......”
话没说完，蔡京突然出列：“禀陛下，臣查到李浩低价强购河北粮商存粮，此等奸商行径......”
“蔡相说的是这些粮商吗？”李浩拍手。
殿外顿时涌入十几个身着绸缎的商人，为首的老者跪地高呼：“草民等自愿以每石五百文售粮，李公子还多给了三成价！”
蔡京还要说话，李浩突然掀开殿中蒙着的红布。
群臣倒吸冷气——竟是用压缩饼干砌成的假山！
他掰下一块递给太监：“此物耐储存，半块可抵壮汉一日之需。”
童贯突然阴恻恻道：“听说李公子家财已逾百万贯？”
满殿文武顿时窃窃私语。
李浩等的就是这句，他躬身道：“臣愿献九成家产充作军饷，只求陛下允臣做件荒唐事。”
三月三上巳节，金明池畔搭起十丈高台。
李浩在十万汴京百姓注视下，将系统兑换的钨金戒指戴在手上：“草民李浩，今日要效仿石崇斗富！”
说着抬手一挥，三百架无人机腾空而起，在夜空拼出“国泰民安”四个火焰大字。
池畔画舫中的徽宗激动得打翻酒盏：“此等仙术，当入翰林图画院！”
李浩却转身朝着蔡京微笑：“听闻太师府收藏天下名画，不知可有一幅能比这'天火绘字'？”
当夜，李府库房里的黄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系统提示疯狂闪烁：【兑换敦煌壁画临摹本，扣除300两黄金；兑换汝窑天青釉配方，扣除500两黄金......】
而皇宫内库，突然多出的百万贯军饷，让主战派将领第一次在朝堂挺直了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