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2章 破晓缉恶:正义的回响
夜色如墨,浓稠地涂抹在江面上,一艘货轮仿若沉默的巨兽,缓缓破浪前行。江风呼啸,裹挟着丝丝寒意,肆意地吹打着甲板上的众人。曹悦站在船头,身姿挺拔如松,他的虎口不经意间擦过扳机,那冰冷的触感让他的内心愈发坚定。
陈秘书的那句耳语,仿若幽灵般在他耳畔回荡,和任宇轩临终前塞给他的芯片突然产生了奇妙的共振。曹悦只觉太阳穴突突跳动,仿佛有什么重大的秘密即将被揭开。
“三层甲板!”曹悦猛地大喝一声,声如洪钟,在空旷的江面上回荡。他眼神锐利如鹰,抬脚狠狠踹开消防栓,金属撞击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与此同时,刘保镖如同一头猎豹般迅猛出击,他的军靴重重地碾碎王霸右手腕骨,“咔嚓”一声,那声音让人毛骨悚然。一张缅族少女的照片掉落在地,瞬间被鲜血浸透,殷红的血在照片上蔓延,仿佛在诉说着无尽的冤屈。
货轮的汽笛突然轰鸣起来,那尖锐的声音划破夜空。刹那间,十二道战术手电的强光刺破底舱的黑暗,如同利剑般撕开了黑暗的幕布。只见成箱的荧光剂正在渗漏,绿色的液体在地面上蔓延,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王霸啐出血沫,脸上露出狰狞的狞笑,那笑声仿若夜枭般刺耳:“任家小少爷炸成烟花时,荧光剂可是亮得很。”
曹悦听闻,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这黑暗的夜空点燃。
芯片在颅腔中发烫,仿佛是任宇轩不屈的灵魂在呐喊。三个月前的声音突然在曹悦的耳膜炸开:“缅甸游击队的C4惯用红蓝线。”曹悦瞳孔骤缩,毫不犹豫地扑向闪着绿光的通风管道,那动作敏捷得如同一只敏捷的猿猴。
“拦住他!”林芳尖声叫道,声音尖锐而急促。慌乱中,她的珍珠项链崩断在地,圆润的珍珠散落一地,在黑暗中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张老目光如炬,手中的手杖如同一柄利剑,精准地击飞赵强的匕首,金属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
二十名雇佣兵从集装箱顶跃下,如同黑色的蝙蝠般,动作敏捷而迅速。而此时,曹悦已经用牙齿扯开雷管胶布,那是任宇轩教他的单手打结法。他的手指灵活地翻动,每一个动作都流畅而熟练。
“轰”的一声巨响,爆炸气浪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瞬间掀翻三层甲板。火光冲天,照亮了整个江面,滚滚浓烟升腾而起,弥漫在空气中。
王霸拖着骨折的右手,狼狈地爬向快艇,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突然,被荧光剂染绿的江水仿若一只无形的大手,缠住了他的脚踝,让他动弹不得。
“宇轩的烟花好看吗?”曹悦的声音冰冷如霜,他的枪管稳稳地抵住王霸的后颈,那冰冷的触感让王霸浑身一颤。
陈秘书撞碎的玻璃窗外,警用直升机的探照灯如同一轮烈日,将货轮笼罩其中。强烈的灯光让众人的身影无所遁形。
王霸突然暴起,伸手摸向腰间,却抓了个空。他的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愤怒,而那枚翡翠扳指此刻正在张老掌心泛着幽光。
“勐拉寨的蝎子,”老人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若洪钟般在空气中回荡,“该回毒巢了。”说着,他用力碾碎扳指里的微型芯片,那芯片在他的掌心化为粉末。
底舱传来金属断裂的声音,那声音沉闷而压抑,仿佛是货轮在痛苦地呻吟。
曹悦循着芯片里的爆破计算公式抬头,看见陈秘书吊在钢索上,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陈秘书正把最后两箱荧光剂推进江心,那江水瞬间被染成了诡异的绿色。他胸口的那道烧伤疤被雨淋得发亮,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卧底十年就为今天?”王霸的咆哮声混着警笛,显得格外刺耳。他的脸上满是不甘与愤怒,眼神中透露出绝望。
陈秘书甩来染血的档案袋,那档案袋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曹悦脚下。曹悦弯腰捡起,翻开泛黄的纸张,“王霸勾结境外”的红头文件映入眼帘,落款日期正是任宇轩车祸当天。那一个个黑色的字迹,仿佛是对王霸罪行的控诉。
刘保镖突然按住耳麦,神色紧张地说道:“林家祠堂地窖有信号源!”他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张老的手杖重重杵进甲板积水,溅起一片水花。积水的倒影里,三十辆黑色轿车正冲破雨幕,向着货轮疾驰而来,那气势仿若千军万马。
曹悦擦掉枪柄上的荧光剂,那绿色的液体在他的手中流淌,仿佛是罪恶的鲜血。他采用任宇轩教他的俄式持枪法,稳稳地对准王霸的眉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与决绝。
潮水开始退却,货轮锈蚀的龙骨发出呜咽声,仿佛在诉说着过去的罪恶与痛苦。
陈秘书的影子融进警车顶灯,那闪烁的灯光仿若截断在1997年的半截香烟,带着岁月的沧桑与厚重。
钢索在晨雾里绷成直线,仿佛是命运的琴弦,弹奏着正义的乐章。
曹悦踹开祠堂铜门,“砰”的一声巨响,那声音在寂静的祠堂里回荡。账本碎片扑簌簌地落下,盖住了林芳的翡翠发簪。那发簪在碎片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奢华与荣耀。
“烧了。”张老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手杖尖戳进发霉的族谱,那族谱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变得脆弱不堪。
三十七个打火机同时蹿起火苗,那火焰熊熊燃烧,照亮了整个祠堂。缅北运毒路线在火光中蜷成灰烬,青砖缝里渗着的荧光剂把众人的皮鞋都染成了惨绿,那绿色仿佛是罪恶的烙印。
“东南码头。”曹悦甩出浸透江水的战略图,那图纸在风中飘动,仿佛是一张无形的网,即将将罪恶一网打尽。
陈秘书的绷带还在渗血,他的指尖已戳穿三个走私据点坐标。那苍白的手指在图纸上移动,仿佛是在勾勒着正义的轨迹。
刘保镖的军靴碾过赵强落下的金表,战术平板弹出十七个洗钱账户。那金表在军靴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是对罪恶的嘲讽。
“改航道。”张老突然敲碎茶盏,那茶盏在地上摔得粉碎。碎瓷片在晨光里拼出新航线,那航线仿佛是通往光明的道路。
家族众人扛着集装箱鱼贯而出,他们的身影在晨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坚毅。曹悦发现祠堂地窖的青砖格外湿滑,昨夜暴雨冲开的夹层里,露出半张未标注的军用仓库图纸。那图纸在潮湿的地面上,散发着神秘的气息。
直升机旋翼搅碎最后一片荧光剂云雾,那云雾在旋翼的旋转下消散,仿佛是罪恶的终结。
曹悦把任宇轩的俄式手枪塞进战略图卷轴,那手枪在卷轴里显得格外庄重。他听见张老的手杖正在敲打那块染绿的祠堂牌匾,那牌匾在岁月的侵蚀下已经变得斑驳。牌匾背面有道新鲜的弹孔,正对着仓库图纸上的红圈,仿佛是命运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