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网吧幽影
清晨的雾气笼罩着城市，沈瑶站在阳台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目光落在远处的高楼间。昨夜的直播像一场试探，她抛出了诱饵，却不知对方会如何咬钩。她穿着一件宽松的丝质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纤细的手腕，下摆堪堪遮住腿根，晨风吹过时，衣料贴着她的身形，勾勒出一抹柔软的弧度。
林泽从客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杯咖啡，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一瞬，随即移开。他靠在门框上，低声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沈瑶转头看他，笑了笑：“还行，就是梦见有人站在我床边。”她的语气轻描淡写，可眼底却闪过一丝不安。
林泽皱眉，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低声道：“梦而已，别想太多。”他顿了顿，指了指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我昨晚破解了那家伙的代理链，他的真实位置在市中心一家叫‘暗夜’的网吧。今天我去查，你在家待着。”
沈瑶摇头，放下茶杯，身体微微靠近他：“我跟你去。昨晚他说游戏才开始，我不能总等着他出招。”
林泽看着她，沉默了几秒，最终点头：“好。但你得听我的，别乱来。”
她笑了，踮起脚，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放心，林侦探，我最听话了。”她的气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一丝暖意，林泽喉结动了动，转身收拾东西，掩饰住眼底的一抹波动。
“暗夜”网吧位于市中心一条偏僻的巷子里，外墙漆成深灰色，招牌上的霓虹灯闪烁着暗红的光，像一只半睁的眼睛。沈瑶和林泽推门进去，里面空气浑浊，夹杂着烟草和汗味。十几台电脑排列在昏暗的空间里，屏幕的微光映在几个低头玩游戏的人脸上，气氛诡异而压抑。
沈瑶戴着棒球帽，低头跟在林泽身后。她换了一件黑色卫衣，裤子紧贴着腿部曲线，显得低调却不失诱惑。林泽走到柜台前，敲了敲桌面，对一个满脸倦意的年轻男人说：“调一下昨晚的监控，我想查个人。”
男人抬头看了他一眼，又瞥向沈瑶，眼神在她身上多停了几秒，才懒洋洋地说：“监控坏了两个月，没修。你要查谁，自己去看机器记录。”
林泽没再废话，带着沈瑶走向角落的服务器。他低声道：“你盯着门口，有人进来就告诉我。”沈瑶点头，靠在墙边，手插在口袋里，目光扫过网吧内的每个人。
林泽插上一个U盘，开始提取服务器日志。他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跳动，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沈瑶站在他身后，低声问：“怎么样？”
“他在昨晚十一点登录过，”林泽说，“用的是一台角落的机器，IP跳了三次，但最后还是落在网吧。我查一下他的操作记录。”他点开一个文件，里面是一份加密的聊天记录，林泽皱眉，“他跟人联系过，但用的是暗网链接，我得回公寓才能解。”
沈瑶正要说话，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她转头看去，一个瘦高的男人走了进来，穿着一件灰色连帽衫，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他径直走向角落的一台机器坐下，手指敲击键盘，动作熟练得像在自家客厅。
沈瑶心跳加快，低声道：“林泽，那家伙……像周然。”
林泽抬头，目光锁定那个男人。他低声道：“别动，我去试探他。”他起身，装作不经意地走到那台机器旁，低头假装系鞋带，余光扫过男人的屏幕——一个直播平台的后台界面，赫然是沈瑶的主页。
沈瑶站在原地，手指攥紧衣角。那一刻，她几乎能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意，像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林泽回到她身边，低声道：“是他。他在看你的历史直播记录。”
“他想干什么？”沈瑶的声音压得很低。
“可能是找你的弱点，”林泽说，“也可能是……单纯的沉迷。”他顿了顿，拉着她往外走，“走吧，别在这儿惊动他。我有办法钓他出来。”
回到公寓，沈瑶脱下卫衣，露出里面的紧身上衣。她走到沙发旁坐下，腿随意地叠在一起，低声道：“你打算怎么钓他？”
林泽打开电脑，把U盘插进去，“我会在你的直播信号里埋个追踪器。他只要再入侵，我就能锁定他的实时位置。”他抬头看她，“但你得再开一次直播，演得像点。”
沈瑶点头，起身走进卧室，换上一件深蓝色吊带裙，裙摆短而贴身，肩带细得像丝线，露出她颈侧和肩头的肌肤。她走出来时，林泽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一秒，随即移开，低声道：“你这是要钓他，还是钓我？”
沈瑶笑了笑，走到他身边，手撑在桌面上，俯身靠近他：“都钓，看谁先上钩。”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几分挑逗，林泽咳了一声，指着屏幕：“信号准备好了，你开播吧。”
夜幕降临，直播间灯光亮起。沈瑶坐在镜头前，长发披散，裙摆在她调整坐姿时微微上滑，露出一截大腿。她对着镜头笑了笑，声音慵懒：“今晚咱们聊点私密的——你们有没有做过让自己后悔的事，却又忍不住想再来一次？”
弹幕瞬间刷屏，有人分享故事，有人调侃她的造型。沈瑶手指轻轻拨弄裙角，眼神扫过屏幕，语气暧昧：“我有件事，一直藏在心里。想听吗？”
观众纷纷刷“想听”，她低头笑了笑，声音放轻：“我曾经拒绝了一个人，后来他就消失了。可最近，我总觉得他还在看着我。”她顿了顿，抬头看向镜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你说，他会不会恨我？”
弹幕炸了，有人猜测“渣男复仇”，有人刷“瑶姐别怕”。林泽坐在角落，低头盯着电脑，屏幕上跳出一串数据。他低声道：“他上钩了，正在入侵信号。”
沈瑶继续对着镜头说话，语气若无其事：“其实我挺好奇，他现在过得怎么样。如果他在看，出来聊聊呗。”她起身，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假装看夜景，裙摆在灯光下晃动，像一抹流动的暗影。
私信窗口突然弹出，那个乱码ID发来消息：“你还记得我，真好。我没恨你，我只是想让你属于我。”语气平静得诡异，像在诉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沈瑶的手一抖，强迫自己挤出笑容，对着镜头说：“看来有位老朋友很感动啊。”她瞥向林泽，他点头，低声道：“位置锁定了，还是‘暗夜’网吧。他没换地方。”
沈瑶关掉直播，转身看向林泽，“现在怎么办？”
“去抓他，”林泽起身，穿上外套，“他以为你在挑衅，会更沉不住气。今晚是个机会。”
沈瑶点头，走到他身边，手轻轻搭在他手臂上：“我跟你去。”
林泽皱眉，“太危险。”
“我不怕，”沈瑶抬头看他，眼神坚定，“我得面对他。”
林泽盯着她看了几秒，最终妥协：“好。但你得跟紧我。”
深夜，“暗夜”网吧的灯光依旧昏暗。沈瑶和林泽推门进去，柜台后的男人已经睡着，鼾声低沉。网吧里只剩几个人，那个瘦高的男人依然坐在角落，背对他们，手指在键盘上飞快敲击。
林泽示意沈瑶站在门口，自己慢慢靠近。他走到男人身后，低声道：“周然？”
男人身体一僵，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的脸，眼神阴郁却带着一丝狂热。他盯着林泽，低声道：“你是谁？”
“沈瑶的朋友，”林泽说，“她在外面，想跟你聊聊。”
周然笑了，笑声低哑而刺耳：“她终于肯见我了？”他起身，目光越过林泽，落在门口的沈瑶身上。沈瑶站在光影交错处，裙摆被风吹动，眼神冷得像冰。
“周然，”沈瑶开口，声音平静，“你到底想干什么？”
周然走近几步，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低声道：“我想让你知道，你拒绝我是个错误。”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扭曲，“你站在镜头前，那么美，却属于所有人。我不甘心。”
沈瑶皱眉，身体不自觉地后退一步。林泽挡在她身前，低声道：“你跟踪她，入侵她的直播，这就是你的方式？”
周然冷笑，“我只是拿回属于我的东西。”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寒光，“你们不该来。”
林泽一把拉住沈瑶，低声道：“跑！”沈瑶转身往外冲，周然挥刀扑过来，林泽侧身躲开，一脚踹在他膝盖上。周然踉跄倒地，刀掉在地上，林泽迅速上前压住他，低声道：“别动！”
沈瑶跑出网吧，靠在墙边喘息，心跳快得像擂鼓。几分钟后，林泽拖着被捆住手的周然走出来，低声道：“报警吧。”
沈瑶点头，拿出手机拨号，目光却落在周然脸上。他的眼神依然狂热，像一团熄不灭的火。
警车呼啸而去，沈瑶和林泽站在巷口，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靠在林泽身边，低声道：“结束了？”
“还不算，”林泽说，“他背后可能还有人。陈曼丽那边，我得再查。”
沈瑶点头，转身抱住他，脸埋在他胸前，低声道：“谢谢你。”她的身体贴着他，温暖而柔软，林泽低头，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低声道：“别谢我，回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