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公主杀疯了,众权臣跪求我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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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搜查

许邻就更加淡然,不紧不慢地喝茶。

就等着她松口。

她在房内四处打转,柜子不行,床底下不行。

再打开窗户。

四楼的高度跳下去,不死也残。

望着漆黑的夜色,她有点想跳。

身后的许邻,好心提醒:“这里跳下去,可没命。”

以防她不信,还说起另一件往事:“曾几何时,有个赌徒被人追债,从这儿跳了下去,结果你猜如何?”

许邻故意压低声音渲染气氛,“断了两条腿,躺在床上皮肤溃烂而死。”

云画摸了摸两条腿,她还年轻貌美,暂时不想死得这么惨。

不就是名声扫地吗?她无所谓。

想到这点,她就觉得还是活着更重要。

大不了被父皇责罚一顿。

抱着豁出去的决心。

她拉开了房门。

却迅速被人重新关上。

这样的动静吸引了颜鹤的注意。

他正带人从旁边的房间走出来。

虽名为搜查要犯,但殿下还交代了另一个重要的任务。

而由他领头,也是因为只有他见过公主的真容。

他喊了句:“官差搜捕要犯,开门!”

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突然出现在门口。

颜鹤认得此人,他是许邻的贴身护卫——贺一。

许邻在何处,贺一就在何处。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

猜到里面人是谁。

贺一拦在门口,冷声道:“公子在里面,不让人打扰。”

然后就像个巨石般站在房门前。

用眼神示意所有人后退。

面对官差完全没有任何惧怕的神色,甚至带着些轻蔑。

刚巧,这颜鹤早就看不惯贺一了,不就是个大臣的护卫,凭什么这么神气。

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走上前一步,针锋相对:“我是奉太子之命,难不成你要以下犯上?”

一个是太子,一个是臣子。

妥妥的用强权逼迫,拿着鸡毛当令箭。

贺一眼神睥睨,重复道:“我说了公子不让打扰。”

既然说不通,那就不必再说。

坐在楼下的人就听见刀剑出鞘的声响,随后就是刀剑交接的声儿。

双拳难敌四手。

很快贺一就被人牵制住。

而颜鹤也不再犹豫,直接一脚踹开了房门。

好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

弥漫着浓浓的香味。

散乱的床帐下,是女子紫色衣裙,还压着男子的外袍。

颜鹤抬眼望去,许邻正从拱成一团的被子里钻了出来,脖子上、脸上一圈红。

松散的中衣衣领,露出一大片肌肤。

上面挂着血珠的新鲜划痕。

同为男人,他都能猜想到刚才的激烈程度。

许邻这样的放浪形骸,哪有半点学子恩师的模样。

都说许邻为人冷静持重,不近女色,看来也不尽言实。

不过,颜鹤并不关注许邻为人如何,他另有任务在身。

他撇了眼藏在被衾里的舞姬,全身裹得死死的,除了那鼓起的一团,几乎证明不了那里有个人。

许邻顺着颜鹤的视线看去,下意识换了个位置。

颜鹤端正身形:“见过许大人,在下奉太子之令,搜捕要犯。”

目光如炬。

眼睛不错落的盯着床榻上那位。

言下之意是要对方不要阻拦。

许邻轻丝毫不在意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姿态慵懒着靠在床沿上。

“你自便。”

没有任何阻拦的意思。

颜鹤上前,刚碰到那被衾。

旁边的男人幽幽开口:“她可未着寸缕。”

准备掀被子的手就这么僵在原地。

颜鹤脸上划过一丝尴尬。

带着少年人的几分羞愧。

果然,在许邻的预料之中,颜鹤收回了手。

颜鹤后退几步,尴尬地咳嗽一声,高声道:“既如此,烦请姑娘露个面即可。”

他不方便掀开,只能由她自己来。

可过了半晌,被子里的人也没半点动静。

颜鹤皱眉,看向许邻,显然对方不会插手。

大有坐在一边看热闹的意思。

倏忽,被衾内传出女人轻微的啜泣声。

似乎害怕的厉害。

许邻轻拍下那拱起的棉被,安抚道:“不过就是看你一眼,何来的哭声。”

“还不出来?”

被子里的人转了下,好似撒娇一般,哭的声儿更大了。

许邻轻笑道:“对不住,这个丫头年纪小,又是头回,怕是羞得不肯见人了。”

带着一点子的宠溺和无奈。

颜鹤视线在许邻脸上停留许久。

开始追问底细:“大人和这位女子是什么关系?”

“自然是相好的关系。”

“认识多久?”

“三五载。”

颜鹤结合自己到的传闻,露出质疑的目光:“大人向来洁身自好,多年拒婚,怎么突然喜欢起这烟花之地的女子?”

这位云来的第一美男,曾经的头名状元,惹得多少京城闺秀爱慕,任凭多少貌美女子往上贴,他看都不看,转头就上了白云观。

现在却来这天香楼,不是太反常了吗?

不知何时,颜鹤已经换上一副质问的口吻。

大有审讯过堂之势。

比起的颜鹤的严肃,许邻就轻松多了。

他合拢上自己的中衣,整理自己的衣冠。

恢复成往日在众人面前冷静持重的模样。

吐出的话,却高调而宣扬:“本官心悦她,有何不可?”

透着对颜鹤追问过多的不悦。

还有对这女子的爱护。

大有不准他再多问这女子的意思。

不知何时,收拾完几个小喽啰的贺一,已经护在许邻身前。

颜鹤回头看了眼那些正在地上哀鸣的官兵。

此时的许邻已经穿戴好,悠然开口:“既已问清楚,那就请回吧。”

一声逐客令,将颜鹤赶了出去。

贺一一直看到颜鹤下楼,才重新守在紧逼的房门外。

回到大堂的颜鹤,在云启耳边低语。

云启问:“可搜到沈三的下落?”

颜鹤摇头,“一无所获。”

他想了想,补充道:“很可能就没有来这天香楼。”

沈三,是云来国最富有的商人,据说富可敌国,他所拥有的钱财可以轻轻松松拉起一支军队。

是以朝廷对他一直密切监视,可偏偏此人生性狡猾,知晓钱财背后隐藏的危险,一直躲在暗处悄悄运作自己的商号,不仅没人知晓他的踪迹,就连见过他的人也没几个。

可此人爱逛秦楼楚馆,却是出了名的,年少时就常出入烟花之地。

还曾言,这高门大院的花长得太规矩,不如这野花来得有滋味。

无论去到何处,首先就去当地最香艳之地,一夜掷千金,乃至万金都是有过的。

是以,这花丛里浪荡子的名号,广为流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