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激战
地下迷宫的历史痕迹随着布鲁斯的深入越来越古老，但这也说明猫头鹰经常在这些区域活动，布鲁斯越来越接近他们了。
在暗影里面，利爪刺客悄然潜行着，他用极其高明的隐匿手段跟在布鲁斯的身后，一步两步缓慢地缩短着两人间的距离，脚步声被布鲁斯动力甲铁靴触地的声音掩盖。
利爪手里的长刀闪着冰冷的锋芒，他悄然举起手中刀刃对准蝙蝠侠的腹部捅入。
咣当一声，一截断裂的刀刃掉落地面。利爪还想要再进行尝试的时候，惊觉的布鲁斯猛然回头，手中的链锯剑已然劈砍而下。这名猫头鹰刺客刚想发出惊惧的吼声，头颅就被无情地撕烂。
目睹这一切的猫头鹰法庭中有人倒吸一口凉气：“蝙蝠侠太过顽强了，他是个毫无恐惧的斗士。我们的迷宫没有能困住他，我们也没能在心理层面对他造成压力，甚至就连利爪也拿他没有办法。”
就在一阵喧哗的时候，突然所有人又都安静下来。
一位老太太坐在轮椅上被推了出来，她说话似乎有一定的分量，她说：“别担心，我们还有许多的替代品。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把他们叫醒，全部叫醒。”
无数个红色的棺椁被缓缓打开，每一个里面都是经过训练的利爪，他们醒来后第一个任务就是，杀死蝙蝠侠。
布鲁斯刚刚杀死一名利爪，紧接着越来越多的利爪刺客从黑暗中涌现出来，他们将布鲁斯团团围住。
戴着白色猫头鹰面具的观众出现在高墙上并热闹地欢呼，仿佛这是一场古罗马角斗士游戏。
“扭断他的脖子！”
“不!抽干他的血！”
“卸下他的腿......不，还是抽出他的脊椎吧。”
布鲁斯听着这些人的亵渎的言语感到大为光火。他猛地暴起冲进利爪中央，将两名利爪直接击倒在地，链锯剑挥舞着撕裂众多血肉和骨头，白色的大理石上瞬间被染红一片。
随后战斗才真正的打响。
他的对手是可以死而复生的利爪刺客，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能够长出新的手脚或者头颅。布鲁斯的链锯剑挥舞速度远胜从前，在这种密度的敌人下即便是随意挥剑也肯定能击中些什么。
布鲁斯的铁拳击中一个利爪的面部，目镜应声碎裂，同样碎裂的还有鼻梁和颅骨。在动力甲的加持下，布鲁斯的一招一式都充满着无坚不摧的力量。而利爪的冷兵器用尽全力击打在陶钢上也只不过留下些许擦损的痕迹。
然后那些利爪想出办法，他们并非没有战斗智慧，在损失那么多人手之后，他们终于一拥而上选择围攻，通过近身贴合的方式寻找布鲁斯身上动力甲的薄弱环节。
“猫头鹰法庭宣判你死刑！”
“够了！”布鲁斯嘶吼声如同雷霆，他着甲的巨手抓起缠在身上的一个利爪，然后将他像锤子一样甩在其余敌人的脸上，刹那过后，他飞掠过地面，落地的每一步都果决且完美。
他在利爪堆里面突进，强悍的动力甲替他承受了许多伤害。
链锯剑嗡嗡作响，它高速旋转的锯刃散发出灼热的气息令布鲁斯手心发烫，热浪一阵阵地激荡。
“我恨不得将猫头鹰碎尸万段。”布鲁斯再次砸倒一个利爪，用难以想象的凶残暴力让这些利爪忏悔，不过实际上这些利爪大部分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布鲁斯消除这些异端的决心依然不减，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萦绕脑海。
这些猫头鹰的利爪刺客在他眼里成了投靠混沌的怪物，长出奇形怪状的猫头鹰脸和诡异眼睛，身上插着的翅膀流着腐化的邪恶黏液。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布鲁斯用链锯剑使劲地砍杀这些异端，撕碎血肉的声音与链锯剑的嗡鸣共同奏响残酷乐章。他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帝国的战场上，听着战吼在咆哮。
“忏悔吧。”布鲁斯喉咙低吼着，手上链锯剑劈砍的速度却丝毫没有放缓。
那些原本还在看戏的观众逐渐地感到害怕，利爪们尚且可以死而复生，但他们这些操控利爪的猫头鹰法庭却不可以。他们开始四散着准备逃跑。
布鲁斯怎么可能放过他们，尽管还有利爪与他缠斗，他还是抽出空间朝那些逃跑的猫头鹰法庭的议员追击。
猫头鹰法庭的成员架构，利爪只不过是刺客，那些头戴白色猫头鹰面具的才是真正掌权的议员。
这些猫头鹰法庭议员的战斗力就远不如利爪了，布鲁斯很轻易地就截住了他们的退路，冲撞之下逼退两名利爪刺客后，链锯剑轻易地削下其中一人的手肘。他还刻意打碎这些人的面具看看底下究竟是怎么样的一张脸。
鲍尔森夫人，约瑟夫先生......
都是些哥谭的大人物，鲍尔森家族的族长约瑟夫和他的妻子玛利亚，这些本就已经在哥谭顶端的人居然还组织一个秘密组织掌握着哥谭的一切。布鲁斯突然又觉得不对，他似乎将因果搞反了。
正是这些大人物掌握着哥谭的一切才站到了哥谭的顶端。
“别，别杀我。”那男人被吓得失去对自己双脚的控制，用尽全身的力气在地上蛄蛹着往后退。
布鲁斯往前缓缓逼近。
男人几乎哭泣着声音说：“只要你不杀我，我可以给你任何东西。钱，我能给你很多钱，数不清的财富。”看着蝙蝠侠不为所动，他又突然暴怒地嘶吼道：“你敢杀我？我的家族不仅在哥谭，在全世界也是有权利和地位的。猫头鹰法庭不会放过你的。”
“猫头鹰法庭还有利爪，背后还有其他力量，包括那些你未知的。怕了吧，我给你个机会，加入猫头鹰法庭。只要你肯加入，法庭能满足你所有愿望...”他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布鲁斯的链锯剑最后一次砍下，接着一切都再次归于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