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6章 杀丁春秋
“师父,我现在神功初成,我想是时候出山了解丁春秋那个逆徒,顺便看看这江湖是什么样的!”
走近之后,崔轶看到无崖子正坐在轮椅上,翻阅着桌上的医书,立马上前恭敬的说道。
闻言,无崖子身形一怔,将手中的医书放下,调转方向看着崔轶,一脸的认真,“你有把握吗?!”
“有!当然有!这些年我努力修行,还经常下山剿匪锻炼施展经验,为的就是能直接手刃丁春秋。”
崔轶如实回答,如今的他就算因为修炼淬体诀消耗了大量的北冥真气,但依旧有着超百年的北冥真气,且强大的体魄,粗大的经脉能让他瞬间爆发出两倍于自身的力量,如此爆发力之下,他相信天龙世界应该没人会是他的对手。
“嗯,你尽力就好,能让我在有生之年看到那逆徒的尸体就行。”无崖子点了点头,他虽然希望丁春秋死,但更担忧这小徒弟的安危,他稍微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如果有可能的话,帮为师去看看青萝,以她如今的年龄,想必也早已生子,为师希望能在临终前再见他们一面。”
跟崔轶待了三年,享受了一段时间的他已经有些释怀,对李秋水他没有感情,但对于自己女儿李青萝他还是十分思念的,毕竟双方血脉相连,三十年的瘫痪生涯,他非常想了解女儿如今的生活。
“嗯!我会的,师父!”
崔轶点头,姑苏王家他是一定要去的,里面琅嬛福地的那上千本武功秘籍他是一定要得到手的,顺便帮助自己师父看看女儿和孙女也是没多大问题的。
“你老保重身体,在我没回来之前可千万别死了,我会找到治疗你的方法的!”
说完,崔轶郑重的对无崖子磕了一个头,转身就出了山洞,向着山下走去。
无崖子抹了抹眼角的泪花,嘴角带起笑容,转身继续研究起桌上关于神经坏死和压迫的书来,他已经有点眉目,只要继续研究下去,应该能让他再站起来。
外面崔轶下山之后,买了匹高头大马,就向着星宿海赶去。
星宿海,东与扎陵湖相邻,西与黄河源流玛曲相接,古人以之为黄河的源头。
阳光明媚,无数湖沼光彩夺目,清风徐徐,吹的草地上那报春花,紫云英等花朵摇曳,远处牦牛成群任情游荡。
“这丁春秋一身毒功,居住的环境却选择的不错。”
崔轶骑马疾驰在这样的环境中,心情也是异常的舒畅,从储物空间掏出苏星河给的地图,确定了自身方向后,就向着星宿派的驻地而去。
如今的星宿海可以说就是被星宿派掌握,这里的人常常会被星宿派弟子抓去试毒,大部分的下场都是死,就算侥幸不死,也会在下一次试毒中死去。
“哎!真羡慕大师兄他们,能借着抓阿紫的理由去中原快活,只留我们几个在这里与这些毒物为伴!”
“是啊!这里的女人哪里比的上中原女子水灵!”
“明天找几个本地女子玩玩,排解一下。”
“好啊!”
“……”
天色暗淡,月黑风高,崔轶看着不远处两个无精打采的星宿派弟子,眼中闪过一抹杀意,现如今已经是半夜两点左右,他已经大致摸清星宿派外围的情况,除了面前这个巡逻的弟子外,其余人他都没看到,想来应该是在睡觉。
凌波微步施展,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无声无息的就摸到了两人的身后。
“咔嚓!”
轻轻一扭就将两人的脖子扭断,秉承着不浪费原则,崔轶也将两人的内力吸入体内,脸色微微有些难看,下一秒就又恢复正常。
“毒素还挺强的,内力不够的人估计几个呼吸就会被毒死。”
崔轶身体强悍,拥有五十多年北冥真气,寻常的剧毒早已不能伤他分毫,就算是丁春秋本人亲自调配的剧毒也没有多大用,不过北冥神功毕竟不是九阳神功,做不到百毒不侵,所以该注意的时候还是要注意,万一遇到无解之毒,那就得不偿失了。
解决了两人之后,崔轶身形一闪就再次躲到了暗中,对其余星宿派的弟子进行暗杀,顺便探查丁春秋所在的位置。
因为神木王鼎被阿紫盗走,有将近一半的弟子都被丁春秋派出去抓阿紫去了,如今的星宿派也没剩下多少人,也就二三十个弟子,其中大部分还都是刚入门不久的。
不过崔轶也没有因此就放过这些人,星宿派就是个藏污纳垢的地方,杀多少人他都不会有心理负担。
很快,整个星宿派除了丁春秋所在的房间外,其余的地方都被崔轶屠戮一空,大部分都是在睡梦中就被杀了,顺便增长了二十余年的北冥真气,并且将一部分北冥真气送入身体各处。
这是他每天必修的功课,以他如今的体魄,吸收一个月的北冥真气就吃饱了,事后还需要一天的时间来进行消化,这样才能保证身体素质稳稳的增强。
“现在就只剩下丁春秋了!”
杀死最后一个在熟睡中的星宿派弟子,吸干其内力,崔轶的目光就放到中间那幢巨大的碉楼,眼中多了些许贪婪之色,提着绣春刀就缓缓走了过去。
这次,他并没有像杀星宿派弟子那般选择暗杀,主要是对于丁春秋这种顶级高手意义不大,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被察觉。现在丁春秋还没有发现崔轶,完全是因为现在夜已深,睡着的丁春秋对外界的感知处于最弱的时候。
“嘎吱!”
房门被从内拉开,走出了一位满头鹤发,身穿白袍的帅气中年男人,他双目露出寒光,看着崔轶的同时,余光也在扫视着周围,却发现整个星宿派安静的可怕。
“你是谁,来我星宿派所为何事?!我的那些弟子呢?”丁春秋眉头微皱,眼神冰冷的质问道。
“我叫崔轶,奉家师无崖子之命特来取你这畜生狗命。至于你的那群猪狗不如的畜生弟子,自然是杀了,难不成还留着给你送丧吗?!”
听到‘无崖子’这个名字,丁春秋瞳孔紧缩,心中大惊,“那个老东西竟然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