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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91,开挂

在众人愣神的当儿,张云一把揪出正往人堆内扎的一名年轻人,喝道:“你是谁,咋没见过你呀?”

年轻人气焰嚣张:“放开,我也不认识你,干嘛抓我?”

“因为你没脸!”张云冷哼一声,“一个地级武者,竟对一个普通人动手,说,到底是谁指使的?”

“放……啊,公神医,是公神医指使的!我乃……啊!”年轻人本想开骂,突然如坠梦魇,心里防御瞬间崩溃,一个不小心说漏了嘴。

“轰”,还没说完,一道惊雷就在他们头上炸开,张云一惊,本能地撑地一道护罩,瞬间就罩住朱由亮母子。

雷光炸开,人群震飞,数人被烧伤,而处在中心的年轻人更是被轰得外焦里嫩,趴在那儿,只有出的烟,没有进的气。

“咦?”张云神念中传来公鸣子的惊疑声。

张云内视己身,浑然不知刚刚的护罩是怎么产生的,待他内视识海时,发现识海中那枚鳞片一闪一闪地亮着荧光。

“原来是它!”危险关头,是鳞片为他撑起了护罩,一见到鳞片他什么都明白了,这东西好哇。

其实张云根本就没什么斗法经验,但另一个记忆却是经历过战场的,有着丰富的战斗经验,现在对方的记忆落到自己的脑子里,打架就像本能一般,任何动作都不会有违合感,简直像开挂,一时让他信心爆棚。

当即一挥手,也想发道剑光,可下一刻他就愣住了,原来他没剑可用。

突然有些懊恼起来,怎么把狼牙刺给落在车里了?出门打架这么大的事儿,连武器都敢忘,这不是给人送菜吗?

“呵呵,有本事过来咬我呀!”耳边又传来公鸣子的挑衅声。

人群有些乱,纷纷指责张云他们,有人直接操起扁担驱赶。

张云担心朱由亮母子的安全,这次主动撑起一个透明的罩子,任凭狂燥的村民如何发泄,都不能接近自己分毫,反而还会让他们的攻击反弹。

村民终于意识到不对劲,都像见鬼一般纷纷撤退。这样一来,张云顿感轻松。

张云趁机宣言道:“乡亲们,请不要相信什么神医,那神医就是一个骗子,只收钱财不治病,为了不耽搁大家的病情,我要赶走他。请大家退远点,免得伤及无辜。”

人群炸开了锅:“敢对神医无理?先问问我们答不答应!”

张云往桥边走,却被一群红袖子给拦住了,大多数张云都认识,其中就有朱由亮的父亲。

张云望着对方:“朱家叔叔,周姨没事了,你不去看看?”

“好了?……神医显灵了吗?”朱家叔激动了。

张云没好气地说:“与神医无关。”

朱家叔看了眼张云身后,马上跳出来,准备去妻儿那边。

“嗯?”

一声威气十足的嗯声惊呆了众人,朱家叔首当其冲,当即抱头痛哭。

“哼!”

张云一把拉起朱家叔,同时一道神元荡过,朱家叔立即感到全身舒畅,头上、身上,一点痛苦都没了,怀疑刚刚只是做了个梦。

公鸣子的声音又响在大家头顶,如开了高音喇叭:“谁要肯帮我赶走捣乱者,我就免费帮他治病。”

“滚,滚啊!……”

人群沸腾了,刚刚平静下来的乡亲们又红了眼,纷纷指责,甚至围攻眼前这几个人,眼见只隔了一个薄薄的罩子,却怎么也打不破。

张云懒得与乡亲们哆嗦,当即罩子一张,将所有靠近罩子的人都掀飞,场中立时空了一大片。

张云朗声道:“谁再敢不知死活地靠近,别怪我无情了。”

大家这时才明白,眼前他们一贯认为是傻子的张云,似乎和神医一样神秘莫测,一时间纷纷退后,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张云十分满意自己的威风,放心地让朱由亮一家退远点,自己则撑着罩子,一步步靠近古桥。

众人定定的注视着张云的一举一动,发现张云并没往桥上走,而是看着桥下方。

只听吱呀一声,桥下打开一扇小门,走出来一个修长的身影,定睛一看,正是公神医。大家你望我我望你,都以为公神医住在庙里,没想到却是在桥底下。

公鸣子一甩手中的拂尘,打了个“万福”,严然一个道士模样,见此,大家又对张云的话产了怀疑。

公鸣子:“阁下是谁?为何要破坏乡亲们的福音?”

张云:“呵呵,终于肯现身了,甭管我是谁,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公鸣子:“我为乡亲赐福,你说我有什么目的呀?

张云不耐烦了:“我只问你一句,滚还是不滚?”

公鸣子一脸饥笑:“哈哈,好一黄口小儿,目无尊长,破坏福音,本想让你上祭台接受惩戒,现在,我要亲自替天行道……雷公电母,天降责罚,疾!”

突然一道雷霆从天而降,直取张云首级。

张云挥手一道冰盾,只听轰地一声雷光水光炸开,他头顶上空冰花四溅,冰渣子哗啦啦地如一阵飓风,瞬间撒满了方圆百米。

乡亲们受到波及,一个个苦不堪言,连滚带爬地到处找地方躲避。

公鸣子见一击不成,当即一甩拂尘,一道道凌厉的风刃纷纷撒出,划过空间,仿佛空间都能切破。

张云撑起护罩,那些刃丝如入泥潭,纷纷消逝。

公鸣子脸色狞狰,一翻手,一张金色的符篆出现在手心,嘴中念念有词,突然一声“疾”,一只金色的小剑仰风暴长,瞬间长到宽三尺,长丈许的大剑。

只见大剑飞到半空,大放异彩,一股凌厉的杀势将张云牢牢锁定,让他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法宝?竟有那么大的气势,比起风萧雨的法阵锁定,要强大了好几个档次。这一剑斩下,怕是一栋房子也能给劈开。

张云感受到巨大的危险,此剑非同寻常,自己的护罩怕是连一秒也支撑不了,张云不甘心地拼命弹射冰火珠,试图挣脱这种可怕的锁定。

大剑威势越来越强大,公鸣子狞笑道:“能死在我的符宝下也算不怨。年轻人,再见了,记得下辈子不要多管闲事。斩!”

大剑一晃,瞬间斩破护罩,直取张云的眉心。张云大骇,拼命地调集神念。

突然银光闪动,识海中那枚鳞片一跃而出,放出了一道银色的虚影,直接将大剑切个粉碎,银光去势不减,接着噗地一声,直接将公鸣子的身体一分为二,公鸣子倒下时,两半眼珠子还带着深深的不甘。

张云一步跳过去,一张手,一只别致的小布袋连同拂尘还有一张符篆,一起落在他的手心,再一曲指,一颗火珠便落到指尖。

他愣住了,这是一套缴获战利品的手法,先取了对方的储物袋与法宝,再放火灭了尸体,他做起来竟然是那么顺手,太熟悉了。

他没弹出火珠,是因发现对方尸体已变成一只大公鸡的模样儿。

难怪,原来是只公鸡精变的。当即收了火珠,这么好的机会得让乡亲们看看。

这边没动静后,胆大一点的探出头来,只看到张云稳稳地站在那儿,忍不住多看了一会儿,突然看到地上的两半大公鸡的尸体,不小心惊叫出声。

张云往周围瞟了一眼,大声喊道:“没事了,大家都出来吧,过来看看所谓公神医的真面目。”

众人大呼怪哉,张云藏好东西,指着地上的大公鸡道:“这就是你们眼中的公神医,不可思议吧?你们真以为他会给你们赐福吗?”

原来是个妖怪,一些人忍受不了血腥,当即远远跑开。而那些袖红绸的,一个个变得不知所措。

看看差不多了,张云悄悄弹出颗火珠,那两半尸身突然火光大盛,不一会儿就被烧个精光。

张云故作讶然,道:“跑了?”

有人壮着胆子问:“那我们的供品呢?”

张云带着乡亲推开观音庙的门,庙内一片血腥,几名武者正在解牛,还有人在打包米面等物,见村民拥来,当即抽刀便砍。

张云冷哼一声,只见那几个武者手中刀纷纷落地,武者本人也如电击般突然倒在地上抽索。张云叫人绑了这些武者,经过审讯,原来这些武者都是同济会的,上面派来给公鸣子打下手,他们在这儿负责处理祭品,待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装车运走。

那个公鸣子,他们也不熟悉,只是听说好像要来找什么东西,同济会上层与公鸣子狼狈为奸,各取所需,仅此而已。

至于那些痛苦流涕的乡亲们,张云只说神棍骗术暴露,已卷款潜逃了。

警察来了,因为没找到神棍,又没任何实物证据表明这儿出了命案,只带走那几个武者,最后草草地将这一切归功于骗子的障眼法结了案。

最近像这种事发生了多起,他们也是见怪不怪。

回到住处,安顿好朱由亮一家,张云则躲在一边兴奋地研究那个储物袋来。

这种储物袋是最低阶的储物法器,竟然还设置了密码,就是设了禁制。

他兴趣大增,利用记忆中的方法与阵术,没几分钟就撬开了禁制,往里面一瞧,仅一方多的空间,除一箱世俗财宝,总价值约两百多万,还有三枚灵石外,其它的对张云来说都是杂物,让他大失所望。

不过他还是一样都舍不得丢,经整理,重设密码后,还将那缴获的东西与狼牙刺也放了进去。

做完这些,他开始回忆刚才战斗情景,自己与那人修为差不多,却险些败给了那人,自己能够取胜,多亏了识海中的鳞状法宝,不仅撑起防护罩,还能放出鳞光伤人,简直是开挂利器。

再看看他的小飞车,是否也该开个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