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充满了对二哥的怀念,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到了重庆,此刻在做什么。失去二哥,我的生活宛如被抽去内容,一切都显得空虚而没有意义。我觉得我是应该跟去的;我好像觉得他一直在什么地方等候我。
“欢迎你来!欢迎你来!”二哥的声音在我耳畔一直萦绕不绝。
其后不久,我就走了——到大陆去。
——锺理和:《原乡人》(一九五九年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