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水月微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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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喝茶的团子,第一次见?

在家里,口渴的时候我最喜欢喝的就是茶,比如---菊花茶,碧螺春,普洱茶,龙井茶……

而老人们就不同了,他们喜欢喝鸡蛋醪糟红糖茶。

听起来哈喇子忍不住流淌三千尺了。

(一)特别的茶

鸡蛋红糖醪糟做法简单,忌讳的就是准确把握火候,偶尔我也会自己动手做。

不知道你们地方的习俗是不是下面相同的做法。

食材:一锅清水,鸡蛋,醪糟,糍粑,红糖,干净的碗。

首先洗净铁锅,按人喜好适量烧一锅开水,按人比例打几个荷包蛋在开水里煮一阵,差不多把糍粑用刀切成相同大小形状的条块,然后把所有条块放在锅里煮,做好这些马上把红糖放在砧板上切片(红糖切片易于融化,糍粑不能煮太久,煮久了糍粑就散了变成一锅粥,红糖可多可少按喜好而定;可以用白糖,但没有红糖有味道,建议还是红糖好。),用锅铲在锅里轻轻铲几下(防止落底的糍粑沾热就黏锅),等糍粑从锅底漂浮到水面,快速的全盛在碗里(糍粑不能继续加温了),最后大功造成---一碗可口诱人又甜又香的鸡蛋醪糟出锅了。

哎!你别提,我为什么要写这么多,只因有个缘故---我家的大胃王爱吃。

一次,我忘记把厨房的门关好就去急匆匆上楼去晾衣服,等差不多回到厨房准备吃鸡蛋醪糟茶时,眼前的一幕可以夸张地说,触目惊心。

灶台上什么都没有,一片狼藉。

汤汁撒满一灶台一地上,半边还有个装鸡蛋醪糟茶的细碗斜斜的倚在墙边,估计是滚落过去的。

而罪魁祸首呢,起初正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趴在门边吐气,估计是偷吃鸡蛋醪糟茶被烫着吃热了。

看到我发怒,有一股山雨欲来的阵势,还没等我揪住团子,团子机灵的站起来一抖身,一溜烟朝着屋外逃了,很快就没影儿了。

真对家里的吃货没辙了。

最后只得蹲下脚默默的收拾屋子。

(二)碧螺春,绿乡村

我不夸自己的家乡多美,但我肯定的告诉你,我的故乡是个纯净的天然氧吧,没有纸醉金迷,没有郊区喧闹,宁静,自然。

我不记得自己从哪个时候开始喜欢喝碧螺春,应该有好几年了。

小时候家人对茉莉花,毛尖茶爱不释手,理直气壮的说是去火的。

可我一点都不喜欢。很苦很苦。

我喜欢碧螺春无外呼两种:一是淡淡的苦,有味。另一个是喜欢碧螺春茶叶在开水的冲泡下起起浮浮如人生,淡绿的茶水是我向往的天然色彩。

我有很多次泡茶总会忘记好好放着,我最爱把茶杯放在茶几上去干别的,以至于最后每次气的发狂,无可奈何。

有次,在外干农活的外婆叫我帮忙点种子,就是外婆用锄头挖小窝土,我把种子按数量扔在小窝里,最后外婆用锄头勾一点小窝旁边的浮土盖在种子小窝上。

就几个时间哪,等我回去想起泡的茶差不多可以喝的时候,我在茶几边看到的茶杯另一面气愤填膺。

茶杯里的茶不见了,茶杯底只有片片发胀的深褐色茶叶。

我不知道是哪个家伙干的,只得忍气吞声重新泡茶。

有了一次前车之鉴,第二次想喝我的茶可没那么容易了,重新泡茶我一边得意的响,事实证明,结果,我又失撤了。

我守在茶几不远处的沙发上看电子书,一边观察茶杯的动静。

不一会儿,一个大大的黄色的影子轻脚轻手在我的视线里出现。

没错,是团子,我假装看书,团子以为我没看见就举起两只爪子趴在茶几茶杯旁,脑袋凑近茶杯就开始喝起茶来。

以为我没发现,舌头舔茶水“咕噜咕噜”的声音早就出卖它了。

就在我准备看团子接下来还要做什么的兴趣,是讨好我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猜测时,令我哑然的是,团子喝完茶居然摇着尾巴出门了。

这真的是前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令人震惊的消息呀---我家团子爱喝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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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有感觉团子胃口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