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工作
一晚上时间很快过去，王凡还要继续自己外卖小哥的生活。
原本那首歌的热度，已经消停个差不多了。王凡正考虑着把另一首歌也卖掉。
不过他现在犹豫的是，还要不要卖给姜焕所在的沙美公司。
如果放在以前他不会考虑这个问题，反正卖给谁都是卖，大家熟门熟路也好处理一点。
但是他现在身上有了一些秘密，就不太热衷于出名了。如果引起别人的注意，因此暴露了某些秘密，很可能会招来非常麻烦的事情。
如果能够把歌曲悄无声息的处理掉，那就再好不过了。
至于把它直接毁掉，王凡肯定不会干。
好几十万呢，谁舍得呀？
就在王凡头疼这个问题的时候，方瞳打来电话，约他下午见个面。
“莫名其妙的约我干嘛？不会又让我帮她处理什么麻烦的事情？”
对于方瞳，王凡很有些抗拒，感觉每次见到她，都有很大几率碰上麻烦的事情。
“这个女的，不会是拿我当备胎了吧？最好还是跟她说清楚。”
王凡决定借助这次机会，把事情说明白，免得以后搞得纠缠不清。
……
中午送完外卖，往返衣服也不换，就赶到了两人约定的地点。
星巴克
“干嘛非要来这种地方？”
王凡看着桌子上30块钱的咖啡，有些无语。
这一杯咖啡都抵得上他两顿饭钱，实在是有点奢侈。
穿的束腰连衣裙，长发微卷的方瞳，一改往日的酷酷装扮，透露出一股城市丽人的风采。
听到王凡的抱怨，她的秀眉忍不住蹙到了一起。
“我请客，你干嘛那么心疼。”
“只是觉得有点不划算而已。”
王凡喝了一口咖啡，品了品味道，感觉跟白开水也差不了多少。
“有事为什么不在电话里说？非要见面！”
听到王凡开门见山，方瞳原本淡定的神情，突然露出一丝羞涩和不好意思。
这表情肯定有问题！
王凡通过微表情大师的技能，轻易读出了对方神情里透露出来的东西。
肯定是有麻烦的事情，要请自己帮忙，但是又不好意思说。
王凡觉得有必要提前开口拒绝，免得等会儿尴尬。
“如果是麻烦的事情就别说了，我最近比较忙，恐怕没空帮你。”
让王凡没有想到的是，他严词拒绝的话反倒让方瞳下定了决心。
“我被公司开除了！”
“哦。”
王凡淡淡的应了一下。
心里想着对方，是不是让他帮忙找工作？
方瞳是在校的学生，现在干的应该是在大公司实习的工作。
这种工作本来就很容易被开除，丢了之后再找一份就是了，不至于来找自己帮忙啊。
再说自己一个外卖员，在这种事情上也帮不了什么忙。
总不能介绍她一起送外卖吧！
再说她晚上兼职肯定赚的不少，又何必再去找普通工作？
王凡考虑着，自己前面是不是想多了？
“你反应怎么这么平淡？”
看到王凡毫无同情心的反应，方瞳心里有些气恼。
“我以前也经常被开除，不是很正常嘛！”
“那你知道我为什么被开除吗？”
“为什么？”王凡随口问道。
方瞳叹了口气说道：“因为上次那个李总！”
王凡立刻辩解：“上次是你叫我过去的，可怪不到我头上啊！”
自己总不能好心救了人，还要还要负责吧？
这岂不是成了，路边扶老太太！农夫与蛇！
方瞳：“……”
听到王凡毫无责任心的话，方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还真是一点公德心都没有。
就算事情不怪你，你客气一下会死啊！
“我没有怪你！”
“那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我是想请你帮个忙。”
说这句话的时候，方瞳的眼神有些飘忽。
“我都说了，没空。”
王凡依然是刚才的态度。
“很小的一个忙。”
方瞳露出甜甜的笑容，有点谄媚的感觉。
王凡眯了眯眼睛，觉得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还是把事情挑明比较好。
“什么事？”
“帮我写首歌！”
估计是不好意思，方瞳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自觉的低下了头，轻轻的用手转动着眼前的咖啡杯。
“呵呵！不可能！”
王凡冷冷一笑，非常干脆的就拒绝掉了。
开什么玩笑，一首歌几十万，咱俩什么关系呀？
只是王凡顾及对方的面子，没有挑明而已。
星巴克的生意非常好，两人的座位旁不时的有人经过。加上方瞳的颜值和打扮都极为出彩，使得路过的男人都会不自觉地打量几眼。
很多误会两人关系的男人，都对王凡投去了羡慕的眼神。
特别是王凡一身外卖服，神情却显得高傲，而方瞳打扮光鲜亮丽，神情却有些卑微。
这种反差，使得周围的客人八卦心熊熊燃烧。
王凡不喜欢被人当猴看，在严辞拒绝了方瞳之后，就准备直接起身离开。
“你先别走，我话还没说完呢。”
方瞳赶紧伸手去拉王凡，不过被王凡轻巧的躲开了。
“还有什么说的？”
“我知道你的歌非常值钱，所以我不会白要的。”
听到方瞳的话，王凡眉头不自觉的挑了一下。
“你有钱吗？”
如果对方真的有钱，王凡倒是不介意把歌卖给她。
方瞳长得极为漂亮，加上晚上干那种事情，所以王凡天然的认为对方可能傍上了大款，应该不差钱。
他正在考虑着开个什么价。
“我没钱。”方瞳有些委屈的说道。
“没钱你谈个屁啊！”
王凡瞪了方瞳一眼，再度起身。
这一次再没有搭理方瞳的阻拦。
“我可以用其他的东西代替呀！”
方瞳神色焦急的追了出去，然后拉着王凡的衣服说道。
咖啡馆里不明真相的客人，一个个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个外卖小哥莫非是一个隐藏的富二代？
竟然让一个接近90分的大美女，死缠烂打的倒追！
“其他的东西？是股票、房产证、比特币，还是期货？”坐在电车上的王凡语气平淡的说道。
方瞳：“……”
我如果有这些东西，还跟你在这儿扯啥呢？
不过为了避免激怒王凡，她自然不敢把心里的话吐槽出来。
“我可以唱歌赚了钱之后，再还给你。”方瞳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
王凡也完全不给她面子：“你还没有我唱的好听，有那功夫我不如自己录制，放到音乐平台上赚钱。”
王凡怀疑这个女人脑袋进水啦！
这么天真的想法，都想的出来。
方瞳被王凡羞的面红耳赤，但是她并没有就此放弃。
“我可以答应做你女朋友。”
其实还有一些隐藏台词，只是她没好意思说出来，这是她所能想到成功率最大的办法。
被沙美公司开除之后，方瞳立刻去找姜焕和攀雨薇帮忙，但是两人都表示无能为力。
那位李总不光是地产公司的大老板，在沙美公司同样有着分量不少的股份，再上层的圈子里也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姜焕只是一个音乐总监而已，不可能因为方瞳去得罪自己的老板。
而攀雨薇虽然和她关系不错，在这种事情也帮不上忙。说来说去她也就是一个老师，对方根本不会把她放在眼里。
攀雨薇唯一能帮她想到的办法就是，找王凡。
如果王凡愿意帮她写歌的话，她完全可以走自媒体的道路，没必要死挂在娱乐公司这一条路。
先成为网红，再成为明星或许会容易一些。
李总的能量再大，也毕竟只是一个商人。十几亿的身价对于普通人来说很恐怖，但是对于那些身价几百亿上千亿的互联网公司来说，人家未必正眼看他。
只要方瞳表现出足够的价值，未来同样可以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