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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医术医德扬名国内国外
潘敏求夫妻精湛的医疗技术,使求医者络绎不绝。潘敏求供职的湖南省中医药研究院附属医院,出现了湖南中医界少有的现象。每逢潘敏求坐诊的日子,病人从四面八方涌来,远至美国、韩国、新加坡、菲律宾;近有黑龙江、北京、上海、江浙、两广、云贵、安徽、江西、湖北、河南、山东等,本省患者更是比肩继踵。无论寒冬腊月,滴水成冰,还是五黄六月,暑气蒸腾,在潘敏求坐诊的头一天下午,病人家属们就在门诊大厅里排起了长龙,密密匝匝地过人都难。虽然后来经研究定下电话预约挂号,但即便如此,预约排队也要到两三个月以后才能看上病!
这情景,潘敏求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常年的劳累,使他自己的健康状况每况愈下。因患有心肌缺血,医院只安排他看一次门诊,但为了满足病人的需求,他坚持安排两次门诊。为了节省时间多看几个病人,经常中午就在诊室里简单吃一份助手买来的盒饭。即便是非门诊时间,也常常是潘敏求尚未走进办公室,病人就已早早等在门外。这些没有预约的病人中,有的是晚期肿瘤病人,个别晚期病人还有特殊的难闻气味,但潘敏求毫不嫌弃,一如既往地给他们细细地望闻问切。有时病人咳痰血,甚至喷到潘敏求身上,助手们见状都有些担心,但是,潘敏求总是笑笑,和善地说:“有什么办法,医生没有理由拒绝病人……”
而在湖南省肿瘤医院,黎月恒教授也是一个大忙人,虽然半夜排队挂不上号的方法早已被电话预约取代,黎月恒教授总是晚下班,耐心地为省外和远道而来的慕名求医者看病,还从精神上鼓励他们“抗癌”。黎月恒已成为蜚声国内外的肿瘤专家。然而,她始终认为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救死扶伤的白衣战士,病人就是她倾心服务的亲人。1994年4月,一位来自怀化地区的女患者,由于晚期结肠癌病灶已转移到腹腔、盆腔、肝脏,且伴有大量腹水,不能进食,夜不能入眠,痛苦不堪。黎教授指导科室医师分析病情,认为中医的特点就在于“辨证治疗”,患者当前的“症状”是腹痛拒按,发热不退,舌红苔厚,大便不通,依照传统中医辨证,属于阳明腑实证,于是,开了3剂大承气汤。患者服用1剂药,大便通了,腹痛缓解,3剂药服完后,患者居然神奇般地能下床活动。然后制订了以中医健脾利水为主的综合治疗方案,使患者腹水消失,饭量大增,睡眠改善,体力恢复很快,每天能与其他病友一起玩牌、散步了。一个花季少女终于从死亡线上走了过来。望着死里逃生的女儿脸上绽开的笑容,患者的父母百感交集,他们商量着要好好地感谢黎大夫这位救命恩人,于是就偷偷地准备了一个颇为丰厚的红包,试图送给黎大夫。然而同室的病友劝他们说,黎大夫是绝对不收红包的,这对夫妻想来想去,只好把满腔感激之情,写在了中医科那本“优质服务意见本”上:“黎大夫艺高胆大,医术精湛,并且有颗金子般的心,继承了白求恩的精神,想病人之所想,急病人之所急,她的心像她人一样美”。
1998年,潘敏求夫妻应邀参加菲律宾中医师工会举行的该国“华佗中医研究中心”成立15周年学术研讨会的访问、讲学。该中心为社会上层人士、华侨等举行义诊活动,活动中,一位被誉为菲律宾“汽车大王”的商人带着患子宫肌瘤的女儿前来向擅长妇科肿瘤的黎月恒求诊,黎月恒为她进行检查,并拟出了治疗方案。当这位气宇轩昂的老板低头向黎教授道谢时,黎月恒非常果断地通过翻译说:“你也有很严重的病,要赶快治疗。”“汽车大王”大笑不止,拍着胸脯说:“我这样的身体还有病?就是有病,也不会这么严重吧?”黎月恒耐心地向他解释:“我看您颈动脉怒张,而且口唇青紫、发绀,有缺氧症状,估计是呼吸系统肿块压迫产生障碍所致。”“汽车大王”见她说得有理,立即做CT检查,结果显示:纵隔的确有一个良性肿块。中医望而知之,真神!黎教授说,这是中医“望诊”,望、闻、问、切四诊之一,嘱其立即进行手术,再以中药康复。由于治疗及时,“汽车大王”很快痊愈。
紧接着,一位56岁的患晚期胃癌的菲律宾在职将军夫人,慕名派人前来请潘敏求出诊。潘教授到他家中检查之后,得知她刚从美国治疗回来,已卧床两个多月,到了不能进食的阶段。潘教授先开了5剂中药,并留有余地地说:先试试,病情如有好转,再换处方。第5天过后,电话来了,是将军刚从美国留学学西医的女儿打过来的。她在电话中抑制不住兴奋:“中医中药真神奇,我母亲已能下床散步了!”
当潘敏求再次应邀为将军夫人复诊拟定一个长期治疗方案时,将军亲手拿出一份贵重礼品酬谢。潘敏求情真意切地对将军说:“将军阁下,我不能收取您一丝报酬。因为我是代表中国医生来参加义诊的。所以,对您也不例外。”
潘敏求精湛的医术和体谅患者的可贵医德,使得他的口碑广为流传。很多医院或科研机构经常登门拜访,游说他外出动辄开出年薪30万、50万、技术入股等优惠条件,但他总是笑着婉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