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 谢
本书中有两章已经以类似的形式在其他地方发表过了。第六章为我在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Free University of Amsterdam)的告别演讲提供了参考,并于2009年以《在文化与认知对自我和个人的研究之间达成和解》为题,由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出版。这一章也曾以《论“我”》为题发表于网刊《二十一世纪的人类学》(Anthropology of Century)的第一期。第五章以一个非常不同的形式用葡萄牙语发表在了由鲁伊·福斯托(Rui Fausto)和丽塔·马莫托(Rita Marmoto)编辑的《时间与科学》(Tempo E Sciencia)一书中(Lisbon:Gradiva),题为《人类学家自认为研究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以时间认知为例》(Que especie de ser e que os anthropologos assumen estudar. O exemplo da compreensao do tempo)。
长期以来,本书一直都处在成型过程中。因而,很多章节的内容在很多地方的研讨会或演讲中都已经被介绍过,其中包括英格兰的伦敦政治经济学院(London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Political Science)、荷兰的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学和法国的法兰西公学院(Collège de France)。这些内容构成了我教学的基础。由弗雷德里克·维盖蒙(Frédérique de Vignemont)和伊丽莎白·巴什里(Elizabeth Pacherie)于巴黎高等师范学院的冉·尼科德研究所主办的有关自我的夏令营,则使我得以阐发出第六章的基本观点。在许多演讲与研讨会的后续讨论中,我都得到了很大的帮助。此处我无法一一列举,不过我还是希望对这些帮助我产生出这些观点的机构表达谢意。
有很多人都对本书的部分或全部初稿提出了意见。其中,我尤其要感谢丽塔·阿斯图蒂(Rita Astuti)、珍妮弗·科尔(Jennifer Cole)、伊娃·凯勒(Eva Keller)、杰勒德·朗克吕(Gerard Lenclud)、迈克尔·兰贝克、克里斯汀·朗格卢瓦(Christine Langlois)、奥利维尔·莫林(Olivier Morin)、丹·斯帕博(Dan Sperber)、查尔斯·斯塔福德(Charles Stafford)、盖伦·斯特劳森(Galen Strawson)、史翠珊(Marilyn Strathern)和安妮·克里斯汀·泰勒(Anne Christine Taylor)给予我的帮助和批评。
我还要特别感谢本丛书的编辑迈克尔·兰贝克(Michael Lambek)和乔纳森·斯宾塞(Jonathon Spencer)。虽然我知道他们并不认同本书的许多内容,但他们还是在长期的编辑过程中表现出了极大的宽容。他们对本书的最终版本提出了有益的、重要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