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由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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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注

[1] 见所著《人的大脑在结构上的回旋折叠》(Grosshirnwindungen des Menschen),1868年,页96。这位作家,以及格腊休雷(甲277)和伊贝(甲4)的关于脑神经的一些结论,将由赫胥黎教授在本书《序言》中所提到的《附录》里加以讨论。

[2] 见达利(甲176)先生,《灵长目与演变沦》(L’Ordre des Primates et le Transformisme),1868年,页29,引伏耳比安,《生理学演讲集》(Lec.sur la Phys.),1866年,页890。

[3] 林兹塞(甲403)医师曾两次比较详细地处理过这个题目,一次在《心理科学刊》(丙82),1871年7月,又一次,更早,在《爱丁堡兽医学评论》(丙54),1858年7月。

[4] 一位评介家(《不列颠评论季刊》,丙37,1871年10月1日,页472)曾就我在这里所说的话提出批评,态度很严厉,也很轻蔑;但我在我的话里既然并没有用“雷同”“一致”这类的字样,我还是看不出来我究竟大错特错在什么地方。在两种不同的动物身上,同一种病菌感染,或传染,产生着同样的效果,或十分相似的效果,而对这两种动物身上所取出的液体点以同一化学试剂所起的反应结果又是一样,或很相近似——既有这种情况,我就认为,这两种不同的动物之间存在着一些扎扎实实的可以类比之处。

[5] 见所著《巴拉圭哺乳动物自然史》,1830年,页50。

[6] 在进化阶梯上地位比猴子低得多的一些动物对这些刺激物也有共同的爱好。尼科耳斯(甲500)先生告诉我,他在澳洲昆士兰(Queensland,澳大利亚东北隅的一个州——译者)时,饲养过三只袋熊;他说他根本没有教过它们抽烟喝酒,而它们自己学到了对红酒和吸烟的强烈的嗜好。

[7] 见勃瑞姆,《动物生活图说》(Thierleben),第一卷,1864年,页75、86。关于正文中下面的蛛猴,见同书,页105。尚有其他可以比类而观的记录,见页25、107。

[8] 见林兹塞医师文,载《爱丁堡兽医学评论》,1858年7月,页13。

[9] 关于昆虫,见雷科克(甲390)博士文,《关于生命力的周期性的一条一般的法则》,载《不列颠科学促进协会》会刊(丙35),1842年卷。又见麦克洛奇(甲422)医师文,载《西氏北美科学杂志》(丙133),第十七卷,页305,文中叙述了作者所看到的一条患隔日疟的狗的例子。下文我还将回到这个题目,续有讨论。

[10] 关于这方面的证据,我在我的《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15上已经举过了。实际上可举而不必尽举的例证是很多的。

[11] 长期在动物园里从事兽医工作,对动物具有可靠而又敏锐的观察力的尤阿特(甲727)先生,曾经很为肯定地向我证明:各种四手类动物的公兽,无疑地都能将女人,首先是根据她们的气味,然后是根据她们的外貌,与男人区别开来,这个动物园里的看守人和其他一些工作人员,也曾向我坐实过这一点。斯米思(甲612)爵士和勃瑞姆观察到狒狒就有这种能力。大名鼎鼎的居维耶也叙述到过许多类似的事情。可以说,在他遇到过的这类事情中,最不堪入目的莫过于人与四手类动物之间表现出来的此类牵连了。因为他曾讲到,有一只狒狒,在看到几个女人的时候,十足地表现出某种狂躁的情欲;然而,并非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刺激它发生这么强烈的欲望。它总是看中一些年轻的女人,从人群中把她们识别出来,对着她们作出种种丑态,连喊带叫地招引她们。

[12] 这话是泽弗沃圣迪莱尔(甲259)和居维耶(甲174)就狒狒(乙311)和几种类人猿说的,见二人合著的《哺乳类动物自然史》,第一卷,1824年。

[13] 见赫胥黎,《人在自然界的地位》,1863年,页34。

[14] 上注引书,页67。

[15] 人的胚胎图(上幅)系采自埃克尔(甲213),《生理图解》(Icones Phys.)1851—1859年间陆续出版,图解片第三十,图2。这胚胎原长十英分(一英分为一英寸的十二分之一——译者),所以图中所示是放大了很多的。关于狗胚胎的一幅(下幅)则采自比肖福,《犬卵发育史》(Entwicklungsgeschichte des Hunde-Eies),1845年,图片第十一,图42,B。这图比原物放大了五倍,所示为受精后第二十五天的狗胎。狗胎图中的脏腑部分省略未绘,而两图中有关和母体子宫连接的一些东西如脐带之类也概从删节。关于此事,赫胥黎教授给了我启发,他的著作《人在自然界的地位》打动了我,使我决意把这两幅图附载在这里。海克耳,在他所著的《创生史》(Schöpfungsge-schichte)中,也附有相类似的插图。

[16] 见瓦伊曼教授文,载《美国科学院院刊》(丙111),第四卷,1860年,页17。

[17] 见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一卷,页533。

[18] 同上注[1]中引书,页95。

[19] 同上注[17]中引书,第二卷,页553。

[20] 见所著文,载《波士顿自然史学会纪事刊》(丙113),1863年,第九卷(按卷数应列年份前,此疑倒误——译者),页185。

[21] 《人在自然界的地位》,页65。

[22] 在我读到卡奈斯特里尼的有价值的论文《人所属的科目和他在演进过程中所表现的一些残留性的特征》(载莫迪那《自然学人协会年报》,1867年卷,页81)之前,我已经写出了本章的初稿,读了之后,乃得加以订补,为此应当表示我的谢意。关于这个题目,海克耳也曾作过一番通盘的讨论,并且讨论得卓有见地;全部讨论以“反目的论”(dysteleology)为题,见其所著《普通形态学》(Generelle Morphologie)和《创生史》(Schöpfungsgeschichte)两书中。

[23] 在这题目上,默瑞(甲489)和米伐尔特(甲466)两位先生曾经提出过一些好的批评,见所著文,载《动物学会会报》(丙151),1869年,第七卷,页92。

[24] 见《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317与337。亦见《物种起源》,第五版,页535。

[25] 例如瑞夏(甲549)先生(法文《自然科学纪事刊》,丙9,第三组,动物学之部,第十八卷,1852年,页13)叙述并画出了他所称的“手上的脚肌”,他说这条肌肉有时候“非常之小”。另一条被称为“后胫肌”的肌肉一般在手上是不存在的,但间或也出现,或多或少是个残留的状态。

[26] 特尔奈尔教授文,载《爱丁堡皇家学会会刊》(丙121),1866—1867年卷,页65。

[27] 见我所著《人与动物的感情的表达》,1872年,页144。

[28] 见卡奈斯特里尼引赫尔特耳(甲345)的话(载上注[22]中所引文、刊物、卷,页97),意思和我在这里所说的相同。

[29] 见托恩比,皇家学会会员,著《耳病总论》,1860年,页12。一位名望很大的生理学家,普赖厄尔教授告诉我,他最近曾就外耳的功用进行过一些实验,所得的结论几乎和这里所说的完全一样。

[30] 见麦卡利斯特尔(甲418)教授文,载《自然史纪事与杂志》(丙10),第七卷,1871年,页342。

[31] 见米伐尔特先生,《初级解剖学》,1873年,页396。

[32] 关于这一点,也可以参看默瑞与米伐尔特两位先生在其合著的出色的论文(《动物学会会报》,第七卷,1869年,页6与90)中关于狐猴类(乙545)的耳朵的一些话和几幅插图。

[33] 《关于“达尔文耳尖角”》(Ueber das Darwin’sche Spitzohr),载《病理学、解剖学与生理学文库》(丙25),1871年卷,页485。

[34] 见《人与动物的感情的表达》,页136。

[35] 见介·缪勒尔(甲486),《生理学要义》,英译本,1842年,第二卷,页1117。又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260;关于海象,见同著者文,载《动物学会会刊》(丙122),1854年11月8日。又参看诺克斯(甲368),《大艺术家和大解剖学家》,页106。这一残留,在黑人和澳大利亚土著居民身上,似乎要比欧罗巴人略为大一些,见福赫特,《关于人的演讲集》,英译本,页129。

[36] 洪姆博耳特(甲334)所提供的关于南美洲土著居民的嗅觉能力之强的记录是很多人所熟悉的,并且已经得到别的作家的进一步的证实。乌珠(甲329)先生(文载《心理能力……研究丛书》(Etudes sur les Facultés Mentales),第一卷,1872年,页91)说,他做过好几次实验,足以证明黑人和印第安人能在黑暗中通过对臭气的觉察来辨认人。欧格耳(甲506)博士曾就嗅觉能力和嗅官部分的黏膜中的有色物质,以及皮肤中的色素之间的联系作过一些奇特的观察。因为这些,我才在正文中作此提法,即,皮肤颜色深暗的族类所具有的嗅觉要比皮肤白皙的族类更为细致敏锐。欧格耳博士的观察,见所著文,载伦敦《医学与外科学报》(丙93),第五十三卷,1870年,页276。

[37] 见所著《人心的生理学与病理学》,第二版,1868年,页134。

[38] 见埃希里希特,《关于人体上的毛发的趋势》,载《缪勒尔氏解剖学与生理学文库》(丙98),1837年卷,页47。这篇论文很有奇特之处,我在下文将有必要再三地参考到它。

[39] 见佩吉特,《外科病理学演讲集》,1853年,第一卷,页71。

[40] 埃希里希特,同上注[38]引书,页40、47。

[41] 见我所著《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327。勃朗特教授新近寄给我关于另一个例子的资料,是父子两个,都出生在俄国,都有这个特点。我又从巴黎收到这父子两人的画像。

[42] 见勃雷克(甲69)博士文(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7年7月,页299)中引威勃(甲689)博士《人和类人猿的牙齿》中的话。

[43] 见欧文(甲508),《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320、321、325。

[44] 见所著文,《关于颅骨的原始形态》,英译本,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8年10月,页426。

[45] 曼特戛札(甲437)教授从意大利弗劳伦斯写信给我,说,他最近一直在研究不同族类的人的牙床尽头的智齿的问题,并且已达成结论,而这结论是和我在文中所提出的相同的,就是在高等或文明的族类里,它们已经踏上了萎缩和被淘汰的道路。

[46] 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416、434、441。

[47] 同上注[22]中所引文,页94。

[48] 参看马尔丹(甲446)先生文,《有机的统一》,载《新旧两世界评论》(丙128),1862年6月15 日,页16。又海克耳,《普通形态学》,第二卷,页278。这两个作家都说到这一独特的事实,即,这个残留有时候可以引起死亡。

[49] 关于这残留的遗传,见斯特茹瑟斯医师文,载《刀针》(丙86),1873年2月15 日,和另一篇重要的论文,同上刊物,1863年1月24日,页83。有人告诉我,诺克斯博士是解剖学家中第一个把注意引到人的身上的这个奇特的结构的人,见他所著《大艺术家和大解剖学家》,页63。关于这里所说的骨质隆起,又可参看格茹贝尔(甲285)博士文,载法文《圣彼得堡皇家学院公报》(丙39),第十二卷,1867年,页448。

[50] 见米伐尔特先生文,载《哲学会会报》(丙149),1867年卷,页310。

[51] 见所为文《关于直布罗陀地区的几个洞穴》,载《国际史前考古学会议第三次大会报告》(丙146),1869年,页159。瓦伊曼教授最近指出,在美国西部和在佛罗里达州古老的坟山里所发掘出来的一些人的骨殖中间,百分之三十一有这个小孔。黑人的肱骨上也往往有这个小孔。

[52] 戛特尔法宜(甲540)不久以前把有关这题目的证据收集在一起,见法文《科学之路评论》(丙127),1867—1868年卷,页625。1840年,弗赖希曼(甲243)展出了一个带有尾巴的胎儿,这尾巴也是超出体外而不受拘束的,并且在结构上包括一些脊椎和其他附属于脊椎的物体,而这是一个不常有的情况;这一胎儿是在埃耳朗根(Erlangen,德国南部城市——译者)举行的一次自然学家会议上展出的,因此,它的尾巴是得到了在场解剖学家的鉴定性的检查的:见马尔歇尔(应是甲441)文,载《荷兰动物学文库》(丙103),1871年12月。

[53] 欧文,《四肢本质论》,1849年,页114。

[54] 劳伊卡特文,载托德(甲655)氏《解剖学大辞典》,1849—1852年,第四卷,页1415。在人,这腺体只长三英寸到六英寸,不过像其他的残留部分一样,它在发展上和其他特征方面都有相当大的变异性。

[55] 关于这题目,参看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675、676、706。

[56] 比安科尼(甲56)教授,在新出的一本法文著作里(《达尔文学说和物种各自创生论》,1874年),附有许多说明性而画得很好的雕版插图,试图证明我在正文中所列举的有关同原结构的例子,乃至其他在这方面的事例,只要用机械的原理,再根据有关结构各自的用途,就可以充分地加以解释。结构总是适应于它的最终的用途的,此种适应的完美无缺,历来的作家大都有所指陈,但都没有像他在这本书所指陈的那么清切;而这种适应,依我的愚见,是可以通过自然选择来得到解释的。在讨论蝙蝠的翅膀时,比安科尼教授提出了(页218),在我看来,用孔德(甲159)的词句来说罢,只是一个形而上学的说法,就是,对“这种动物的哺乳类的本质的保全”。他也讨论到了残留的问题,但只举了很少几个例子,而这些例子也还不是真正的残留,而只是半残留,如猪和牛的不落地的小蹄;而他清楚地指出这些对有关动物来说还是有用的。不幸的是,他没有考虑到:始终埋在牙床里的牛的小牙齿、四足类的雄性动物的乳房、长在像焊住了的翅盖下的某些甲虫的翅膀,乃至各种植物花朵中的雌雄蕊的遗迹,以及其他许多诸如此类的残留。我虽大大地称赏比安科尼教授的这本著作,却还须指出,大多数自然学家目前所持的信念,就是——单单用适应的原理是无法把各种同原的结构解释开的——似乎依然很牢靠,并不因他的主张而有所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