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由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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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注

[1] 见布·古耳德,《美国士兵的军事的与人类学的统计调查》,1869年,页256。

[2] 关于《美洲土著居民的颅形》,见迈格斯(甲453)博士文,载费城《自然科学院院刊》(丙110),1868年5月的一期。关于澳洲土著居民,见赖伊耳辑入《人的古老性》一书中的赫胥黎所著文,1863年,页87。关于散德威奇岛民,见瓦伊曼教授,《关于颅骨的观察》,波士顿版,1868年,页18。

[3] 见奎恩(甲539)著,《动脉的解剖学》,序言,第一卷,1844年。

[4] 文载《爱丁堡皇家学会会刊》(丙121),第二十四卷,页175、189。

[5] 见所著文,载《皇家学会会刊》(丙120),1867年卷,页544;又1868年卷,页483、524。尚有早于此的一篇论文,见同一刊物,1866年卷,页229。

[6] 见文,载《皇家爱尔兰学院院刊》(丙119),第十卷,1868年,页141。

[7] 见所著文,载《圣彼得堡学院院刊》(丙4),1778年卷,第三篇,页217。

[8] 勃瑞姆,《动物生活图说》(Thierleben)第一卷,页58、87。仑格尔,《巴拉圭的哺乳动物》(Säugethiere von Paraguay),页57。

[9] 见我的《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第十二章。

[10] 见所著《遗传的天才:对它的法则与后果的一个探讨》,1869年版。

[11] 贝茨(甲42)先生说(《自然学家在亚马孙河上》,1863年,第二卷,页159),就南美洲属于同一个部落的印第安人而论,“没有两个人在头和脸的形态上是说得上完全一样的;一个人是椭圆脸,眉清目秀,而另一个却很像蒙古利亚人,两颊宽而突出,鼻孔张得很开,眼梢斜出向上”。

[12] 见勃路门巴赫,《人类学论文集》,英译本,1865年,页205。

[13] 见米特福尔德(甲465)《希腊史》,第一卷,页282。从塞诺芬(甲725)所写的《回忆录》第二卷第四节中的一段话(我所以能注意到这段话是由于霍尔(甲319)牧师的提示)看来,希腊人大都承认这样一层道理,就是,在选择妻子的时候,应该着眼到未来儿女的健康与精力。生活在公元前550年前后的希腊诗人特奥格尼斯(甲650)清楚地看到,选择这件事,如果做得恰当,对人类的改进具有何等的重要性。他也看到财富往往阻碍了性选择的正常活动。因此他在诗里写道:

“我友库尔努斯兮,

我今诉说君其听:

孳息牛马有理法兮,

人咸知所遵行,

畜唯蕃斯利唯大兮,

劳瘁在所不计,

所贵唯在良种兮,

无缺陷亦无恶癖。

胡独今人之议婚兮,

唯货财是尚?

男称娶兮,

女则称归而登夫家之堂,

鄙夫与恶棍之子若女兮,

一身铜臭,

乃得与名门之息作配兮,

泾渭合流。

凡百杂糅而纷乱兮,

贵贱于是不分!

形神举措难得而名状兮,

不类不伦。

我之族吁其没落兮,

如江河之日下,

我之族亦日即于驳杂兮,

云亡大雅!

因缘亦自由渐而分明兮,

君其莫怪,

种因斯食果兮,

其亦毋为此而伤怀。”

(录自弗瑞尔(甲253)全集,第二卷,1872年,页334。)

[14] 高德戎,《人种论》(De I’Espèce),1859年,第二卷,第三篇。戛特尔法宜,《人种同一论》(Unité de l’Espèce Humaine),1861年。又同作者,《人类学演讲录》,陆续载《科学之路评论》(丙127),1866—1868年诸卷。

[15] 《组织畸变史:通论与各论》,凡三卷,此为通论的一部分,见第一卷,1832年。

[16] 关于这些法则,我在《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第二十二、二十三两章作过详尽的讨论。不久以前(1868年),德迂让(甲210)先生又发表了一本有价值的论著,《关于环境的影响》(De l’Influence des Milieux),可以参看。对于植物,他很强调土壤的性质这一方面。

[17] 同上注[1]所引《……调查》,页93、107、126、131、134。

[18] 关于玻利尼西亚人,见普里查尔德,《人类体质史》,第五卷,1847年,页145、283。亦见高德戎,《人种论》,第二卷,页289。居住在恒河上游的印度人和孟加拉人,虽同为关系十分相近的印度人,在形貌上也存在着显著的差别;见埃耳芬斯东(甲222),《印度史》,第一卷,页324。

[19] 文见《人类学会报告》(丙94),第三卷,1867—1869年,页561、565、567。

[20] 见勃腊根里奇(甲93)医师文,《疾病素质论》,载《医学时报》(丙92),1869年6月19日与7月17日。

[21] 这一段里的许多话都有出处,已见我所著《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297、300。耶格尔(甲347)博士文,《论骨的纵长生长》(Ueber das Längenwachsthum der Knochen),载《耶纳时报》(丙71),第五卷,第一分册。

[22] 见上注[1]所引书,页288。

[23] 见上注[8]所引《巴拉圭的哺乳动物》一书,1830年,页4。

[24] 见所著《格林兰史》,英译本,1767年,第一卷,页230。

[25] 见沃克尔(甲678),《通婚论》,1838年版,页377。

[26] 《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173。

[27] 见所著《生物学原理》,第一卷,页455。

[28] 见佩吉特,《外科病理学讲义》,第二卷,1853年,页209。

[29] 一个奇特而出乎意料的事实是,在视力上,即在最远的看得清楚的距离上,水手的平均点,要比惯居陆上的人反而低些。布·古耳德博士(《平叛战争中卫生情况的报告》,1869年,页530)曾经证实这一情况,而他的解释是,水手的视线所及不免“受舰只的长度和桅杆的高度的影响所限制”。

[30] 《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8。

[31] 见上注[8]所引《巴拉圭的哺乳动物》一书,页8、10。我有过良好的机会观察到火地人(Fuegian)的超越寻常的强大的视力。关于这同一个题目,也可以参考劳伦斯(甲388),《生理学、……讲义》,1822年,页404。奚饶杜隆(甲267)先生(《科学之路评论》,页127,1870年卷,页625)新近收集了大量有价值的证据,证明子女的近视是由“父亲的辛勤劳动所致。”

[32] 普里查尔德,《人类体质史》,据勃路门巴赫书(见本章注[12]——译者),第一卷,1851年,页311。(按此注欠清楚,1851或是勃路门巴赫书出版之年,然据上注[12],勃路门巴赫书的英译本出版于1865年,则此或为德文原本出版之年;然亦有问题,普里查尔德自己的书,《人类体质史》,据上注[18],其第五卷于1847年即已出版,又何得征引1851年方出版的书?1851或有可能指普里查尔德自己的书的出版年份,然其书的第五卷既已于1847年出版,则此第一卷不可能反而后出,亦成问题。更有一个可能是,1851为普里查尔德书第一卷的再版出书的年份。这些都是西方百余年前文献,查核不易,姑存疑——译者)。关于帕拉斯的话,亦转引自普里查尔德书,第四卷,1844年,页407。

[33] 转引自普里查尔德,同上引书,第五卷,页463。

[34] 后来福尔勃斯所写出的有价值的论文已载《伦敦民族学会会刊》(丙79),新编,第二卷,1870年,页193。

[35] 菲耳肯斯(甲706)博士(《农业周报》,丙88,1869年卷,第十期)最近发表了一篇有趣的文章,指出生活在高山地区的家养动物会如何地在身体体格方面产生一些变化。

[36] 《关于头小畸形白痴的报告》(Mémoire sur les Microcéphales),1867年,页50、125、169、171、184—198。

[37] 雷科克教授把接近于兽类的白痴的性格用一个新创的词,“兽相”(theroid),总结了一下,见所著文,载《心理科学刊》(丙82),1863年7月。斯科特(甲592)医师(见其所著《聋子与哑巴》,第二版,1870年,页10)时常观察到智力低下近于白痴的人爱用鼻子来闻食物。关于这同一题目,以及白痴的体毛特盛,亦见毛兹雷博士,《身与心》,1870年,页46—51。比奈耳(甲527)也曾提供过一个很突出的体毛特多的白痴的例子(比奈耳何人,所举例出自何书,原书此处及他处均未详。查比奈耳是法国十九世纪末及二十世纪初有名医学家,所著有《心理变态的医学哲学论》,1791年,《哲学的病理志》第六版,1818年,等书。达尔文写书时,此人或尚为生物科学界所熟知,达尔文只举其名,而不及其余,原因或在此——译者)。

[38] 在我的《家养动植物的变异》里(第二卷,页57),我把那些在数量上还不算太少的具有过多的乳头或乳房的女子的例子归因于返祖遗传。我所以作出这个有可能接近于事实的结论,是因为这些过多的乳头一般总是在胸脯上安排得两两对称;而尤其是因为有这样一个例子,就是,有一个女子,只长一个能用的乳头,而这唯一的乳头是长在鼠蹊部,即腹股沟地带的,同时这一例子的母亲又是一个乳头过多的例子。不过我现在发现(近期讨论这题目的不止一两人,普赖厄尔教授,即是一例,见所著《生存竞争》——Der Kampf um das Dasein——1869年,页45)这种不规则的乳头(mammae erraticae)所在之处不一而足,背上、腋下、大腿上都可以长出乳头来,而在大腿上的一例出乳汁甚多,竟然把一个婴儿喂大了。因此,乳头过多是由于返祖遗传这一论断的可靠性不免要打上一个不小的折扣;尽管如此,我认为这一论断可能还是对的,理由是,在乳头过多的情况中,碰到的往往是两对,在胸前对称地摆着,而关于这种情况,我自己就收到过若干个例子的资料。很多人熟悉,有几种狐猴胸前有两对乳头,而这是一个正常的情况。男子有一对乳头以上的例子(当然是残留性的),见于记录的有五个;其中的一例见《解剖学与生理学刊》(丙77),1872年卷,页56,是汉迪赛德(甲295)医师所提供的,是弟兄两个都表现有这个特点;又见巴特耳斯(甲36)医师所为文,载《赖氏与杜氏文库》(丙125),1872年卷,页304。在巴特耳斯所提到的各例中,有一例是一个男子有五只乳头,两对之外,一只在正中,在脐孔上面;梅克耳(甲314)认为这一例子有前例可资说明,就是,某几种蝙蝠(乙237)里也有不成对而居中的乳头的情况。总之,我们很有理由怀疑,如果早期的老祖先根本没有被配备过不止一对的乳头,那么,后世人类女子与男子身上又怎会有可能发生乳头过多的这一个特点呢?

在《家养……》这书里(第二卷,页12),我又曾把常见的人和各种动物的指趾过多(polydactylism)的例子归因于返祖遗传,但我自己也很有几分迟疑。我当初所以这样做,部分也因为看到欧文教授说过,爬行类中已经灭绝的鱼龙类或鱼鳍类(乙511)里,有几个种的指趾就不止五根;我就认为指趾过多是这一原始状态的重演或保留;但给根巴沃尔(甲258)教授(《耶纳时报》,丙71,第五卷,第三册,页341)对欧文的结论提出过异议。在另一方面,格迂恩瑟尔(甲288)博士根据澳洲肺鱼(乙193)的鳍的情况,就是,这种鳍,在中心的一串小骨的左右,各有几根有骨节而可以屈曲的骨质鳍刺,提出意见,认为,通过返祖遗传,六个或六个以上的指趾有可能在中心串骨的一边或两边,重新出现,他并且说,要承认这一可能的情况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困难。楚特菲恩(甲731)博士告诉我,文献上记录着一个男子的例子,手指和脚趾各有二十四个!我作此返祖遗传的结论,主要的根据是,指趾过多这一特征不但有强烈的遗传倾向,并且,我当初还相信,截断以后有再生的能力,像其他较低级的脊椎动物的相应而正常的指趾一样。但后来我在《家养……》一书的第二版里已经有所说明,为什么我现在对这一类记录下来的再生的例子认为很不可靠。尽管如此,发育中止和返祖遗传既然是两个关系十分密切的过程,如下的情况还是值得注意的,就是,停留在胚胎期以内的状态或中止状态的各种结构,有如腭裂、子宫分叉等等往往伴随着指趾过多的情况而同在一个人身上出现。这一点,梅克耳和泽弗沃圣迪莱尔都曾加以强调,认为不能放过。但话还得说回来,眼下,最好是完全放弃原有的看法,就是,认为在指趾的发展过多和在有机组织上比人更为简单的某一辈人的远祖的特征之间,有任何返祖遗传的关系。

[39] 见法阿尔(甲234)博士撰写的大家所熟悉的文章,载《解剖学与生理学大辞典》,第五卷,1859年,页642。又欧文,《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1868年,页687。又见特尔奈尔教授文,载《爱丁堡医学刊》(丙52),1865年2月。

[40] 见所著文,载莫迪那(Modena,意大利北部城市——译者)《自然学人协会年报》(丙19),1867年,页83。在这篇论文里,卡奈斯特里尼教授提供了不同作家在这个题目上的议论的一些摘要:——劳瑞拉尔德(甲387)说,他在好几个人和某几种猿猴头上所发现的这两片颧骨的形态、比例和关系既然彼此完全相似,他就无法认为它们的这一特性,即分而不合,是一个单纯的偶然巧合。关于颧骨的发育中止的另一篇论文是由萨菲欧提(甲574)医师发表的,载都仑(Turin,意大利西北部城市——译者)《临床公报》(丙63),1871年卷;他在论文里说,约在百分之二的成年人的颅骨上可以找到颅骨原先分成两部分的痕迹;他又说,在有凸腭的颅骨上比不凸腭的要发生得多些,但雅利安(Aryan)族类的凸腭颅骨不在此限。亦见德洛仑齐(甲186)在这题目上所著文,《颧骨异常的三个新例子》(Tre nuovi casi.d’anomalia dell’osso,malare),都仑城版,1872年。又,茅尔塞利(甲478)文,《关于颧骨的一个罕见的变态》(Sopra una rara anomalia dell’osso malare),莫迪德那城版,1872年。此外,更新近一些,格茹贝尔在颧骨的分而不合的问题上又写了一本小册子。有一位书评家曾毫无根据地对我的说法横加责难,所以我把这些参考文献列举出来。

[41] 在这方面,泽弗沃圣迪莱尔就曾提出过一连串的例子,见所著《组织畸变史……》(Hist.desAnomalies),第三卷,页437。有一位书评家(《解剖学与生理学刊》,丙77,1871年卷,页366)很责备我,为的是我没有能把见于记录的有关身体各部分发育中止的许许多多的例子提出来讨论。他说,按照我的理论,“一种器官在它发展过程中的每一个暂时的状态不仅是达成一个目的的一个手段,并且,在一定时间之内,本身就是一个目的”。据我看来,这句话不一定对。我看不出来,为什么和返祖遗传并无关系的一些变异就不能在发育初期里发生出来。并且,这一类的变异,如果有任何用处,例如,容或有助于缩短和简化发育的进程,又为什么不能得到保存而积累起来呢?还可以问,为什么有害的一些畸变,例如某些部分的萎缩(atrophy)或过度发展(hypertrophy),根本和以前的任何生存状态没有关系,而也会在发育的一个初期,乃至在成熟的年龄内,发生出来呢?

[42] 《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1868年,页323。

[43] 《普通形态学》,1866年,第二卷,罗马数字页155。

[44] 见福赫特,《关于人的讲演集》,英译本,1864年,页151。

[45] 见勃雷克论来自诺勒特(见本章译注5——译者)的一具腭骨,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7年,页295。又见夏弗哈乌森,同前引文(见第一章注[44]——译者),1868年,页426。

[46] 见所著《表情的解剖》,1844年,页110、131。

[47] 见引于卡奈斯特里尼教授文,即上注[40]中引文,页90。

[48] 任何人如果愿意知道我们的肌肉是如何的容易发生变异,而在变异之中是如何转而和四手类动物的肌肉相似,都值得把这些论文仔细研读一下。和这段正文中所提到的少数几点有关的还有如下的一些参考文献:《皇家学会会刊》(丙120),第十四卷,1865年,页379—384;又第十五卷,1866年,页241、242;又第十五卷,1867年,页544;又第十六卷,1868年,页524。我在这里还不妨补充一点,默瑞博士和米伐尔特先生在他们合作的关于狐猴类的报告里(《动物学会会报》,丙151,第七卷,1869年,页96)指出,在这些灵长类中地位最低的动物里,某些肌肉的变异倾向之大是何等的超越寻常。在狐猴类里,肌肉结构由高而低的各种层次也很多,从其最低的一些结构循序渐退,就可以到达在进化阶梯上更低于狐猴的动物所具有的一些结构了。

[49] 亦见麦卡利斯特尔教授文,载《皇家爱尔兰学院院刊》(丙119),第十卷 ,1868年,页124。

[50] 见强普尼斯(甲144)先生文,载《解剖学与生理学刊》(丙77),1871年11月,页178。

[51] 见文,载《解剖学与生理学刊》(丙77),1872年5月,页421。

[52] 麦卡利斯特尔教授(同上注[49]中引文,页121)曾经把他所作的观察列成表格,发现在肌肉方面最容易发生畸变的身体部分是前臂,其次是脸部,又其次是脚,等等。

[53] 牧师霍屯(甲305)博士,在提出了(《皇家爱尔兰学院院刊》,丙119,1864年6月27日,页715)一个有关人身上的拇指长屈肌(flexor pollicis longus)的奇特的例子之后,补充说,“这个引人注意的例子说明,在拇指和其余手指的肌腱的部署方面,人身上有时候会出现猕猴(乙581)一类的猴子所独具的那种部署;但我们究竟应当如何看待这一情况,是猕猴上升到人了呢,还是人下降到猕猴了呢,或只是造化弄人,弄出来的一个先天畸变呢,我无法把说明的责任承担起来”。能听到这样一位有才能的解剖学家、这样一位切齿痛恨进化论的反对人物这样说,甚至承认到所提出的三个说法中的前两个的可能性,即人与猕猴之间,可能有些上升或下降的关系——这可是令人满意的。麦卡利斯特尔教授(《皇家爱尔兰学院院刊》,第十卷,1864年,页138——查本章上文已两度引此论文及有关刊物,见注[6]及[49],刊物第十卷出版的年份两处都是1868年,而此处忽作1864年,必有一误,而误在此处的可能性较大——译者)也曾叙述到这条拇指长屈肌的一些变异,也认为把它们联系到四手类动物身上的同一条肌肉来看,是值得注意的。

[54] 自从本书第一版问世以来,介·沃德先生曾就人身上颈、肩、胸各部分的各种肌肉,在《哲学会会报》(丙149),1870年卷(页83起)里发表了又一篇报告。他在报告中指出,这些肌肉是如何地变异百出,而一经变异,就和低于人的某些动物身上的一些正常的肌肉又是如何地随时可以相比而表现出何等近密的相似的程度来。他用如下的话总结说,“在这个解剖科学的部门(肌肉结构——译者)里,有些比较重要的肌肉形态,如果在人身上作为肌肉的变异而发生出来,就会倾向于作为达尔文的返祖遗传的原理或法则的证据或实例而展示出来,并且展示得足够彰明较著——如果我成功地说明了这一层,我所以写这篇论文的目的也就充分地达到了”。

[55] 这一段中若干论述的出处已见我的《家养动植物的变异》一书,第二卷,页320—335。

[56] 在这一方面,我在《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第二十三章中,已作过比较通盘的讨论。

[57] 见那本永远值得怀念的《人口论》,马尔塞斯牧师著,第一卷,1826年,页6、517。

[58] 《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111—113,163。

[59] 见塞奇威克(甲596)先生文,载《不列颠国内外医学与外科学评论》(丙36),1863年7月,页170。

[60] 伍·亨特尔著,《孟加拉农村志》,1868年,页259。

[61] 见所著《原始婚姻》,1865年版。

[62] 一位作家,在《旁观者》(丙138)(1871年3月12日,页320)上,对我这一节话提出了如下的评论:——达尔文先生发现自己被逼到一个地步,不得不把关于人的堕落的教义推陈出新地再度介绍出来。他指出,一些高等动物的本能要比野蛮种族的人的习惯远为高贵得多,而这一来,他就发现他自己不得不在事实上重新把正统的教义实质相同而形式不同地介绍了出来。关于两者实质相同这一层,看来他本人未必自觉,他自觉的是,他是在第一次把一个科学的假设向人推荐。这以科学假设形式出现的教义就是:人对知识的取得是他在道德上所由堕落的原因。这堕落虽是暂时的,最后终须得救,但在得救以前,也就够他长期消受了。野蛮部落的许多恶浊的风俗习惯,尤其是在婚姻这一方面,就是他必须消受的一部分。这教义源出犹太教的传统,说人,由于他抓取了他的最高的本能所禁止他抓取的一个智慧[之果],从此就在道德上堕落下去:传统中这一部分所要申说的恰好就是这么多么?(详见基督教徒所辑犹太文献,《旧约全书》中《创世记》的第三章。——译者)

[63] 参看杰冯斯(甲356)说得相当好的一些意思相同的话。见所著文,《达尔文学说的一个推演》,载《自然界》(丙102),1869年卷,页231。

[64] 见来撒姆(甲386),《人和他的迁徙》,1851年版,页135。

[65] 默瑞和米伐尔特两先生,在合写的《狐猴类的解剖学》一文(载《动物学会会报》(丙151),第七卷,1869年,页90—98)里说,“有些肌肉在分布上极不规则,要把它们分类而纳入上面所列的各组里的任何一组是难于下手的”。这些肌肉甚至在同一个人的左右两肢上都不一样。

[66] 见所著文《自然选择的限度》,载《北美评论》(丙104),1870年10月,页295。

[67] 见所著文,载《评论季刊》(丙37)1869年4月,页392。但沃勒斯先生对这题目的更充分的讨论是在他的《对自然选择论的一些贡献》一书里;这书出版于1870年;本书所征引的他的所有的论文全都在这书里重新发表了出来。克拉巴瑞德(甲151)教授,今天欧洲声望最大的动物学家之一,曾在发表在《万有文刊》(丙33),1871年6月的一期里的一篇文章中对沃勒斯先生这一文集中的一篇,《论人》,进行了精明有力的批判。凡是读过沃勒斯先生的驰名的论文,《从自然选择的学说推演而得的人类种族起源论》(原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4年5月,罗马数字页158。)的人都会对我在这里所引的他的这段话表示惊异。关于这一篇论文,我不禁要援引一下勒博克爵士的一段最为公平的话(《史前时代》,1865年版,页479):沃勒斯先生“用他一贯而代表他的性格的无私的精神,把它(指自然选择的概念)毫无保留地归功于达尔文先生,尽管大家都知道,他独立地想出了这个概念,并且,虽不如达尔文先生的那么详细,却也在同一个时候把它发表了出来”。

[68] 见引于泰特(甲640)先生文,《自然选择的法则》,载《都伯林医学季刊》(丙50),1869年2月。此文也引到凯勒尔(甲361)博士的意思相同的一些话。

[69] 见欧文所著,《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册,页71。

[70] 见《评论季刊》(丙37),1869年4月,页392(按这也是评沃勒斯的话,参看上注[67]——译者)。

[71] 属长臂猿的一种,骈趾猿或联趾猿(乙499),像它的名称中所说的那样,指或趾中有两只是经常骈合的,而在这一猿类的另几个种,即普通的长臂猿亦称敏猿(乙495)、白掌猴(乙497)、银猿(乙498),据勃莱思(甲77)先生告诉我,这两指或两趾只是间或有骈合的,一般不骈合。疣猴是严格以树为家的,而又非常活跃,见勃瑞姆,《动物生活图说》(Thierleben),第一卷,页50;但比起其他关系相近的几个猴属的猴种来,疣猴爬树的本领是不是更为高强,我就不知道了。在这里值得提到一下,世上最离不开树的动物,各种树懒(sloth),脚长得极像钩子,像得出奇。

[72] 勃瑞姆,《动物生活图说》,第一卷,页80。

[73] 见文,《论手……》,辑入《布列治沃特论文集》,1833年,页38。(“论文集”,原文作“Treatise”,单数,显系脱一“S”,查阅,果然,兹补正后译出。——译者)

[74] 关于人从四足行走变成两足行走的若干步骤,海克耳有过一番出色的讨论,见《自然创造史》(Natürliche Schöpfungsgeschichte),1868年,页507。比迂希奈尔博士在《达尔文学说评议》(Conférences sur la Théorie Darwinienne,1869年,页135)里,举了一些良好的例子,说明人也还有能把脚作为把握器官来使用的;他对高等猿猴的把握方式也有所叙述,我在下面一节文字里所引的一些话就是他的。关于猿猴的把握方式,亦见欧文著,《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71。

[75] 见勃柔卡教授文,《尾部脊椎的结构》,载《人类学评论》(丙126),1872年,页26(别有单行本)。

[76] 见所著文,《关于颅骨的原始形态》,英译本,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8年10月,页428。又欧文论高等猿类的颞骨,见《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二卷,1866年,页551。

[77] 见所著《动物世界的界限:对达尔文学说的一个看法》(Die Grenzen der Thierwelt,eine Betrachtung zu Darwinś Lehre),1868年版,页51。

[78] 见德迂亚丹(甲207)文,载《自然科学纪事刊》(丙9),第三组,动物学之部,第十四卷,1850年,页203。亦见娄恩(甲412)先生,《大苍蝇(乙637)的解剖与生理》,1870年,页14。我的儿子,弗·达尔文(甲180)特为我这段讨论把赤蚁(乙415)的大脑神经核剖视了一下。

[79] 见文载《哲学会会报》(丙149),1869年卷,页513。

[80] 勃柔卡,《论几种选择》,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73年卷;又见福赫特,《论人讲义》(英译本,1864年,页88、90)所援引的资料。又普里查尔德,《人类体质史研究》,第一卷,1838年,页305。

[81] 在已一度援引的那篇有趣的论文(应即上注[80]中所引文——译者)里,勃柔卡教授说得好,在文明的民族国家里,由于数量很可观的身心两个方面俱软弱的人得到了保全,平均的脑量不免有所降低;而在野蛮状态之下,这种人是等不到长大就会受到淘汰的。反过来,就野蛮人说,所谓的平均实际上只包括那些更为精干、虽在极度艰苦的条件下也还能存活下来的人。在洛则尔(Lozère,省名,法国东南部——译者)境内所发现的穴居人(troglodytes)的颅骨比当代法国人的要大些:这一事实一向无法解释,如今勃柔卡的这段话就能把它解释开了。

[82] 见文,载《科学……汇报》(丙47),1868年6月1日。

[83] 《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124—129。

[84] 夏弗哈乌森根据勃路门巴赫和布希(甲125),列举了一些肌肉抽搐与烫伤的例子,见文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8年10月,页420。贾柔耳德(甲350)博士(《人类学报》,丙20,1808年卷,页115、116),根据坎姆普尔(甲134)和他自己的一些观察,列举了一些例子,说明由于头部姿势固定位置不自然而引起了颅骨的变化。他认为,某些行业,例如鞋匠,由于头部经常伸向前,前额倾向于变得更圆、更突出。

[85] 关于颅骨的加长,见《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117;关于两耳之一倒垂的影响,见同书、卷,页119。

[86] 见引于夏弗哈乌森文,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8年10月,页419。

[87] 欧文著,《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三卷,页619。

[88] 泽弗沃·圣迪莱尔说到(《自然史通论》——“Hist.Nat.Générale”——第二卷,1859年,页215—217)人的头顶上有长发;也说到猿猴和其他哺乳动物的背部一半的毛要比腹部一半的更为浓密。其他许多作家也都观察到这一层。不过泽尔费(甲262)教授(《哺乳动物自然史》——“Hist.Nat.des Mammiféres”——第一卷,1854年,页28)说起,由于容易磨掉的关系,大猩猩背部的毛实际上比腹部的毛要稀疏些。

[89] 见所著《自然学家在尼加拉瓜》,1874年,页209。多少可以作为对贝耳特先生这一看法的一个确证,我不妨在此援引德尼森(W.Denison)爵士的一段话(《总督生活的形形色色》,第一卷,1870年,页440)如下:“有人说起,在澳大利亚人中间有这样一个习惯,就是,当毛发里的虫子多得引起麻烦的时候,他们就用火来把自己烧灼一下。”

[90] 见米伐尔特先生文,《动物学会会刊》(丙122),1865年卷,页562、583。又,介·格雷(甲279)博士,《不列颠博物馆目录:骨骼之部》。又,欧文著,《脊椎动物解剖学》,第二卷,页517。又,泽弗沃·圣迪莱尔,《自然史通论》(Hist.Nat.Gén.,),第二卷,页244。

[91] 见文《尾部脊椎的结构》,载《人类学评论》(丙126),1872年卷。

[92] 见文,载《动物学会会刊》(丙122),1872年卷,页210。

[93] 见文,载《动物学会会刊》(丙122),1872年卷,页786。

[94] 我指的是勃郎塞夸(甲107)博士就豚鼠(guinea-pig)所作的关于一次由手术引起的癫痫(epilepsy)所产生的遗传影响的一些观察;同时也指比较新近的一个例子,就是,颈部交感神经的切断也曾产生与此可以类比的影响。(关于此二例,原注注文中都未说明出处。——译者)下文(第二十章中——译者)我将有机会援引到萨耳温(甲571)先生所提出的关于修尾鸟(motmot)的一个有趣的例子,这种鸟会自己修剪它的尾羽,就是把尾羽上的羽枝啄掉,而这种啄落的影响看来像是遗传的。关于这个所谓后天获得性的遗传的总问题,我在《家养动植物的变异》中也曾有过讨论(第二卷,页22—24),可以参看。

[95] 《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280、282。

[96] 见所著《原始人》,1869年版,页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