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的由来(汉译世界学术名著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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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注

[1] 关于这几点的证据,见勒博克,《史前时代》,354等页。

[2] 见文《昆虫中间的本能》,载《新旧两世界评论》(丙128),1870年2月,页690。

[3] 《美洲的海狸和它的作品》,1868年版。(作者即著名的《古代社会》一书的同一个著者。——译者)

[4] 《心理学原理》,第二版,1870年,页418—443。

[5] 《对自然选择论的一些贡献》,1870年,页212。

[6] 关于这方面的证据,见莫格里奇(甲468)先生所著的最为有趣的那部书,《农蚁(harvesting-ant)和螲(trap-door spider)》,1873年版,页126、128。

[7] 《蚂蚁习性的研究》(Recherches sur les Mœurs des Fourmis),1810年,页173。

[8] 这里和下面一些采自这两位自然学家的话都见于他们的著作,仑格尔,《巴拉圭哺乳动物自然史》,1830年,页41—57;勃瑞姆,《动物生活图解》第一卷,页10—87。

[9] 见引于林兹塞博士文,《动物心理的生理学》,载《心理科学刊》(丙82),1871 年4月,38页。

[10] 见《梁河论文集》,页263。

[11] 一个评论家,只是为了贬低我的著作,毫无根据地提出异议(《评论季刊》,即丙37,1871年7月,页72),认为勃瑞姆在这里所描写的母狒狒的这一举动是不可能的无稽之谈。因此,我自己在一只生了将近五个星期的小猫身上试了一下,我发现很容易用我自己的牙齿把它的尖利的小爪甲咬住。

[12] 在《动物情绪的表达》,页43上,我有一小段话说到猴子见到死鼠时的反应。

[13] 见伍·马尔廷(甲445),《哺乳类动物自然史》,1841年版,页405。

[14] 贝特曼(甲41)医师,《失语症专论》,1870年版,页110。

[15] 见引于福赫特,《关于头小畸形白痴的报告》,1867年版,页168。

[16] 参阅《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27。

[17] 见文,载《自然科学纪事刊》(丙9),第一组,第二十二卷,页397。

[18] 同上注[7]中所引书,页150。

[19] 见引于毛兹雷博士,《心理的生理学与病理学》,1868年,页19、220。

[20] 见杰尔登(甲355)博士,《印度的鸟类》,第一卷,1862年,罗马数字页21。乌珠说,他所饲养的几种长尾小鹦鹉(parokeet)和金丝雀(canary-bird)也做梦,见所著《动物心理能力论》(Facultés Mentales),1872年,第二卷,页136。

[21] 乌珠,同上注[20]中引书、卷,页181。

[22] 摩尔根先生在他的著作《美洲的海狸》(1868年)中,对海狸的研究就提供了足以证实这句话的一个良好的例子。但我又不得不认为,他对于本能的力量未免估计得太低了一些。

[23] 见所著《动物的活动……》(Die Bewegungen der Thiere),1873年,页11。

[24] 同上注[20]中引书、卷,页265。

[25] 赫胥黎教授曾就一个和我在这里所提出的例子可以相类比的例子,对人,也对狗,如何达成一个结论的几个步骤作过一番分析,条理分明,令人赞赏。见所著文,《对达尔文先生的一些批评家》,载《当代评论》(丙48),1871年11月,页462,后又辑入他的文集,《评论和议论》,1873年,页279。

[26] 贝耳特先生,在他那本最为有趣的著作里(《自然学家在尼加拉瓜》,1874年,页119)也叙述到一只驯化了的泣猴的种种活动,这些活动,据我看来,清楚地表明这一种猴子也是有些推理能力的。

[27] 见所著《泽地与湖沼》,页45。又见赫琴森上校,《狗的制驭术》,1850年,46页。

[28] 见《个人的叙录》,英译本,第三卷,页106。

[29] 我高兴地看到,以推理精辟见称的斯提芬先生(《达尔文主义与神道论:自由思想论文集》,1873年,页80),在论到人与低等动物的心理之间被假定为不可逾越的鸿沟时,说,“说实在话,有人〔在这两者之间〕所划出的种种区别,据我们看来,是建筑在极为浅薄的根据上的,而其为浅薄,比其他许许多多形而上学的区别的基础并不见得更好一些;那也就等于说,你为两件东西起了两个不同的名字,因而你就得假定这两件东西的性质也就必然有些不同。真难理解,任何养过狗的人,或看到过大象活动的人,怎么对一种动物未尝没有能力来进行一些推理的基本过程这一点,还会抱有任何怀疑的态度。”

[30] 见林兹塞医师文,《动物中的疯癫》,载《心理科学刊》(丙82),1871年7月。

[31] 见引于赖伊耳爵士,《……人的古老性》,页497。

[32] 如需要更多的例证,更详的细节,可参阅乌珠,《动物的心理才能》,第二卷,1872年,页147。

[33] 关于生活在远洋岛屿上的鸟类,见我所著《“比格尔号”航程中研究日志》,1845年,页398。又《物种起源》,第五版,页260。

[34] 见《关于动物智慧的哲学书信集》(Lettres Phil. sur l’Intelligence des Animaux),新版,1802年,页86。

[35] 关于这方面的证据,见《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第一章。

[36] 见文,载《动物学会会刊》(丙122),1864年卷,页186。

[37] 赛费奇(甲573)与瓦伊曼合著文,载《波士顿自然史刊》(丙34),第四卷,1843—1844年,页383。

[38] 《巴拉圭的哺乳类动物》(Saugethiere von Paraguay),1830年版,页51—56。

[39] 见《印度阵地》(丙67),1871年3月4日。

[40] 《动物生活图说》,第一卷,页79、82。

[41] 《马来群岛》,第一卷,1869年,页87。

[42] 见所著《原始人》,1869年版,页145、147。

[43] 《史前时代》,1865年,页473等。

[44] 见呼坎姆(甲325)先生致姆·缪勒尔教授的公开信,载《伯明翰新闻》(丙32),1873年5月。

[45] 《达尔文学说评议》(Conférences sur la Théorie Darwinienne),法文译本,1869年,页132。

[46] 见牧师麦坎(甲419)博士著,《反达尔文主义》,1869年,页13。

[47] 见引于《人类学评论》(丙21),1864年卷,页158。(见引于此刊物中的哪一篇具体论文,原文未详。——译者)

[48] 仑格尔,同上注[38]所引书,页45。

[49] 参阅《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一卷,页27。

[50] 同上注[32]所引书、卷,页346—349。

[51] 关于这个题目,参阅泰伊勒尔先生的一番讨论,见他所著的那本很有趣的著作,《人类初期历史研究论集》,1865年,第二至第四章。

[52] 鹦鹉确有这种能力,我收到的好几笔详细的记录都能加以证明。海军司令塞利文(甲636)爵士是我所熟悉的一位细心的观察家,他确凿地告诉我,他父亲家里养了很久的一只来自非洲的鹦鹉,对家里的某几个人,以及对某些来访的客人,总是用名字相呼,一次也不例外。早餐时相见,他对每个人都要说声“早安”,而夜晚分别,当每个人离开坐憩间的时候,他也都要说一声“明儿见”,早晚两次相见相别的口头礼数,他一次也没有颠倒过。对塞利文爵士的父亲,每晨除了说声“早安”之外,还要添上一句短短的话,而自从父亲死后,这句话他一次也没有再说过。有一次,一只陌生的狗从窗子里跳进他所在的屋子,他狠狠地把它骂了一顿;另一只鹦鹉从笼子里跑了出来,偷吃了厨房桌子上的苹果,他又破口相骂,说“你这顽皮的泊利”(pol1y,英语对鹦鹉的亲昵之称。——译者)。乌珠也曾叙说到鹦鹉的这一类的情况,见同上注[32]所引书、卷,页309,也可以参看。莫希考乌(甲480)博士告诉我,他知道一只欧椋鸟(starling)能用德语对每一个来客说声“早安”,而对每一个离开的人说声“老朋友,再见”,一次都没有错过。我还可以补充好几个这一类的例子,但没有必要了。

[53] 在这一方面惠特尼(甲705)教授说过一些值得参考的话,见所著《东方学与语言学研究论丛》,1873年,页354。他说,人要和别的人通情愫、打交道的愿望是一种活的动力;在语言的发展过程中,“它的活动一半是自觉的,一半是不自觉的;就当时当地所要达成的目的而言,是自觉的,就这一动物的更进一步的后果而言,是不自觉的。”

[54] 见文,载《哲学会会报》(丙149),1773年卷,页262。又,德迂茹文,载《自然科学纪事刊》(丙9),第三组,动物学之部,第十卷,页119。

[55] 韦奇沃德著,《语言起源论》,1866年版。法腊尔著,《关于语言的几章》,1865年版。这两种著作都是写得极有趣味的。勒莫万(甲395),《物理与语言》(De la Phys.et de Parole),1865年版,页190,亦可参考。歇赖赫尔教授在这题目上的著作已经由比克尔斯(甲59)博士译成英文,英译本的书名是《达尔丈主义经受了语言科学的考验》,1869年版。

[56] 见福赫特,《关于头小畸形白痴的报告》,1867年,页169。关于下文所说的野蛮人在这方面的强烈倾向,我曾在《“比格尔号”航程中的研究日志》(1845年,页206)中举过一些事实。

[57] 关于这一点,本书上文所已屡次援引的勃瑞姆与仑格尔所著的两种作品中都列有一些确凿的例证,我在此不再作具体的征引。

[58] 在这一点上,乌珠曾就他的观察所及,提出了一段很奇特的记载,见同上注[32]中所引书、卷,页348。

[59] 参看毛兹雷博士,《心理的生理学与病理学》,第二版,1868年,页199。

[60] 见于记录的这方面的古怪的例子不在少数。姑举一二:贝特曼博士,《论失语症》,1870年,27、31、53、100,等页;阿贝尔克饶姆比(甲2)博士,《关于理智能力的探讨》,1838年,页150。

[61] 参阅《家养动植物的变异》,第二卷,页6。

[62] 见《关于〈达尔文先生的语言哲学〉演讲集》,1873年版。

[63] 惠特尼教授在这方面说过一些话。以他这样一个有名望的语言学家,他的判断在分量上要远远超出我所能说的任何东西之上。在谈到(见《东方学与语言学研究论丛》,1873年,页297)勃利克(甲73)的见解的时候,他说:“因为,在广大的范围之内,语言是思想的一个必要的助手,它对于思考能力的发展,对于事物的认识的清晰性、多样性和复杂性,对于整个意识的充分的控制,都是少不得的;因此,如果没有语言、没有使能力和发挥能力的工具表里一致起来的语言,那他(应是指勃利克——译者)就没有办法,只好让思想成为绝对的不可能。如果他这样一个看法是合理的话,那么,他也就可以不算不合理地说,如果没有工具,人的手就一样也做不出来。从这样一套理论出发,他势必比姆·缪勒尔所持的最坏不过的譬论或自相矛盾之论还要走得远些,而欲罢不能;姆·缪勒尔认为婴儿还不能算是一个人(婴儿,英语为 infant,拉丁语in fans,是不语或无语之意——按拉丁语似应作 infans,一字,而不是两字的短语。——译者),而哑巴在没有学到能把手指扭成字眼的模样之前是不能算为具有推理能力的,——姆·缪勒尔的譬论就是这样。”缪勒尔在《关于〈达尔文先生的语言哲学〉的演讲集》的第三讲里,又曾用斜体字提出这样一句在他认为是金科玉律性的话:“世间没有没有字眼的思想,也没有没有思想的字眼,无其一即不能有其二。”要根据这话而为思想下个定义,那定义一定是怪不可言!

[64] 见《……自由思想论文集》,页82。(书名全文等已见上注[29]。——译者)

[65] 参看毛兹雷博士在这方面所说的意思相同而说得很好的一些话,见《心理的生理学与病理学》,1868年,页199。

[66] 见麦克吉利弗瑞(甲423),《不列颠鸟类史》,第二卷,1839年,页29。一位出色的观察家,勃拉克沃耳(甲66)先生说,在几乎所有的不列颠产的鸟类里,喜鹊学习单字乃至短句的发音,学得最为快当;然而,据他补充说,在他长期而仔细地研究它的习性之后,他发现,在自然状态之下,喜鹊从来没有表现过任何突出的模仿的本领,至少他自己从未遇到过。见所著《动物学研究》,1834年,页158。

[67] 赖伊尔爵士对这两者的很有趣的并行现象的介绍,见《人的古老性的地质上的证据》(即《人的古老性》,这是书名全文。——译者),1863年版,第二十三章。

[68] 法腊尔牧师在这方面说过一些意思相同的话,见所著以《语言学与达尔文主义》为题的一篇有趣的论文,载《自然界》(丙102),1870年3月24日,页528。

[69] 见文,载《自然界》,1870年1月6日,页257。

[70] 见引于威克(甲675),《关于人的几章》,1868年版,页101。

[71] 见伍·勃克兰德(甲116),《梁河论文集》,页411。

[72] 关于语言的简化,勒博克爵士说过一些很好的话,见《文明的起源》,1870年,页278。

[73] 见文,载《旁观者》(丙138),1869年12月4日,页1430。

[74] 关于这个题目,参看法腊尔牧师的一篇出色的文章,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64年8月,罗马数字页217。如要求更多的例证,可阅勒博克爵士,《史前时代》,第二版,1869年,页564;更值得参考的是,他的《文明的起源》(1870年版)一书中关于宗教的几章。

[75] 见所著文,《动植物崇拜》,载《双周评论》(丙60),1869年10月1日,页422。

[76] 泰伊勒尔著,《人类初期史》,1865年版,页6。参看勒博克,《文明的起源》(1870年版)中论宗教的发展的那突出的三章。又斯宾塞尔先生也有类似的议论,见他写得很巧妙的一篇论文,载《双周评论》(丙60,1870年5月1日,页535);他也把全世界宗教信仰的最早的一些形态归结到梦境、影子和其他原因上面,他认为,人通过这些,把自己看成为肉体和精神两种素质的结合物。精神这一部分既被认为能存在于肉体死亡之后,并且很有威力,人们便可以用礼品和仪式向它献媚和乞求它的保佑。他然后进一步指出,当初根据某一种动物或其他物体而得名的一个部落的远祖或始祖的名字或绰号,长期以后,就被认为直接可以代表远祖或始祖本人,而这一有关的动物或物体也就很自然地被信仰为一直以精灵的身份存在、被推尊为神圣,而以鬼神的资格受到崇拜。尽管如此,依我看来,我不能不疑心到,在此以前,应该还有更早和更粗野的一个阶段,当其时,任何能表现威力和能移动的东西都被认为是活的、是有某种形式的生命的,并且也有种种心理能力,可以和我们自己的相类比。

[77] 参看派伊克(甲526)先生写得很干练的文章,《宗教的若干物质的因素》,载《人类学评论》(丙21),1870年4月,罗马数字页63。

[78] 见所著《达尔文物种论中的宗教、道德、……观》(Religion,Mora1,&c.,der Darwin’schen Art-Lehre),1869年,页53。据说(见林兹塞博士著文,载《心理科学刊》,1871年,页43),很久以前培根有过这样的意见,而诗人伯尔恩斯也有同样的看法。

[79] 《史前时代》,第二版,页571。在此书此页,我们可以看到野蛮人的许多离奇古怪而不可捉摸的风俗的一篇出色的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