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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脂砚斋的明示
《红楼梦》不要看“正面”
——二论《红楼梦》“独创性”的写作技法

反对这书的,看作是秽淫的黄色书籍,要烧毁它;赞成这书的,产生了“红迷”,天天躺在床上看。对待的态度似绝对相反,错误的性质却完全相同,都正看了这书。而这书,作者再三说,必须反面看。

——俞平伯《读<红楼梦>随笔》第二则《它的独创性》

据《红楼梦》原作者“石头”所言,《红楼梦》里写的是他自己经历过的一段“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的陈迹故事。可奇怪的是,当我们在阅读《红楼梦》时,读到的却是宁荣二府里大姑娘、小媳妇和丫鬟们争风吃醋,与一帮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满纸荒唐言”,怎么也品味不出这位“痴”作者“石头”所亲身经历过的那些令人流下“一把辛酸泪”的悲伤故事来。

这《红楼梦》里讲的究竟是什么真实故事呢?二百多年来众说纷纭,莫衷一是。可以断言,时至今日,《红楼梦》中究竟隐藏着什么能让人流下“一把辛酸泪”来的故事,谁也没有真正地研究和考证清楚。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尴尬的局面呢?主要是因为我们读《红楼梦》的思路不对,研究和考证《红楼梦》的方向有问题。所谓思路不对,所谓方向有问题,有两个方面:一是《红楼梦》的原作者究竟是谁没有弄清;二是《红楼梦》写的究竟是什么事儿没有读懂。

其一,曹雪芹是《红楼梦》的原作者吗?从清朝乾隆年间至今,其说不一,争论频发。事实上,二百六十多年来还没有人研究和考证出令人信服的证据。在清朝乾隆年间,《红楼梦》还是手抄本时,书名是《石头记》,那时候书的封面上是没有作者姓名的。《红楼梦》的第一位出版人程伟元,在原作者尚不明晰和确定的情况下,仅凭着书中“后因曹雪芹于悼红轩中,披阅十载,增删五次,纂成目录,分出章回,则题曰《金陵十二钗》”这句话,就把曹雪芹作为原作者印在了封面上。当时,连程伟元自己都承认没有搞清楚《红楼梦》的原作者究竟是谁。他在《红楼梦》出版序言中是这样如实写的:“《红楼梦》小说本名《石头记》,作者相传不一,究未知出自何人,惟书内记雪芹曹先生删改数过。”也就是说,在当时,《红楼梦》这部小说的本名叫《石头记》,《石头记》的原作者“石头”究竟是谁,相传有很多个人选,大家其说不一,有的说是这个人,有的说是那个人,没有定论。虽然也研究和考证过,但始终也没弄清楚这部小说是出自何人之手。没有别的线索,只有书里写着曹雪芹删改过数次。因此,在《红楼梦》出版时,程伟元就根据这一事实,把曹雪芹作为原作者印在了书的封面上。谁知,他把曹雪芹的名字在书的封面上一印,从此留下了隐患,埋下了祸根。

更为遗憾的是,后来“自传派”主要代表人物之一的胡适先生,虽然当时拥有一些《红楼梦》的宝贵资料,可是他不与人共享,独自闭门研究,根本没有真正搞清楚《红楼梦》的来龙去脉,就急匆匆地撰写了《红楼梦考证》。《红楼梦》中写得明白,此书是一位“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化名“石头”的人,自己经历过的“一把辛酸泪”的记述,而胡适先生却主观地认定《红楼梦》是曹雪芹的“自传”,并把书中所写的事情,一股脑儿地都归结到了江南的曹家,即曹雪芹一家人的头上。虽然“自传派”把曹家的族谱、家谱都翻了个底儿掉,至今也没有弄清楚曹雪芹的身世。

其二,《红楼梦》的原作者“石头”,究竟在“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里隐藏着的是什么事儿呢?从清朝乾隆年间至今,还没有人把《红楼梦》的内涵研究和解析清楚;还没有人把《红楼梦》原作者“石头”流下“一把辛酸泪”的事儿解说个明白,让大家心服口服。

据《红楼梦》的原作者“石头”和评注此书的脂砚斋告诉我们,《红楼梦》的确是一部所谓的“自传”,但是此书是原作者“石头”的“自传”,而不是曹雪芹的“自传”。“自传派”自信得很,认定这书中化名“石头”的原作者就是曹雪芹,《红楼梦》里所写的事情,就是曹雪芹的“家事”。他们精心研究和考证曹雪芹的族谱、家史,醉心于欣赏和解读《红楼梦》中那些“正面”文字,至今还在牵强附会地撰写文章,妄图证明曹雪芹就是书中的贾宝玉。

《红楼梦》“正面”的文字是什么呢?就是曹雪芹在题书名《金陵十二钗》后并题一绝中明确指出的书中“正面”的文字是“满纸荒唐言”。脂砚斋一再告诫读者,不要看这书(即《红楼梦》)的“正面”方是会看。可有些读者就是听不进脂砚斋的忠告,硬是铁了心似的相信和认定《红楼梦》“正面”的“满纸荒唐言”是真事儿;有些“红学家”还自作聪明地任意解读,不仅自己钻进了死胡同里出不来,而且还把许多读者也引向了邪路。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虽然目前研究和解读《红楼梦》的著作很多,但是我们还没有真正地按照评注人脂砚斋的警示读懂《红楼梦》,还没有真正地搞清楚《红楼梦》的内涵是什么。

如果我们随便问几个“红迷”:“朋友,你会读《红楼梦》吗?”这一问,恐怕能把人家问急喽,回答的话可能很难听:“你这人怎么说话?《红楼梦》我们已经看过好多遍了,怎么不会读呢?”如果再问:“你们是怎么读的呢?能弄清楚书里写的是什么事儿吗?”回答可能很干脆:“从头到尾地读呗,书里曹雪芹写的那些事儿读了就会知道。”这时,如果你告诉这些“红迷”说:“你们这样读《红楼梦》不对,看这书的‘正面’就是不会看,只有看这书的‘反面’方是会看。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红楼梦》权威评注者脂砚斋讲的。”你这样一说,可能会招来一阵讥讽的哄笑:“看书不看‘正面’,‘反面’怎么看?你这个人可真逗!”

这话说得也对呀,古往今来,哪个人看书不看“正面”“反面”怎么看呢?再者说,让看书的“反面”,可这书的“反面”在哪儿呢?

《红楼梦》究竟应该怎么读,原作者“石头”已经用书中贾瑞(贾天祥)之死作为例子警示读者了。

《红楼梦》第十二回“王熙凤毒设相思局,贾天祥正照风月鉴”中,贾天祥被王熙凤一通戏弄折磨,当病得要死时,突然有个跛脚道人来化缘,口称能专治冤业之症。书中写道:

那贾瑞此时要命心切,无药不吃,只是白花钱,不见效。

忽然这日有个跛足道人来化斋,口称专治冤业之症。贾瑞偏生在内听见了,直着声叫喊说:“快请进那位菩萨来救我!”一面叫,一面在枕上叩首。

众人只得带了那道士进来。贾瑞一把拉住,连叫“菩萨救我!”那道士叹道:“你这病非药可医,我有个宝贝与你,你天天看时,此命可保矣。”

说毕,从褡裢中取出一面镜子来——两面皆可照人,镜把儿上面錾着“风月宝鉴”四字——递与贾瑞道:“这物出自太虚幻境空凌殿上,警幻仙子所制,专治邪思妄动之症,有济世保生之功,所以带它到世上,单与那些聪明杰俊、风雅王孙等看照。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它的背面。要紧,要紧!三日后我来收取,管叫你好了。”

说毕,扬长而去,众人苦留不住。

贾瑞收了镜子,想道:“这道士倒有意思,我何不照一照试试。”想毕,拿起“风月宝鉴”来,向反面一照,只见一个骷髅立在里面,唬得贾瑞连忙掩了,骂:“道士混账,如何吓我!——我倒再照照正面是什么。”

想着,又将正面一照,只见凤姐站在里面招手叫他。贾瑞心中一喜,荡悠悠地觉得进了镜子,与凤姐云雨一番,凤姐仍送他出来。

到了床上,哎哟了一声,一睁眼,镜子从手里掉过来,仍是反面立着一个骷髅。贾瑞自觉汗津津的,底下已遗了一滩精。心中到底不足,又反过正面来,只见凤姐还招手叫他,他又进去。

如此三四次。到了这次,刚要出镜子来,只见两个人走来,拿铁锁将他套住,拉了就走。贾瑞叫道:“让我拿了镜子再走。”——只说了一句,就再不能说话了。

旁边服侍贾瑞的众人,只见他先还拿着镜子照,落下来,仍睁开眼拾在手内,末后镜子落下来便不动了。

众人上来看看,已没了气,身子底下冰凉渍湿一大滩精,这才忙着穿衣抬床。代儒夫妻哭得死去活来,大骂道士:“是何妖镜!若不早毁此物,贻害于世不小。”遂命人架火来烧,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正哭着,只见那跛足道人从外面跑来,喊道:“谁毁‘风月宝鉴’,吾来救也!”说着,直入中堂,抢入手内,飘然去了。

在贾代儒大骂道士“是何妖镜,若不早毁此物,贻害于世不小”处,脂砚斋评注:“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当您读到这里时,看了脂砚斋的这一评注,您不感到困惑和奇怪吗?贾瑞(贾天祥)的爷爷贾代儒命人要架火烧毁的不是“风月宝鉴”这面镜子吗,怎么脂砚斋在此评注“凡野史俱可毁,独此书不可毁”呢?“风月宝鉴”这面“镜子”怎么是《红楼梦》这部书呢?

细品脂砚斋这一评注,可以明确一个不争的事实,贾瑞因“正照”而致死的这面“风月宝鉴”(镜子),与用“满纸荒唐言”撰写的《红楼梦》(又一书名叫《风月宝鉴》)这部书应该是一体的。

贾代儒夫妻命人架火烧毁“风月宝鉴”,只听镜内哭道:“谁叫你们瞧正面了?你们自己以假为真,何苦来烧我!”

在此处脂砚斋又进一步评注:“与《红楼梦》呼应。”“凡看书人从此体贴(会)方许你看,否则此书哭矣。”这再一次说明,“风月宝鉴”这面镜子与《红楼梦》这部书是一体的。

跛足道人在嘱咐贾瑞照“风月宝鉴”时说:“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它的背面。要紧,要紧!”脂砚斋在此处评注时,情义深深,言词谆谆,一片好心地提醒读者:“谁人识得此句?观者记之,不要看这书正面方是会看。”换句话就是说,只看《红楼梦》的“正面”的人就是不会看,就像贾瑞正照“风月宝鉴”一样,绝对是“邪思妄动”。

“红学家”俞平伯先生在《读红楼梦随笔》第二则《它的独创性》中,谈起“风月宝鉴”时写道:

这“风月宝鉴”在那第十二回上是一件神物,在第一回上则作为《红楼梦》的别名。作者说“风月宝鉴”“千万不可照正面,只照背面,要紧要紧”。可惜二百年来正照“风月宝鉴”的多。

反对这书的,看作是秽淫的黄色书籍,要烧毁它;赞成这书的,产生了“红迷”,天天躺在床上看。对待的态度似绝对相反,错误的性质却完全相同,都正看了这书。而这书,作者再三说,必须反面看。他将在后回书中把它翻过身来,可惜这愿望始终没圆满。到了今日,谁能借大荒山的顽石补完这残缺的天呢?

贾瑞所照的“风月宝鉴”是一面“镜子”,两面皆可照看;《红楼梦》的又一书名叫《风月宝鉴》,是一部书,书的两面也皆可阅读,“正面”是男欢女爱的风流故事,是向你招手的风流凤姐;“反面”则是原作者“石头”的一番悲惨的人生经历,“半生潦倒之罪”,即“一个站立着的骷髅”。

脂砚斋在“一个站立着的骷髅”处评注:“所谓‘好知青冢骷髅骨,就是红楼掩面人’是也,作者好苦心思。”

“好知青冢骷髅骨,就是红楼掩面人。”这诗句来自哪里,是什么意思呢?经“红迷”查证,此诗句是明朝唐寅《和石田先生落花诗》中的一句。全诗是这样写的:

花落花开总属春,

开时休羡落时嗔。

好知青草骷髅冢,

就是红楼掩面人。

山屐已教休泛蜡,

柴车从此不须巾。

仙尘佛劫同归尽,

坠处何须论厕茵。

脂砚斋把“青草”改为“青冢”“青冢”又可谐音为“清种”;“红楼”就是《红楼梦》。所以,这“风月宝鉴”(《红楼梦》)中“背面”站立着的那个“骷髅”,就是撰写《红楼梦》的那个“掩面”人,即不敢露出真实面目和真实名字的《红楼梦》原作者。这里透露出一个重要的信息,即《红楼梦》真正作者,是“清种”,是皇家的人,即爱新觉罗家族的人。

清朝宫廷怕人读懂《红楼梦》的真实内容,一直以《红楼梦》是“淫书”进行查抄和销毁。脂砚斋一再告诉读者,只看《红楼梦》的“正面”,只看书中那些男欢女爱的淫荡事儿,这部《红楼梦》就被看歪了,看书人就自己把自己看毁了,书中那个一次次“正照”“风月宝鉴”而死去的贾瑞,就是一个鲜活的例证。

如果有人像贾瑞一样中了邪似的“正面”读《红楼梦》,被《红楼梦》里的风流凤姐迷得神魂颠倒,不听劝阻,不能自拔,一次次读得得意,一回回读得上瘾,得了“邪思妄动”之症,屡犯成疾无药可医,那就像贾瑞的爷爷贾代儒痛骂的一样,此书就是祸害人的“妖镜”,不但阅读《红楼梦》“正面”的读者可悲,而且被诬为“淫书”遭禁读或销毁的《红楼梦》更是冤枉。

但是,尽管《红楼梦》的原作者“石头”不厌其烦地一再警示读者,不要看这书的“正面”,一定要看这书的“反面”“背面”,并且叮嘱说“要紧,要紧!”而且还用贾瑞这个听不进忠告,一再偷看“风月宝鉴”的“正面”而惨死的血淋淋的例子让读者警醒;尽管评注人脂砚斋苦口婆心地一再劝说读者,不要看这书的“正面”方是会看,并且指出“看官当用巨眼”来看,不被作者所瞒方好,只可惜这样的警示和劝说,无人理会,无人警醒,不思悔改,效果甚微。正像俞平伯先生指出的那样,在这个世界上,二百多年来,正照“风月宝鉴”的人多,即正读《红楼梦》的人多,而看《红楼梦》“反面”的人却很少。人们只欣赏《红楼梦》的“正面”故事,对“满纸荒唐言”津津乐道,而不关心那“反面”“背面”的“一把辛酸泪”。这种奇怪的客观现实,就是我们至今还没有真正弄清楚《红楼梦》内涵的原因所在。

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正如俞平伯先生指出的那样,就是我们对《红楼梦》“独创性”写作技法中的“正反两面”没有搞清楚。

《红楼梦》的原作者“石头”和评注者脂砚斋让读者一定看书的“反面”“背面”,大家一定会问这书的“反面”“背面”究竟在哪儿呢?但我们必须清楚,让读这书的“反面”“背面”,绝不是让把书倒过来读,从书的后面往前面读,即从第一百二十回倒着一直读到第一回,肯定谁也不会傻得这样读,因此这样解释是不对的。

《红楼梦》的“反面”“背面”究竟在哪呢?作者“石头”在“凡例”中写道:作者自云。因曾经历过一番梦幻之后,故将真事隐去,而借“通灵”之说撰此《石头记》一书也。

这就是说,《石头记》(古抄本《红楼梦》)是借“通灵”之说而撰写的。因此,这《红楼梦》与“通灵宝玉”是有渊源的,是有密切关系的。

《红楼梦》最早的书名叫《石头记》,讲述的是“石头补天”的故事。那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石头”,经过女娲氏挑选和锻炼之后,都成了“补天”之材,准备要去“补苍天”,可是真正到了“补天”的时候,女娲氏却说其中一块“石头”失去了“补天之材”“不堪入选”,没有被选用。这“石头”因“无材可去补苍天”,被遗弃在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日夜悲号惭愧。

一日,一僧一道来到这里,这二位便是茫茫大士和渺渺真人。在“石头”的哀求下,由仙僧念咒书符,大展幻术,登时把这块粗蠢的巨石变成了一块“通灵宝玉”,并在上面镌刻上了一些文字,被夹带在“一干风流冤家”中,来到世间享受荣华富贵,成了贾府里贾宝玉从娘胎里降生时嘴里衔着的一块宝玉,后来就是贾宝玉脖子上戴着的那个“命根子”。

这“无材补天,幻形入世”的痛苦经历,就是“石头”要讲的“一把辛酸泪”,也就是“通灵宝玉”的故事。因此,这“通灵宝玉”的“正面”,即是《石头记》《风月宝鉴》《红楼梦》的“正面”;这“通灵宝玉”的“反面”即是《石头记》《风月宝鉴》《红楼梦》的“反面”。

“通灵宝玉”的“正面”和“反面”的文字既然是仙僧所刻,这文字的来历诡秘,非同寻常,一定藏有机密。“通灵宝玉”上“正面”的文字是“仙寿恒昌”,按照曹雪芹标题诗“满纸荒唐言”的解释,这“仙寿恒昌”的文字既然在“通灵宝玉”的“正面”,这处于“正面”的文字“仙寿恒昌”无疑就是“满纸荒唐言”。脂砚斋一再提醒读者,《红楼梦》必须“反面”看,指的就是“通灵宝玉”上“正面”所镌刻的“仙寿恒昌”,而这四个字反看时,才会明白脂砚斋让我们“反面”看的真相。

如果读者留心的话就会发现,在“仙寿恒昌”四字的旁边写有三个字“音注云”。这就奇怪了,“通灵宝玉”既然是从娘胎里带来的,为什么还要注明上面所镌刻的字是“音注云”呢?无疑,这就明明白白地告诉读者,“仙寿恒昌”四个字有问题。试想,一个刚刚从娘胎里降生的婴儿,怎么会嘴里衔着一块镌刻着许多文字的玉呢?更可笑的是,一个刚落草的孩子,怎么称得上是“仙寿恒昌”呢?

这“仙寿恒昌”四个字旁既然有“音注云”三个字,说明这“仙寿恒昌”只是另外四个字的读音,而不是作者要讲的真实文字。“仙寿恒昌”的谐音字是什么字呢?笔者找出的是“仙(贤)寿(授)恒(阖)昌(阊)”。这四个字“反面”看时,则是“阊阖授贤”。原来,这《红楼梦》写的不是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三角恋爱的故事,也不是曹雪芹的“家事”,而是清王朝康熙、雍正、乾隆年间“阊阖授贤”过程中,皇子们为争夺皇位发生的激烈、残酷的斗争。

跛足道人嘱咐贾瑞只照“镜子”的“背面”,也就是“通灵宝玉”的“背面”,即贾代儒的孙子贾瑞所看到的那个“骷髅”一面。《红楼梦》的原作者“石头”,在“通灵宝玉”的“背面”没有画上“骷髅”,而是向我们展示了“背面”所刻的字: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

脂砚斋一再嘱咐读者要看《红楼梦》的“反面”,讲的就是让读者把“通灵宝玉”上的“正面”文字“反面”看;而让读者看《红楼梦》的“背面”,就是让读者看“通灵宝玉”上“背面”的文字。如果读者不知道怎么读才叫“反面”看,看不懂、解释不清“通灵宝玉”上“正面”仙僧所刻的荒唐言“仙寿恒昌”,找不出这四个字的正确谐音字来,就是没有真正读懂《红楼梦》的“正面”;如果不知道、弄不懂怎么读才叫看“背面”,找不到或看不懂《红楼梦》“背面”的这些文字,说不清楚“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的真正含义,就是还没有真正弄清《红楼梦》的内涵,就是还不知《红楼梦》的真相,就是没有真正读懂《红楼梦》。

评注者脂砚斋还在《红楼梦》第十五回“王熙凤弄权铁槛寺,秦鲸卿得趣馒头庵”中,特别嘱咐读者:“看官当用巨眼,不为彼瞒过方好。”这是多么明白的提示,多么清楚的提醒啊!因此,只有那些用“巨眼”看《红楼梦》一书“反面”“背面”的读者,只有那些能分辨出作者隐藏在《红楼梦》中,康熙和雍正年间“阊阖授贤”时皇子们为争夺皇位而相互残杀的读者,只有那些能解释清楚《红楼梦》中“通灵宝玉”的“背面”,那“一除邪祟,二疗冤疾,三知祸福”文字的读者,方是看懂了《红楼梦》,方是弄清了《红楼梦》的真正内涵。

结论:阅读《红楼梦》,一定不能被“正面”的“满纸荒唐言”所迷惑,要弄清作者和评注者让我们“反面”“背面”看的道理。只有看懂了《红楼梦》“反面”“背面”的读者,方是会看《红楼梦》,方是看懂了《红楼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