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研究思路与技术路线

一 研究的基本思路

（一）研究的基本思路

“一带一路”产能合作研究所涉及的境外部分调研有一定难度。本书对“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国际贸易、产能合作现状进行了解，掌握沿线国家产业结构及关联产业需求情况，分析国内边际产业及其产能现状，以及与沿线国家产业互补的情况，通过案例掌握152个产能合作项目的网链结构特征。这些案例表明，境外产能合作的中方网链，在境内也往往是产业联动的典型案例，例如，海尔、华为、小米等。研究显示，国内两业联动的供应链、供应链集成和产业链，是国内价值链形成国家价值链的基础，也是国家价值链在“一带一路”产能合作全球价值链的组成部分。

（二）研究的主要内容

提出“一带一路”产能合作顶层设计理论，建立境内产业联动模型，建立以网链集成创新为基础的网链绿色延伸理论，验证境内产业联动到境外体现国家价值链的“一带一路”产能合作机理，按集成场范畴提炼产能合作模式，进行典型案例分析，归纳、梳理和提炼产能合作模式、机理、产能合作机制等。

应用产能顶层设计理论、合作机理、风险识别及防范机制，指导设计产能合作模式，进行阶段性成果分析交流等制定产能合作策略、途径，提出政策建议。

（三）研究的主要方法

1.定性分析与定量分析相结合

在人工集成系统研究和应用中，通常是科学理论、经验知识和专家判断力相结合，提出经验性假设（判断或猜想）。钱学森（2011）认为，这些经验性假设不能用严谨的科学方式加以证明，往往是定性的认识，但可用经验性数据和资料以及几十、几百、上千个参数的模型对其确实性进行检测。

2.建模分析方法

本书中除了投入产出模型以及其他数学模型以外，还是用图形等工具进行逻辑演变过程等分析。模型也必须建立在经验和对系统的实际理解上，经过定量计算，通过反复对比，最后形成结论。钱学森（2011）认为，这样的结论就是我们在现阶段认识客观事物所能达到的最佳结论，是从定性上升到定量的认识。^[25]

3.典型案例解剖研究与案例统计分析方法

研究问题是案例研究方法的首要依据（Yin，2003），当确定了案例研究方法之后，无论是构建理论还是检验理论都很重要，一个完整的研究设计必须包含关于研究对象的理论，为研究提供一个足够清晰的蓝图^[26]。高质量的理论贡献是本土产业联动延伸境外产能合作的案例研究实现从“实践”和“理论”再到“实践”飞跃的必需。^[27]典型案例研究是解剖麻雀的研究方法，便于掌握集成系统的演变过程及其特征，对研究案例设置关键词进行统计分析，便于在纷繁复杂的案例中，得到统一的研究规律及其重复性情况。

4.结合知识工程的综合集成方法

综合集成方法在人工集成系统研究中能取得很好的效果，在解决问题的过程中，专家群体和专家的经验知识起着重要的作用。

（四）网链建设与产能合作的联系

网链处于境内与境外，在政治、经济、社会等环境方面差异很大，但网链建设与“一带一路”产能合作联系是从境内延伸至境外的，涉及多个方面宏观政策势能和微观经济动能影响。如何把握境内外差异与联系，不仅涉及思路，而且涉及方法。梳理以下六方面的相互联系有利于解决网链绿色延伸中现实中存在的问题。

（1）网链形成的合成场元差异与联系。网链结构合成场元集成体、基核和联接键，通过产权资本、土地资本和联接键类型建立境外产能合作联系。突出核心企业作为集成体主导网链形成、运行和创新优化中的作用，其中包括网链结构如何接纳、融合境外资源。

（2）网链结构与集成创新机制相联系。在境内网链形成、境外环境差异下，如何将网链集成体、基核、联接键等差异通过环境等联系起来，是实现产能合作名正言顺地推进且事业成功的基础。

（3）网链创新与网链绿色延伸相联系。支持网链绿色延伸的基础，突出基核集成创新能力，加强基核场源建设，是绿色延伸可持续发展的前提保障。

（4）网链延伸与网链利益共享相联系。网链绿色延伸是产能合作的前提，产能合作是利益分享的前提，从而使得产能合作能够持续做下去。

（5）境内价值链与国家价值链相联系。网链建设应首先做好境内网链建设、品牌建设，这是做好国家价值链建设的基础和“走出去”的重要保证。

（6）产业价值链与全球价值链相联系。强有力的实务网链与国家价值链、全球价值链相联系，便于进行境外产能合作，产业价值链与全球价值链差异下的联系为提升产业全球价值链打好了基础。

二 研究的技术路线

（一）研究过程

通过调查研究形成若干研究论文发表，集中进行论文研究观点讨论，在讨论的基础上形成研究报告初稿，树立整个研究报告，进行补充研究，形成最终研究报告，最后，将研究报告进行理论棰炼，形成专著正式出版。

（二）技术路线图

研究报告分析研究的技术路线图，从理论构建、问题提出、案例研究、验证分析，撰写论文到撰写研究报告，到最后出版著作，其过程参见图1-5。

图1-5 研究的技术路线

文献梳理结合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编号：17BJL063）课题组进行的152个案例进行集成场视角、产业链全球价值链视角的分析，可得到集成场视角梳理152个案例的分析结果汇总，既体现出研究案例的“解剖麻雀”特征，也体现出研究案例的统计特征，便于总结相关规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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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参见董千里、鄢飞《物流集成理论及实现机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董千里《物流集成场：国际陆港理论与实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版。

[2] 陈健、康曼琳、陈苔菁：《国内价值链的构建如何影响企业国际价值链拓展？——来自微观数据的经验实证》，《产业经济研究》2019年第1期。

[3] 国纪平：《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伟大实践》，《人民日报》2018年10月4日第3版。

[4] 参见董千里《集成场理论：两业联动模式及机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该著作通过物流链切入供应链两业联动形成的两链耦合关系研究，进一步完善了集成场理论。

[5] 董千里所著的《高级物流学》（人民交通出版社1999年版）提出物流集成、物流链和物流集成管理等物流高级化涉及的范畴。

[6] 董千里、鄢飞所著《物流集成理论及实现机制》（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1年版）将物流集成系列概念、理论归纳为物流集成场；董千里所著《物流集成场：国际陆港理论与实践》（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2年版）结合国际陆港性质、功能和运作，进一步完善了物流集成场理论。

[7] 单一集成体的研究不能体现产业网链的发展机制，因此，物流集成体、产业集成体和平台集成体及其在境内外之间的关系直接影响到基核和联键的建设与创新。参见董千里《集成场理论：两业联动模式及机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18年版。

[8] 董千里：《基于“一带一路”跨境物流网络构建的产业联动发展——集成场理论的顶层设计思路》，《中国流通经济》2015年第10期。

[9] 例如，高速公路网促进了载运工具升级，改变了我国卡车“缺重少轻”的局面；铁路提速促进了高铁发展，使得“高铁物流”也在研究探讨中；不同运输方式转型升级促进了不同运输方式之间的竞争与合作，也促进了多式联运得到发展；其本质是集成创新、转型升级过程。集成，也就是主动优化，成为物流业发展的主导方向。

[10] 参见董千里《物流中心初探》，《汽车运输研究》1995年第4期；董千里《物流中心再探》，《汽车运输研究》1997年第1期。该论文提出了货运集散中心、物流信息中心和物流监控中心的“三个中心集成为一体”的物流基核、联接键建设思想。

[11] 参见董千里主持的长安大学物流与供应链研究所承担的陕西省发改委重大课题“陕西制造业与物流业联动发展研究”（SXFGW-02）。

[12] 董千里：《基于“一带一路”跨境物流网络构建的产业联动发展——集成场理论的顶层设计思路》，《中国流通经济》2015年第10期。

[13] 董千里、董展：《提升国际陆港物流集成力的战略思考》，《综合运输》2011年第8期。

[14] 董千里：《集成场视角：两业联动集成创新机制及网链绿色延伸》，《中国流通经济》2018年第1期。

[15] 董千里：《集成场视角：两业联动集成创新机制及网链绿色延伸》，《中国流通经济》2018年第1期。

[16] 汤兆魁：《“情报变压器”原理及其在情报交流中的应用》，《情报杂志》1993年第4期。

[17] 高伟、聂锐：《基于嵌入关系的企业网络链接模型研究》，《科技进步与对策》2010年第27期。

[18] 苗东升：《钱学森与系统学》，《西安交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6期。

[19] 集成体的集成力表示为整合资源、优化资源的能力和力度，见式（1-1），即。

[20] 基核之间的集成引力，表示为式（1-2），即。

[21] 2017年10月18日习近平总书记作的十九大报告。

[22] 程国花：《负责任大国：世界的期待与中国认知》，《社会主义研究》2018年第6期。

[23] 政府的政策势能表示为式（1-3）：ε_政策势能=Mgh=∑krh。其中，h 体现为政府的级别，级别越高，势能越大。

[24] 政策势能转化为经济动能，即关系为式（1-5），。

[25] 钱学森：《一个科学新领域——开放的复杂巨系统及其方法论》，《上海理工大学学报》2011年第6期。本书将基于集成场的合成场元定性分析与相应的案例及量化模型分析结合起来进行研究。

[26] 毛基业、李晓燕：《理论在案例研究中的作用——中国企业管理案例论坛（2009）综述与范文分析》，《管理世界》2010年第2期。

[27] 毛基业、陈诚：《案例研究的理论构建：艾森哈特的新洞见——第十届“中国企业管理案例与质性研究论坛（2016）”会议综述》，《管理世界》2017年第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