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于至善:我读《大学》《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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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诚其意者 毋自欺也

【原文】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慊。故君子必慎其独也。小人闲居为不善,无所不至,见君子而后厌然,掩其不善而著其善。人之视己,如见其肺肝然,则何益矣。此谓诚于中,形于外,故君子必慎其独也。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富润屋,德润身,心广体胖,故君子必诚其意。

(从这章以下十二章,程朱所谓传部,分述三纲八目,是《大学》的分论)

【解读】再次专讲诚意,内心的真诚。“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言辞十分恳切。

原文的意思是:要做到诚意,内心的真诚,就是不自欺。就像自己嗅到臭味很厌恶,见到美色很喜欢一样,是内心真实的感受,心无虚缎,心诚的君子不需要装假,所以君子在无人处、私底下也意诚心正,不讲假话。意不诚的小人在无人处、私底下做坏事,甚至无所不为,见到君子就躲躲闪闪掩饰自己做的坏事,还要炫耀自己做了某一件好事。殊不知,别人看你,可以看透你的肝肺,你这样弄虚作假又有何益呢!这就是说,真诚在内心,总是显示于外,所以心诚的君子在无人处、私底下也要审视自己,严格要求自己,意诚心正。曾子说:“在无人处、私底下也要像有好多眼睛盯着你,好多手指着你一样,戒慎恐惧,自觉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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