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学术上的脱胎换骨
年纪轻轻,就有了副教授的头衔,当时有着无限的轻松感,认为人生最困难的奋斗时期已经过去了,可以坐享其成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几年以后,我放弃了许多年艰苦奋斗所得到的一切,到美国重新开始了学生的生涯。而且居然敢于挑战用英语写博士论文这个过去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学习是一个永无止境的过程。1989年《跨出封闭的世界》交稿以后,就有自己被掏空的感觉,对下一步的学术研究和未来发展感到十分彷徨。这成为我到西方进一步深造的主要动力,我迫切感觉到需要经过一段时间的重新训练,按照目前流行的说法,就是进行“充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