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我的重生不那么简单之这次的新人素质真差
“少爷，你留在梅森·库珀身上的定位信号消失了。”
正在痛殴黑衣人杀手的蝙蝠侠得到了阿福的消息，并没有影响他挥拳的动作，老管家以一种遗憾的语气说：
“他极有可能被雷宵古的刺客们抓走了，甚至更糟...杰森少爷的悲剧即将重演。您或许是对的，这些有天赋的孩子真的得远离您才能得到安全。”
“不会！”
老爷面无表情的一拳干翻一名试图偷袭的杀手，他沉声说：
“杰森的事有一次就够了！继续追踪，阿福。
之前在警局和梅森第一次接触时，我给他身上不但留下了定位信号，还有可以存在七天的特殊信息素。
出动无人机群，在整个哥谭范围内寻找他。
一定要找到他。”
“......”
老管家阿尔弗雷德沉默了片刻，他说：
“您这种在和其他人第一次见面时就留下反制手段的行为真的太恶劣了，戴安娜女士的事情还不足以让您学会教训吗？
那次的误会让您损失了最少五亿美元。”
“刚够给蝙蝠战机换一套全新的动力系统。”
蝙蝠侠看向梅森最后消失的方位，又看了一眼几个街区外燃烧的战机残骸，他低声说：
“阿福，你的驾驶技术真的该提升一下，今晚你又让我损失了一大笔钱...”
“没关系的少爷，最近韦恩工业的股票涨势一直不错。特殊追踪型号无人机已放出，另外，少爷，刺客们开始撤退了。
如果你也要给他们装追踪器，请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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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再次苏醒时发现自己正躺在陌生的床上，他睁开眼睛后看到的是不认识的天花板，随后熟悉的半透明光幕在眼前展开，将他此时的状态展示出来：
姓名：梅森·库珀
状态：受伤（愈合中）、腿骨骨折（愈合中）、镇静剂效果（倒计时17分钟）
身份：哥谭高中肄业生、企鹅背叛者
技能：射击Lv1、炼金术Lv0、工程学Lv0、锻造Lv0、裁缝Lv0
“你这体质真够差的，除了射击有点天赋之外，几乎完全就是个普通人，我开始有点后悔带你回来了。”
一个声音从床边响起让梅森艰难的扭头看去，那是一个穿着怪异风衣内衬旧式西装的中老年人。
面容几乎毫无特色，但他手边放着的那个星图面具却让梅森认出了他的身份。
“那你或许应该把我丢在那。”
梅森虚弱的哑声说：
“在我昏迷之前，我听到你说什么‘荣耀’，什么‘群星会’，你是谁？哥谭市的某个神秘组织的成员吗？
就像是猫头鹰法庭那样？”
“唔，你还知道猫头鹰法庭？看来我得对你的学识方面做重新评估了。”
那个家伙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煞有介事的拿起一块记录板在上面写写画画，又以一种一切尽在掌控的姿态，头也不抬的说：
“但我的组织可比猫头鹰法庭厉害多了，两者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概念。多余的东西等你完成入职测试之后都会告诉你，我只能说一些你该知道的东西。
比如...”
这人敲了敲手里的记录板，抬头看向梅森，说：
“我知道你很疑惑现在的处境，你可以把这当成是一种‘选拔’。
我负责的小组在上次探索行动中损伤惨重，不得不招募几名新人来填充力量。如你所见，我用我的方式治疗了你，把你从虚弱濒死的绝境中拉回了人间。
所以，你欠我一份人情。
这样一来，我要求你加入我的小组就不算太过突兀。我一直在观察你，从你救下猫女的那一刻开始。”
说到这里，这家伙笑了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的事，说：
“其实我的小组已经招满人了，哥谭这座城市就是不缺有各种能力的好手，我们原计划马上开始行动。
但就在这个节骨眼上你用一系列亮眼的表现让我成功的注意到了你，所以我临时决定给你一个机会。”
“那我还真是要谢谢你。”
梅森面无表情的回了句。
他这会已经感觉到事情不太对劲。
虽然眼前这家伙表现的彬彬有礼，但他话语中那种不容置疑的味道让人很不舒服。
似乎连将梅森拉入一个听起来很危险的探索行动里都是开了恩一样的居高临下的态度，从这一点来说，这家伙肯定是个傲慢又虚伪的人。
“我可以拒绝这次行动吗？”
梅森很直接的问到：
“我很感谢你救我，或许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报答你，虽然我现在没什么钱，但我有一位很有钱的朋友。”
那家伙笑而不语，只是用一种讥讽的目光看着梅森，就像是看着一个胡言乱语的人。年轻人撇了撇嘴，又问到：
“行动内容是什么？去哪里探索？得花多久？”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那家伙主动结束了对话，起身整了整衣领，露出虚伪的笑容对梅森说：
“距离行动开始还有一天半，这房子地下室有足够的枪械和你需要的配件，尽量准备充分一些，你要担任的职责是火力支援和狙击手。
你可以叫我老K，当然是个假名。
你也可以试着逃跑，我绝对不阻拦你。
但你们这个世界的秘密组织真的很棒，我也恰好刚从一位叫阿曼达·沃勒的女士那里拿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
他伸出手指，恶意满满的点了点自己的后颈和脊椎连接的地方然后转身离开。梅森面色微变，也忍着虚弱伸手放在了自己的后颈。
那里有个刚刚愈合的伤口。
在他手指接触的瞬间，一行提示跳入梅森眼前：
“检测到工程学爆炸物，解析中...该物品为‘自杀小队专用植入式微型炸弹’，具有主动和被动两种触发方式，引爆后会在脊椎中形成致死级爆炸。
该物品非常精密，任何不必要的触动都会导致它立刻引爆。
建议在工程学达到Lv2、急救术达到Lv3或拥有快速治愈类药物的情况下尝试拆除。
图纸解析中。”
“法克！”
梅森握紧了拳头，那个混蛋！
果然，台词那么多，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吧？
但年轻人没有绝望，他没时间绝望也不是一个会对现实认输的人，否则重生之后也不必冒险救猫女了。
人物卡已经给出了解决方案，那么接下来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抓紧一切时间尽快把自己的工程学技巧提升到Lv2。
急救术还没开启分支，但梅森知道该怎么做。
他忍着全身麻木努力的坐起身，拉开床头柜找到了一把水果刀和一个家庭急救箱。
在深吸了几口气后，年轻人抓着刀给自己手指上来了一下，鲜血流出的瞬间，他拿起酒精棉片和纱布开始笨手笨脚的止血并包扎伤口。
一分钟之后，梅森如愿以偿的看到了急救术分支开启的提示。
但那个冷漠的Lv0让他无比头大。
该死的老K说还有一天半就要开始探索了，一天半的时间冲冲工程学还有点可能，但急救...自己总不能一直这样给自己一刀然后包扎吧。
玩不玩命先不说，这个效率也太低了些。
如此想着，梅森将手指上的绷带拿开又重新绑了一次，这次有了点经验绑起来明显比上次效果更好。
“成功完成一次标准·快速包扎，急救技巧熟练度提升。”
梅森看着眼前的提示，他又一次叹了口气，将绷带拆开开始第三次包扎，但这会他看到了急救箱里的其他东西，想到自己曾学习过的野外包扎教程的流程便尝试着来了一次。
“成功完成一次优秀工艺·快速包扎，急救技巧熟练度X5提升。”
“嗯？”
年轻人眼前一亮。
这玩意刷经验是要有技巧的吗？
不能光靠次数硬怼。
他又摩挲着下巴回忆了一下自己练习射击和组装枪械时的体验，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体系要的不是单纯的次数和时间，它在要求我每次制作时都尽可能的精益求精，这样才能短时间内快速提升技巧熟练度。
仔细想想，之前射击也是一样。
精确瞄准时就有技巧提示，但随便开枪扫射可没有。
我想我大概懂了。”
十分钟之后，梅森看着因为反复包扎已经出现印子的手指，他决定停一下先去地下室里看看自己能不能弄到足够多的武器配件。
然后他就发现，自己似乎小看了老K。
在他眼前的地下室里摆放着满满三个大收藏柜的各式枪械和改造配件。
从手枪到步枪再到重机枪，从经典的栓动步枪到颇具未来风格的模块化步枪应有尽有。
在地下室角落还有个箱子，里面整整齐齐的码放着各种各样的爆炸物、微型无人机和未拆封的反坦克火箭弹药箱。
尽管这里的东西都没有脱离“单兵武器”这个领域，但这数量之多不能叫做收藏应该叫“军火库”才对。
这个恐怖的数量让梅森愣了一下。
这么多爆炸物足以在一夜之间炸毁整个哥谭东区，果然，这座魔幻的城市里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
“检测到大量工程学组件，基础武器图纸更新。”
在梅森环视整个地下室时，他的人物卡上不断闪过一个又一个新武器图纸的收录，像极了数据库更新。
和之前一样这些图纸都是在眼前这些武器的基础上做组件强化的产物，它们虽然外形不同，但都有个统一的名称既“工程师工程学配枪系列”。
显然，高冷的人物卡对于制造物明显有一套自己的归纳逻辑。
而梅森在看到眼前这数目惊人的武器时，很快露出了一个期待的笑容。
“这多么收藏品，我把它们全部拆了再组装起来，然后再拆再组装，我有足够的材料在出发送死前把我的工程学技巧冲到Lv2。
接下来的一天半我会很忙的。”
梅森大步上前，粗鲁的抄起手边的凳子狠狠砸向老K的武器收藏柜。
在玻璃破碎的声音中将里面摆放的一把造型简洁硬朗，充满了极简工业美的突击步枪取下来转身走向工作台。
数分钟之后，拿着拆解工具的梅森看着桌子上堆满的各种枪械配件，他把枪管和扳机都取了下来。
“成功完成一次标准工艺·工程学物品拆卸，工程学技巧熟练度提升。”
年轻人伸手在眼前这些拆下的组件中触摸，每一个零件都弹出了信息标签。
绝大多数都是“标准物品”的评价，但被拆卸的枪管却有“优秀物品”的评价让梅森眼前一亮。
他把这根优秀品质的枪管拿出来单独放在一边，从配件箱选了一根普通枪管将眼前零件又重新组合起来。
“成功完成一次标准工艺·工程学物品组装，工程学技巧熟练度提升。”
“就是这样！”
梅森长出了一口气，第二次开始拆卸又重新组装，反复好几次之后，他对这活越来越熟练，拆卸速度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大概第十次组装完成时，一条梅森一直在期待的提示终于出现：
“成功完成一次优秀工艺·快速精准组装，工程学技巧熟练度X5提升。”
“来吧！”
年轻人咧嘴一笑，继续重复这个过程直到自己双臂的肌肉有些酸痛时才停了下来。
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喘着气，又闭上眼睛开始拆卸这把枪，一开始很慢，但多次拆卸形成的肌肉记忆让他依然完整的完成了这个过程。
不过拆下来简单，组起来就困难。
梅森只能摸索着进行这个活，这次他花了好几分钟才将最后一个组件装上去，但整个过程中他都没有睁开眼睛。
他的尝试是值得的。
“成功完成一次杰出工艺·快速组装，工程学技巧熟练度X10提升。”
“就是这个！我就知道！”
梅森兴奋的睁开眼睛，将眼前自己闭着眼睛组装起来的步枪抱在眼前狠狠吻了一下，他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终于把分支技巧提升的诀窍完全摸清楚了。
“接下来就是复制这个过程。”
年轻人满意的再次闭上眼睛，重新将枪拆卸又组装，但这一次的提示让他大失所望：
“该图纸已完全掌握，工程学技巧熟练度无法提升。”
“好吧，看来卡BUG刷经验行不通。”
梅森叹了口气，将手里的枪放回了身后的收藏柜，又拿起另一把手枪回到了工作台前，动作麻利的将它拆卸开。
先是检视零件，没有发现优秀品质的配件便直接开始了拆卸和组装练习。
这个过程很枯燥，但年轻人知道自己必须抓紧时间。
一方面老K慷慨的提供了这么多组件，不借着这个机会冲一下工程学经验都对不起自己。
另一方面也确实要为那个听起来就很危险的探索行动做好足够的准备。
那个虚伪又自大的老K自己都没掩饰那危险性。
他大大方方的告诉梅森自己之前的小队全军覆没了，还说找到了“新人”，实际上要用这种微型炸弹操纵的不就是一次性炮灰吗？
在对方握着炸弹开关，而自己还没办法拆掉这个微型炸弹的，这种情况下自己还是务实一些更好。
至于等待蝙蝠侠来救援这回事，一开始就没有出现在梅森的思考选项里。
不是他不相信老爷的操守和行动力，主要是那个神秘的老K能在蝙蝠侠进入战场的情况下还把自己从那些黑衣杀手中带走，这说明这家伙或许不是蝙蝠侠的对手，但要在老爷插手前弄死自己估计是轻轻松松。
“这次真的得靠自己搏命了。”
梅森一边拆卸手枪，一边轻揉额头，后颈还有微微麻痹，随后他眯起眼睛，一抹凶光在眼中迸发开。
“重生不到三天，刺激的事情一件接一件，都说茫然的人生得有个目标才能过的更好...”
年轻人活动了一下脖子，以一种恶狠狠的方式拆卸着手中的武器。
他低声说：
“老K，是吧？群星会，是吧？绑架我给你当炮灰，是吧？装腔作势充大佬，是吧？如哲人所说，先来一个小目标能让心神安宁！
剩下的事，享受新人生什么的...
等弄死你之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