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Rhaena Targaryen
多吉特摇了头：“没有那么简单！没看到外面那些人吗？他们宁愿被你杀死也不会拿起武器，他们就是要用自己的死来侮辱坦格利安王室的声誉。”
“一群他X不要命的疯子！”罗伊斯手锤桌子也开口咒骂，黑发帅哥形象荡然无存。
“不拿武器只是没人带头！”雷加坐直身体，摸了摸被拍痛的脑袋：“当初教会签订的解散协议现在还具备效力吗？”
多吉特看了看雷妮亚，等她点头后才开始回答雷加：
“当年签订解散协议的总主教是阿夫因修士，他积极推行允许坦格利安族内通婚的例外法则，可惜他在59AC年底开始的大瘟疫里病死了，不然国王也不需要像现在这样大费周章。”
雷加抬手抹了把脸，继续听他讲述。
“现任总主教是海特尔伯爵的亲弟弟，还是国王杰赫里斯推他上的位，红堡和繁星神堂至今没有对协议进行修改，更没有否定。”
多吉特最后又补了一句：“对了，这些狂信徒还真不关七神教会和总主教的事，他根本就控制不住。”
好消息！雷加看着他的眼睛：“那么根据协议，只要狂信徒手里拿起了武器，他们就不再是刁民而是暴徒！到时候无论是王国律法还是七神教的教规，都能同时将他们定罪！我们也能依法砍下这些暴徒的头颅。”
多吉特听完后他没吭声。或许雷加说的有道理，在座的哪个都恨不得把这群狂信徒全杀光。
可惜雷加既没带过兵也没打过仗，没有贵族头衔连个骑士都不是，想要改变现在的计划部署必须国王亲自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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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名声，权力，这些东西从天上掉下来首先由贵族们先抢，漏下的都是他们看不上的渣滓。
继续给杰赫里斯做盾牌，等他解决完教会的事就会把盾牌扔到一边去，要想出人头地首先就得证明自己的价值，雷加思考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拖着特赛里恩来到了雷妮亚的房间。
雷加拖了一把椅子坐下，把小龙夹在两腿之间不让它乱跑，准备先试试她的态度：“雷妮亚，我想要改变国王对这件事的安排。”
雷妮亚坐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老了，男孩长大后都不想蒙阴在祖辈之下，想要自己去闯出一番事业。”
雷加听出了她的语气里的不满，更多的是失落：“雷妮亚，科利斯出海前曾写信让我和他一起去探险，我回信给他说我晕船，我拒绝了。”
雷妮亚没有说话，眼睛瞟了一眼正用嘴撕扯雷加裤脚的小龙。
“如果按照国王的安排，这件事情会一直拖下去，一年还是两年？只要他派出的密探没抓住那两个余孽，我一辈子就会被关在赫伦堡。”雷加语速很慢，表情失落。
雷妮亚依旧沉默。
“锁在铁笼子里飞不上天的龙，它还是龙吗？”
“噶！”雷加垂着头，说话带着哭腔，还用腿用力夹了一下特赛里恩让它叫了一声。
两人沉默许久，谁都没有说话。
端坐的雷妮亚突然转身，手捏着雷加的下巴：“硬条，你果然假惺惺地一滴眼泪也没流。”
雷加看到她脸上有了笑意，马上也变成笑脸：“你忘了？我原本给自己取的外号叫死而不哭！”
雷妮亚在端详着雷加的脸，这张她再熟悉不过，从小时候的稚嫩到现在逐渐硬朗，百看不厌的面容。又开始用手指轻轻抚过雷加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和脸颊。
过了许久，雷妮亚终于开口：“你想要怎么做？”
雷加给了她一个拥抱：“哈哈，我就知道你会同意。”
雷妮亚起身让雷加坐，她从柜子里取出羊皮纸、墨水、鹅毛笔和蜡封盒放到梳妆台上：“给国王的信，你来写！”
“我的字迹和你完全不一样啊！”雷加很奇怪。
雷妮亚把手上的金戒指摘下放到了桌上，戒指上的图案是一个蚀刻的坦格利安三头龙家徽。
国王三姐弟之间非常熟悉，杰赫里斯一眼就能看出来信上是谁的字迹。当信件盖上了雷妮亚的印记后，他便知道信上的内容出是自雷加之手，同时也得到了雷妮亚的许可和监督。
“要让某位领主答应你的条件，你要写明给他的回报，比如金钱、名望或者荣誉。”
“不要写抽调多少骑士，容易造成误会，你应该写明是具装骑士还是轻骑。”
“不要写部队要带多少后勤物资，这是指挥官和后勤长官的职责。他们可能会克扣，你要判断局势，选择铁面无私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雷妮亚不管雷加写的计划让她觉得有多么离谱荒唐，有多么不可实现，她站在一旁都没有予以否认，仅仅指出雷加信中的错误进行细心指导。
“龙在地面发挥不出实力，它们的战场在空中，攻击方式也不只是只有龙炎，我说一句你就记下来，也要跟着我一起读。”
等信写完，雷妮亚又开始教雷加驭龙的战斗指令，之前学过的也不断给雷加纠正发音。
“Rȳbās，听从口令。”
“Sōvēs，起飞。”
“Naejot memēbātās，向前冲锋。”
“Aderī pālēs，快速转体连续躲避。”
“Angōs，撕咬攻击。”
“Hepās embrot，俯冲。”
“Drakarys，龙炎。”
。。。。。。
“雷加，我知道你将来肯定会同时控制许多条龙，以下的高等瓦雷利亚语变体词汇你暂时不要对任何人提起。”
雷妮亚的手轻轻抚摸着雷加的头发，她内心期盼着能看到雷加群龙狂舞的那一天。
“我明白。”雷加把鹅毛笔重新蘸了蘸墨水，把羊皮纸翻到背面，单独记下这些指挥龙群的复数词口令。
“Rȳbātās，群龙听令！”
“Sōvētēs，起飞！”
“Aderī pālētēs，躲避！”
“Angōtōs，撕咬！”
“Drakarytās，烈焰！”
“Dohaerātās，向地面随意喷射龙炎！”
。。。。。。
寄给国王的信件被学士用信鸦送到了红堡，在等待国王回信这段时间里，雷妮亚每天从早到晚都和雷加待在一起。
安静的卧室内，雷妮亚开始把自己从伊耿和梅葛处学来的知识、家传驯龙口令、以及特殊瓦雷利亚语词汇毫无保留地教给雷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