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蛇复仇
六十年代初,东北辽宁热河的一个小山村里,发生了一件非恐怖的事。有个叫王铁柱和他的母亲相依为命。六十年代,物质匮乏,人们常常要为了一餐饭而劳碌。王铁柱他娘常年卧病在床,为了生存,王铁柱不得不经常上山寻找食物。
这一天,王铁柱他又上山了。他拿着砍柴刀山外围转了很久也没有收获。只好往深山里走去。深山常年人烟罕至,王铁柱边走边用砍刀开路。走了很久依然一无所获。王铁柱往来路看了看,又往深山看了看。知道不能在往里走了。往回走时,脚下一滑,滚进路边被草遮盖住的坑里。把王铁柱摔得老半天才缓过来。看了看坑不大,一米多深,宽也就两三米。王铁柱起来时,手摸到了凉凉的会动的东西。吓的一下就蹦起来。一看是蛇,是一窝缠绕在一起的小蛇,足球大小。王铁柱的眼睛冒着绿光,那是对食物的渴望。那时候的人们对于蛇并不了解,只知道它们是可食用的。王铁柱把裤子脱下,裤腿扎起来,用树枝一条一条的把蛇装进裤子里。王铁柱穿着大裤衩子,把蛇带回了家,烹煮之后美美地和他娘吃了一顿蛇肉。
然而,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自那天之后,他们家开始发生了一系列诡异的事情。家里的东西经常自己移动位置,晚上会听到奇怪的声音,甚至王铁柱和他娘都开始梦见一条大蛇,它瞪大眼睛,嘴里发出嘶嘶的声音,仿佛在威胁他们。他们开始害怕了,以为是恶鬼作祟。于是请了道士来家里做法事,但都没有效果。王铁柱开始精神恍惚,面色苍白,眼底青黑,老是喊渴。而且只喝热水,嘴很急,烧开的水还没有晾凉就喝。拦都拦不住,烫的满嘴大泡。
直到有一天,村里的村长帮忙,找到了一位见多识广老者,老者听了王铁柱说了整件事情的经过,猜测到:“你们吃的那一窝蛇可能是大蛇的孩子,它是山里的灵物,你们吃了它的孩子,它自然要报仇。”王铁柱后悔不已,他们向老者请教解决办法。老者告诉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找到那条大蛇,向它道歉并承诺不再伤害它们。求得大蛇原谅。”于是,王铁柱又踏上了上山的路。经过一番辛苦寻找,王铁柱终于在他曾经抓蛇的坑边,找到了那条大蛇。那条大蛇通体黝黑,十几米长。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王铁柱,它并不接受王铁柱道歉,只见那大蛇吐着蛇信子,发出丝丝的声音。王铁柱居然听懂了它说了什么。大蛇说我的孩子们死的那么痛苦,我要你千倍还回来。王铁柱一听打了个寒战,想起当时蛇太多并没有一条一条的杀。而是一股脑的倒进开水的锅里。蛇都是活活烫死的。想到这里王铁柱如若冰窟。大蛇看着王铁柱的眼中充满了解恨和畅快。这时王铁柱知道没有回旋余地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不知求了大蛇什么。大蛇竟然答应下来。
王铁柱浑浑噩噩回到家里,他老娘问到“你找到大蛇了,有没有求得原谅。”王铁柱点了点头,并没有说话。他老娘看见他点头,谢天又谢地,以为一切都过去了。他老娘并不知道,王铁柱点头是找到大蛇了,并不是原谅了。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发生过奇怪的事情。王铁柱和他娘的生活也平静下来。每天陪陪他娘说说话晒晒太阳,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日子一天一天,一年一年,过去了。这期间村里的大娘大婶为他说媒,让他在找一个跟他一起照顾他老娘。他都拒绝了,他说时间不多了,就不拖累其它人了。大家都被说的摸不到头脑。问他什么意思也不说。大家就觉得他怪怪的。直到一天他娘死了。他娘年轻的时候,身体亏空的厉害。五十几岁就没了。王铁柱给他娘在棺材铺,打了口上好的棺材。还做了一身寿衣。只是在去拉棺材时他又定了一副棺材。很快他娘就入土为安。
他娘头期一过没两天他也死了。是隔壁老樊头发现的。老樊头说:“人啊岁数大了,觉就少了。一早,天还没有亮,我就起来了,我想没啥事喂喂鸡。我不经意间往王家一看,吓我一跳。院里躺了个人,我就把我家老大喊了起来。这时候天开始放亮,我们爷俩过去了一看,是王铁柱。其死状甚为凄惨,从嘴巴往下全身水泡没有一快好肉”。这突如其来的悲剧,使得整个村庄为之震惊。关于王铁柱的死因,众说纷纭。有人猜测是被毒蛇咬伤,有人认为是触电所致。然而,真相究竟如何,已然无从考究。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王铁柱死的太过突然,太过蹊跷。当天,他便被安葬于村外的一片树林旁。村民们发现王铁柱早已为自己准备好了棺材。这般情景,更是令人感慨万千,他们深感人生无常,也更加珍惜与家人的每一刻时光。
时间回溯至,王铁柱求大蛇什么,大蛇为什么答应了。王铁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求到:“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只求你一件事。从小我和我娘相依为命,我不想我娘白发人送黑发人。可不可以等我娘寿终正寝,安排好我娘后事,我在来任你处置。。”大蛇似乎被他的孝心打动,沉思良久后应允了他的请求。
若干年后,由于王铁柱惨死。王家常年房屋空置,年久失修。一场大雨倾盆而下。摇摇欲坠的房屋,轰然倒塌。倒塌过后,从残垣断壁处爬出密密麻麻,大大小小的蛇。蛇分布在四周,中间圆形空地上盘踞了一条大约十五米长的大蛇。所有蛇头高高扬起吐着蛇信子,发出丝丝的声音。好像是某种仪式。这时一道又一道雷电劈下,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雨忽然就停了,云开见日。
村里人到来时,只见那一条十几米大蛇,被雷劈死在院子里。浑身焦糊,头部隐约能看见一个角。村里老人一看就知道,这是蛇化蛟失败了。也给一些年轻人,讲了这个院子里的故事。让那些年轻人做事有所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