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22.小丑与哈莉

周珂并不知晓，蝙蝠侠压根就不在蝙蝠车里，他的对手其实是远在蝙蝠洞的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用一个游戏手柄远程操纵蝙蝠车的行动。

这就是蝙蝠车跑不满速度的原因，阿尔弗雷德毕竟上了岁数，再快他就控制不住蝙蝠车了。

即使如此，周珂也差点被逼上绝路，实力的差距太大了，要不是提前在蝙蝠车上做了手脚，他必输无疑。

“传说中的黑暗骑士也不过如此，哈哈哈。”

周珂笑得停不下来，赢了蝙蝠侠之后，全身上下无比舒坦，这感觉比嗑药还要爽上百倍。

抵达目的地后，周珂把车停到制片厂不远处的一个地下停车场。

他没有急着进入制片厂，而是溜达到所在大楼的顶层，从这里能够看到制片厂的大门。

“有目击报告显示，哈莉和小丑帮的人在这附近出现过，戈登派人来找过却无功而返，他们应该是躲藏起来了。”

……

制片厂附近的一处小丑帮驻地。

哈莉.奎茵穿着一条黑白裙，趴在一张大床上，怀里抱着一张小丑的黑白照。

“J先生，胆小鬼稻草人说他有个大计划，他要杀死蝙蝠侠，我很怀疑他能不能做到。”

在小丑死后，哈莉的智商显著提升，以前她只是一门心思当小丑的跟班，现在她已经懂得进行初步的独立思考，虽然程度很有限。

“我去救了艾薇，邀请她一起杀死蝙蝠侠，但艾薇不想参与进稻草人的计划，稻草人威胁要杀死她，愚蠢的稻草人，艾薇根本不害怕他的毒气。”

想起自己的好闺蜜，哈莉就一阵叹气，因为这件事，她们两个闹掰了。

“我不想伤害艾薇，但我又想杀死蝙蝠侠给小甜甜报仇，我到底该怎么办，J先生，我好想你。”

哈莉想念跟在小丑身后的日子，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听从小丑的命令。

“都怪那个蝙蝠怪胎，把我的小甜甜夺走，他必须为你的死负责！”

哈莉的嗓音尖锐刺耳，她拎起随身携带的棒球棍，朝着房间内的沙包挥去，沙包上用蜡笔画着一只卡通蝙蝠。

“去死吧，蝙蝠屌丝！”

哈莉对着沙包一通猛砸，直到力竭才作罢。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自动开启通话，一道鬼祟的声音响起：

【奎茵，你把人都带过来了吗？】

哈莉眉头微皱，她讨厌别人在私人时间打扰自己，不过听到声音后，她眉头舒展开来。

“甜心，我把当初的小丑帮成员重新召集起来了，不过只有一小部分。”

【其他人呢。】

哈莉有些委屈：“他们不愿意听我的。”

【那你把他们杀了没有。】

哈莉惊讶地捂住嘴：“不不不，我怎么会杀了他们，他们虽然不听话，以前也帮过甜心……”

【废物！】

一声呵斥，哈莉大气都不敢出，耷拉着脑袋，眼睛盯着自己高挺的胸口。

“我又让你失望了。”

【你什么时候不让我失望，赶紧到制片厂来，趁蝙蝠侠和稻草人纠缠不清，我要给他准备一个惊喜，嘻嘻嘻……】

通话结束，怪异的笑声戛然而止，哈莉抬起头，眼神略显落寞：“不应该是我们一起准备的惊喜吗？”

从前哈莉并不在乎小丑他把自己当作工具使唤，现在有些不一样了。

“我讨厌这样的甜心。”

哈莉低头念出声，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后捂住脑袋。

“我真是疯了。”

她咬紧嘴唇，最近她忤逆小丑的念头是越来越多了。

坐在房间的镜子前，哈莉给自己的脸抹上一层厚厚的白粉，再用口红给嘴唇添上一抹鲜红。

马上就能见到甜心了，她不能再胡思乱想，只需要跟着甜心的计划走……

“哇！！！”

忽闻一道惊呼，哈莉嘴上的口红刚涂到一半，给吓得手一抖，一笔画过半张脸。

哈莉额头青筋鼓动，她抓起自己专属的粉色机枪扛在肩上，一脚将房门踹开，对着外面的手下大吼：

“你们再这样大喊大叫，我就要把你们的四肢一根根扯下来喂给巴德和卢，这段时间它们都没能填饱肚子，正需要饱餐一顿！”

巴德和卢是哈莉养的两条宠物斑鬣狗，非常凶残。

但没人把哈莉的骂声当一回事，小丑帮的成员们全部聚拢在一起，高声欢呼。

哈莉更生气了，抬起机枪对着一个倒霉蛋的脚下开了两枪。

“你们在做什么，我在叫你们呢！”

就算是被哈莉用枪指着，他依旧掩盖不住脸上的兴奋之色。

“大姐头，是老大回来了！”

老大？

哈莉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扭头望去，透过人群的缝隙，一张让她魂牵梦萦的笑脸映入眼帘。

“小的们，让一让。”

周珂推开小丑帮成员，向着一脸震惊的哈莉抿唇一笑。

“哈莉，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