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姓王,老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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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合作

秦淮茹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

“三大妈,我妈不是那个意思,

事情还没查清楚,现在就下结论恐怕不妥。”

“还没查清楚?”

阎埠贵挑眉,正欲反驳,王同宗突然插话:

“我亲眼所见,棒梗偷了自行车还拆解了它,这还能有假?”

“王同宗,你掺和什么!”

贾张氏心中暗骂,这突如其来的“人证”完全打乱了她的计划。

“我只是说实话,伸张正义有错吗?”

王同宗理直气壮,他的每一句话都仿佛重锤,敲击在贾张氏的心上。

【系统提示】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1”,

“来自秦淮茹的怨念值+3”,

“来自傻柱的怨念值+1”。

王同宗心中嘀咕:

“这怨念值怎么回事?

贾张氏的反应倒是预料之中,

但傻柱怎么也掺和进来了?”

尽管过去有过不快,

但此刻阎家上下对王同宗的态度却出奇地一致,

甚至觉得他有些可爱。

阎埠贵更是力挺:

“王同宗说的是实话,咱们得支持诚实的人!”

贾张氏深知此事不宜硬碰硬,

她转而采取迂回战术:

“三大爷,您别误会,

我们家棒梗绝不可能做出那种事。

他是个好孩子,这里面肯定有误会。”

王同宗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贾婶,我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您若不信,我也没办法。”

“你!你骂我瞎!”

贾张氏瞬间爆发,开始了她的拿手好戏——哭闹,

“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她一边哭喊,一边拍打着大腿,

虽未见泪,但声势浩大。

三大妈可不吃这一套:

“他贾婶,你别在这装模作样。

咱们得说正事,你家棒梗把我家自行车弄成这样,你打算怎么办?”

阎埠贵也急了:

“是啊,他贾婶,你可别想躲!”

他还不忘向易中海和刘海中求助,

“一大爷,大爷,你们也得说句话啊!”

王同宗再次开口,语出惊人:

“三大爷,直接送棒梗去少管所吧,省得麻烦。”

“王同宗,你少说风凉话!”

贾张氏怒目圆睁,声音尖锐,

“什么送少管所,简直是胡说八道!

我何时说过那种话?”

“贾婶,您这话我可得好好回忆一下了。”

王同宗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开始复述,

“您之前不是说,对那些从小就不学好的孩子,

长大了只会祸害社会,该严办就得严办吗?

还说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这话我可是一字不落地记着呢。”

贾张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本想装糊涂,

却被王同宗的话逼得无言以对,只能强撑着说:

“我何时说过这些?

你这是故意歪曲我的意思!”

“歪曲?我可不敢。”

王同宗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您还说,像这种小畜生,

有一个就有第二个,绝不能轻饶。

还说上梁不正下梁歪,

谁家要是养出这样的孽障,就该好好管教。

这些话,可都是您亲口说的,大伙儿都听着呢。”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

但王同宗已无暇顾及,他心中暗自嘀咕:

“这系统,关键时刻怎么就不给力了?

怨念值加这么点,还不够我塞牙缝的。”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傻柱那不合时宜的声音插了进来:

“贾婶,你确实说过那些话。”

此言一出,不禁让王同宗无语,

也让在场的众人都感到意外。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

(暴击出奇迹!)”

系统的提示音终于让王同宗眼前一亮,

但随即他又苦笑:

“这暴击来得也太突然了,我啥都没干啊!”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她转而向众人求助:

“乡亲们,你们评评理,我说过这些话吗?”

然而,没有人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为她说话。

易中海见状,赶紧出来和稀泥: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

事情已经这样,咱们还是商量个解决办法吧。

贾家出钱把三大爷的自行车修好,这是最基本的。”

阎埠贵一听这话,立刻不干了:

“光修好怎么行?我家自行车被拆成这样,

折旧费、使用费怎么算?

修好了也不是原装的了!”

刘海中提议道:

“那就让贾家再赔点钱,作为折旧费。”

他随口说了一个数字,却立刻遭到三大妈的反对:

“什么就这点钱?

我们家的自行车可不是便宜货,折旧费至少得这个数!”

说着,她伸出了两根手指。

“十块就十块吧,也算公道。”

易中海再次出面调解,试图平息这场纷争。

但贾张氏却坚决不同意:

“十块钱?我们家哪有那么多钱!

修车都不行,更别说赔钱了!”

她的态度异常坚决,仿佛一分钱都不愿意出。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际,

傻柱突然站了出来:

“这钱,我来出吧。”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异常坚定。

傻柱此刻在贾张氏眼中,

已从昔日的“混账玩意儿”摇身一变成了大慈大悲的救星,

被夸得天花乱坠。

按理说,这场由棒梗纵火引发的风波,

在双方达成赔偿协议后理应尘埃落定。

然而,傻柱却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事实——他的家,已非昔日之所。

阎家因火灾损失惨重,

不仅霸占了傻柱的住处,

连何雨水的房间也一并让给了贾张氏暂住。

尽管贾、阎两家正紧锣密鼓地修缮自家房屋,

但进度缓慢,现实情况让傻柱不得不暂居一大爷家中。

当傻柱满心欢喜地“回家”时,

三大妈的一句提醒如冷水浇头:

“傻柱,你搞错了,那是我们家。”

傻柱这才恍然大悟,自己已非此屋之主,

且囊中羞涩,连答应的赔偿款都无力支付。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虽有一身厨艺,

但在未发工资的日子里,竟是身无分文,

连吃饭都靠职业之便勉强维持。

一大爷和一大妈虽对傻柱颇为照顾,

但并非无原则的“冤大头”。

他们之所以对傻柱好,是寄希望于他日后能为他们养老送终,

而贾家不过是顺水推舟,试图从中牟利。

因此,当傻柱无法履行赔偿承诺时,风波再次泛起涟漪。

贾张氏本想故技重施,将责任推给傻柱,

以“下个月工资扣”为由拖延赔偿。

但阎埠贵却不再买账,

他深知自行车对于日常出行的重要性,

岂能容忍无限期的等待?

在三大妈的强硬态度下,

老寡妇贾张氏终于被逼到墙角,不得不面对现实。

最终,在阎家的压力下,

贾张氏不得不再次动用她的“小金库”,

虽然心中万般不愿,但碍于形势所迫,

只能忍痛割爱,将赔偿款交到了阎家手中。

这一幕,不仅让在场的众人见识到了贾张氏隐藏的财力,

也再次验证了四合院内错综复杂的利益纠葛。

正当众人以为此事终于告一段落时,

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什么满意不满意?”

陈所长的声音如同惊雷,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刘海中连忙堆起笑脸迎上前去:

“陈所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真是蓬荜生辉啊。”

陈所长面无表情,

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嘲讽:

“刘海中同志,你们这个大院,

真是让我见识了不少‘精彩’啊。

一桩接一桩,件件都挑战着人性的底线,真是‘了不起’。”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暗自揣测陈所长的来意。

这时,王同宗适时站了出来,解释道:

“大爷,是我请陈所长过来的。”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得意,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随着王同宗的话音落下,贾张氏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怨念值再次飙升。她心中暗骂,

这王同宗真是多事,好不容易摆平的事情,又被他搅和了。

“三大爷、三大妈,还有贾婶,

你们不是说要把棒梗送进少管所吗?”

王同宗话锋一转,将矛头直指贾家,

“现在陈所长来了,你们有什么问题,就直接跟他说吧。”

陈所长闻言,眉头微皱,直接问道:

“是谁偷了自行车?”

王同宗毫不犹豫地答道:

“是贾婶家的棒梗,他偷的是三大爷家的车。”

此言一出,贾张氏、棒梗、秦淮茹、小当、槐花等人的怨念值再次飙升,

系统提示声不绝于耳。

王同宗心中暗笑,这贾家果然是个怨念值的宝库。

然而,贾张氏岂会轻易认栽?

她如同斗鸡一般,振振有词地反驳道:

“王同宗,你胡说什么!

我们家棒梗怎么可能偷车?

这孩子我从小看着长大,他的品性我最清楚。

要说偷东西,那也是你王同宗,

你对我们家秦淮茹图谋不轨!”

贾张氏的颠倒黑白让在场众人一阵无语。

但陈所长作为资深派出所所长,

对这里的居民了如指掌,他冷冷地打断道:

“贾张氏,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前不久去我们派出所偷煤球的,不就是棒梗吗?”

这句话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贾张氏的要害。

她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红白交加。

原来,那次偷煤球事件后,

她非但没有教育棒梗改过自新,

反而责怪他不懂得“技巧”,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不就是两个煤球嘛。”

贾张氏还想狡辩,

“我们家条件不好,

借你们派出所两个煤球用用怎么了?

我们也没说不还。”

陈所长摇了摇头,显然对这种狡辩已经习以为常:

“我知道你们家条件不好,但这不是违法的理由。

偷煤球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

但这次偷自行车,性质就严重了。”

说到这里,陈所长话锋一转,

正式进入正题:

“好了,现在不谈煤球了。

我们来说说自行车的事情。

棒梗偷车是事实,按照法律,他必须承担相应的责任。”

“陈所长,我理解您对我们家条件的体谅,

煤球那事儿,您大人有大量,

没跟我们计较,真是感激不尽。”

贾张氏见陈所长提及煤球之事,

心中虽有不甘,却也知无法再狡辩,

只得转而寻求缓和气氛。

然而,话题的焦点很快又被拉回到自行车上。

贾张氏求救的目光在阎埠贵夫妇间徘徊,

却只见他们故作不察,各自避开视线,

仿佛对这场风波置身事外。

这让她心中更添了几分焦急与无奈。

此时,易中海适时站了出来,

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说服力:

“陈所长,事情其实并不复杂。

三大爷家的自行车,对孩子们来说,

就像是个新奇的玩具。

棒梗他们也只是出于好奇,

才闹出了这样的误会。

王同宗可能也是一时心急,才惊动了您。

说到底,都是一场无心的过失。”

秦淮茹与贾张氏连忙点头应和,

试图以这种方式减轻陈所长的疑虑。

陈所长目光锐利,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人,

最终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阎埠贵:

“阎埠贵同志,你的看法呢?”

阎埠贵心中暗自盘算,既不想得罪人,

也不愿将事情闹大。

他轻咳一声,故作轻松地回应:

“是啊,陈所长,孩子们不懂事,

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

这误会既然已经解开,咱们也就别再追究了。

邻里之间,和气为贵嘛。”

陈所长闻言,沉吟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深知四合院内的复杂关系,也不愿过多介入这种家庭琐事。

于是,他简短地给众人上了一堂法制教育课,便带着民警离开了现场。

随着陈所长的离去,贾张氏与秦淮茹等人终于松了口气,

仿佛从紧绷的弦上解脱下来。

然而,对于棒梗来说,这场风波却远未结束。

他心中暗自发誓,定要找机会报复阎埠贵与王同宗。

次日,棒梗带着小当和槐花,

站在土堆前,一脸愤愤不平地商量着对策。

“阎埠贵那老东西,还有王同宗,

我绝不会放过他们!”

棒梗咬牙切齿地说。

小当和槐花虽然年纪尚小,

却也感受到了哥哥的愤怒。

小当犹豫地提醒道:

“可是妈说,不要惹事生非,还有傻柱……”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棒梗打断:

“傻柱?他算什么!

奶奶都说了,别把他当人看。

昨天我就想骂他,什么东西,

还敢叫我小兔崽子!”

小当虽然心有畏惧,但还是试图说服哥哥:

“可是妈说,他是大人,

是长辈,我们应该尊敬他。”

“尊敬?

哼,那也得看他值不值得!”

棒梗不屑一顾地反驳道。

就在这时,王同宗恰好走出大院,

无意间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他故意走上前去,装作关切地问:

“棒梗,你们几个蹲在这儿干嘛呢?

听说文工团来我们这条街演出了,

戏台子都搭好了,怎么不去看?”

棒梗见王同宗主动搭话,心中一动,

立刻换上一副笑脸,甜甜地叫了声“王叔”。

这突如其来的亲昵让王同宗感到意外,

却也更加警惕起来。

“有事吗?”

王同宗问道。

棒梗眼珠一转,试探性地问:

“王叔,你也觉得三大爷他们做得过分吧?”

王同宗微微一笑,故意装出一副无奈的模样:

“三大爷嘛,德高望重是没错,可有时候做事确实让人心里不舒服。

就说他给人介绍对象那事,收了礼不办事,谁不恼火?”

这番话,王同宗说得半真半假,既符合他穿越者的身份,

又巧妙地利用了原主的记忆,让棒梗信以为真。

棒梗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合作,给阎埠贵那老贼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