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姓王,老王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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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老不正经

棒梗一听,眼中闪过一抹狠厉:

“那咱们就合作,给阎埠贵那老贼点颜色瞧瞧!”

王同宗故作犹豫:

“这…不太好吧,毕竟他是长辈。”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

棒梗不屑地撇撇嘴,

“他那么对你,你能咽得下这口气?”

王同宗心中暗笑,面上却露出一丝为难:

“其实,想让三大爷吃亏不难,关键是得找对时机和方法。”

棒梗眼睛一亮,迫不及待地问:

“你有啥好主意?”

王同宗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

“今天中午文工团来唱大戏,

三大爷肯定要去凑热闹。

咱们可以……”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观察棒梗的反应。

见棒梗听得入神,他才继续说道:

“到时候,你找个机会,

悄悄在人群中制造点混乱,

比如假装不小心碰到某个妇女的屁股,

然后趁机栽赃给阎埠贵。

只要做得干净利落,让他百口莫辩。”

棒梗听后,眼睛越发明亮,

但随即又有些担忧:

“这能行吗?”

“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王同宗耸耸肩,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这事儿得做得天衣无缝,

不然咱们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王同宗便转身离开,

留下棒梗兄妹三人在原地商量对策。

…………

文工团演出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

迅速传遍了整个街区。

人们纷纷涌向演出地点,

生怕错过这场难得的盛事。

舞台上,演员们还未就位,但舞台下已经是人山人海。

阎埠贵也混在人群中,他来得不算早,

但凭借着多年的算计,还是挤到了一个相对靠前的位置。

“人可真多啊!”

阎埠贵望着周围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禁感叹道。

就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三大爷也来了啊,这位置可不好找吧?”

阎埠贵转头一看,是王同宗,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王同宗啊,你也来看演出?”

阎埠贵客套地问了一句。

两人闲聊了几句,王同宗突然提议:

“三大爷,我帮您挤到前面去,找个更好的位置吧?”

阎埠贵一听,顿时喜笑颜开,连声感谢。

他还不忘趁机提起给王同宗介绍对象的事,

想要趁机拉拢王同宗。

王同宗心中暗笑,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应承着。

他之所以这么积极,其实是为了给阎埠贵安排一场“好戏”。

经过一番努力,王同宗终于带着阎埠贵挤到了人群的前排。

而他们的目标,正是站在不远处的徐寡妇。

徐寡妇虽然长得不咋地,但在这个年代,

也算是个“背影杀手”。

她穿着朴素,背影看起来还算过得去。

然而,一旦转过身来,那张脸就足以让人退避三舍。

王同宗心中暗自盘算,这样的对象,

最适合用来栽赃给阎埠贵了。

毕竟,谁也不会相信阎埠贵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于是,他故意引导阎埠贵站在了徐寡妇的身后,

然后悄悄退到一旁,静观其变。

“三大爷,我这身板儿是真挤不动了,喘口气儿再说。”

王同宗边说边喘息,显得力不从心。

阎埠贵见状,轻轻摇头,嘴上却鼓励道:

“同宗啊,再使把劲儿,自信点,咱得往里靠靠。”

王同宗苦笑,摆手认命:

“真不行了,就这儿吧,安稳看戏。”

阎埠贵见状,也不再多劝,

毕竟大戏尚未开场,氛围正浓。

他瞥见王同宗眼神游离,便问:

“瞅啥呢,这么入神?”

“没啥,瞎看。”

王同宗随口敷衍,实则心中暗自盘算,

棒梗小子会不会按计行事。

正思量间,棒梗的身影在人群中如泥鳅般穿梭,

目标明确,直奔阎埠贵背后而去。

这小子虽小,心思却活络,

早先在高处已将二人位置锁定。

说时迟那时快,棒梗小手一伸,

竟是直接抓向了徐寡妇的臀部,

手法之娴熟,令人咋舌。

王同宗心中暗赞,同时也不免紧张,生怕计划暴露。

阎埠贵眼尖,这一幕虽未全神贯注,

却也捕捉到了几分端倪,心中暗道:

“这小子,够鬼!”

但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嘀咕:

“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

徐寡妇忽觉异样,转头一看,

正对上阎埠贵那似笑非笑的脸,

心中疑惑却未及多想。

而阎埠贵,则是那种典型的“文化人”做派,

即便心中波涛汹涌,面上也维持着风度,

对徐寡妇微微一笑,欲语还休。

徐寡妇见状,心中虽有疑惑,

却也未深究,转头继续看戏。

王同宗在一旁,见棒梗初次尝试未果,

却未放弃,心中暗喜。

果然,不一会儿,棒梗卷土重来,

这次下手更重,得手后迅速撤离,混入人海。

徐寡妇再次感受到那突如其来的冒犯,

怒火中烧,猛地转身,

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在了阎埠贵的脸上,

清脆响亮,惊动了四周。

“你!怎么打人呢?”

阎埠贵捂着脸,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

徐寡妇岂是善茬,二话不说,

又是一巴掌落在阎埠贵的另一侧脸颊,这次更加用力。

“阎埠贵,你个老不正经!”

徐寡妇怒斥道,声音响彻全场。

阎埠贵彻底火了,大声质问:

“徐寡妇,你发什么疯?”

这一嗓子,直接将原本热闹的看戏现场按下了暂停键,

众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有的靠近,有的踮脚,都想看个究竟。

“阎埠贵,你敢占我便宜,抓我屁股!”

徐寡妇毫不畏惧,大声揭露。

此言一出,人群哗然。

在那个年代,这等事足以让一个男人身败名裂。

阎埠贵自诩文化人,名声对他来说尤为重要,此刻却是百口莫辩。

“什么?阎老师干这事?不可能吧!”

“谁知道呢,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文化人也有败类。”

“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阎老师这心气儿,真是越活越年轻,

不过这回手笔未免大了些。

徐寡妇那样的,他怎就敢下手?”

“哎,这事儿我可不敢想,

要是我,宁可去秦淮茹家蹭茶喝,

也不愿沾那徐寡妇的边儿,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

话音未落,戏台前却意外地掀起了一场风波,

比台上演的还热闹几分。围观的邻里们,

一个个交头接耳,对这突如其来的“八卦”津津乐道。

三大妈站在大妈身旁,

耳朵尖,自然也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她顺着人群缝隙望向阎埠贵所在的方向,

只见人头攒动,什么也看不清,但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

“瞧瞧你们家老阎,真是人老心不老,佩服佩服。”

大妈带着几分戏谑说道。

平日里两家虽算和睦,但一遇上事,

那点子温情便烟消云散了。

大妈这次算是逮住了机会,言语间尽是调侃。

三大妈脸色一沉,却也没多说什么,心里那个五味杂陈。

阎埠贵这边,更是如坠云雾,

莫名其妙就成了“流氓”的代名词。

他心里那个憋屈啊,自己虽爱占小便宜,

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等事来,颜面何存?

“徐寡妇,你胡言乱语什么?

谁占你便宜了?

你别血口喷人!”

阎埠贵急了,大声辩解。

“就是棒梗那小子,他抓的你,跟我没关系!”

说着,他看向一旁的王同宗,

指望这位邻居能为他说句公道话。

王同宗却是一脸无辜:

“三大爷,你让我说啥呀?

我啥也没看见啊。”

阎埠贵一听,更是急了:

“你刚刚不是看着的吗?

棒梗抓的她,你快给大家说明白!”

“这…这事儿难办,我真没看到,怎么帮你说?”

王同宗故作难色,心里却在偷笑,

系统提示的怨念值已到账,

虽然不多,但也是意外之喜。

“王同宗,你故意的吧!”

阎埠贵气得吹胡子瞪眼。

“三大爷,这话从何说起?

我害你什么了?你自己行为不检点,怎能赖我?”

王同宗一脸委屈,转而引导周围人评理,

一时间,舆论纷纷倒向徐寡妇那边。

阎埠贵急得满头大汗,

平日里能言善辩的他,

此刻却是有口难辩。

“我阎埠贵对天发誓,

若我真有那等龌龊行为,

就让天打雷劈!”

他情急之下,竟发下毒誓。

话音刚落,王同宗适时从系统商城兑换的响雷符派上了用场,

一道雷鸣突兀地响起,震得众人一愣。

“哎呀,这是要变天了?”

“大白天的怎么打雷了?”

“是不是阎老头的誓言太狠,

老天都看不下去了?”

……

众人议论纷纷,大多认为这雷声是对阎埠贵的警示。

王同宗心里乐开了花,这十点福报值花得值,

既戏弄了阎埠贵,又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保持了清白形象。

阎埠贵则是目瞪口呆,抬头望天,心里直呼倒霉。

“这…这一定是意外!”

他自我安慰道,但话音未落,

又是一道雷声响起,彻底将他击垮。

这下,连围观的群众都不再怀疑,纷纷劝阎埠贵认栽。

“三大爷,你就认了吧,老天爷都发话了。”

“是啊,三大爷,何必呢?

咱们都是老街坊,谁还不知道谁啊。”

……

面对众人的指责,阎埠贵依旧嘴硬,

但声音中已难掩慌乱:

“我阎埠贵行得正坐得端,没做过就是没做过!”

他虽嘴上强硬,心里却如同万马奔腾,

生怕那“雷劈”之言一语成谶。

毕竟,在众目睽睽之下,

若真有此等事,后果不堪设想。

“我比窦娥还冤啊!”

阎埠贵看向徐寡妇,试图通过质问来挽回一丝颜面,

“你觉得我可能对你做那种事吗?”

徐寡妇面色冷峻,伸出两根手指:

“你不仅做了,还两次!

我本不想计较,但你却得寸进尺。

你那笑,让人恶心!”

阎埠贵一听,怒火中烧,口不择言起来:

“我下作?我笑你让你犯呕?

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样,我看到你就反胃,

还轻薄你?你哪来的脸!”

此言一出,如同点燃了火药桶。

徐寡妇本就性格刚烈,哪受得了这等侮辱,

直接扑了上去,将阎埠贵压在身下,一顿撕扯。

“阎埠贵,我跟你没完!”

徐寡妇的咆哮声在人群中回荡。

阎埠贵此刻狼狈不堪,脸被抓得花里胡哨,

想要反抗却力不从心,只能连连求饶:

“你别犯浑,有话好好说……”

就在这时,陈所长闻声赶来,

分开了扭打在一起的两人,严厉问道:

“怎么回事?为什么打架?”

王同宗适时插话:

“徐寡妇说三大爷对她耍流氓,摸她屁股。”

系统提示再次响起:

“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3。”

王同宗心中暗笑,

这阎埠贵的怨念值虽不多,

但也算是个小收获。

阎埠贵急忙向陈所长辩解:

“陈所长,您得为我做主啊!我冤枉啊!”

然而,徐寡妇却哭得梨花带雨,

控诉阎埠贵毁她清白,言辞之激烈,

让陈所长也不得不信了几分。

“阎老师啊阎老师,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来?

你这是在给教师队伍抹黑啊!”

陈所长摇头叹息,显然对阎埠贵的行为感到失望。

在群众的指指点点中,阎埠贵被陈所长等人带走,

他一边挣扎一边咒骂:

“棒梗,你个兔崽子,竟敢陷害我,你不得好死!”

老寡妇贾张氏虽目不能视,但耳力尚佳,

她愤愤不平地喊道:

“谁不得好死?你才不得好死!

陈所长,这种流氓分子绝不能姑息,

得让他尝尝法律的滋味!”

言罢,她似乎才意识到,

阎家并非全数被擒,

三大妈正冷眼旁观,蓄势待发。

三大妈行事果决,二话不说,

抬手便给了贾张氏后脑勺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贾张氏瞬间懵了圈,

捂着脑袋四处张望:

“谁?谁打我?”

王同宗见状,连忙上前劝阻:

“三大妈,有话好好说,动手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方式。”

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却也成功触发了系统的提示,

收获了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

尽管这对他来说已是家常便饭。

贾张氏哪是吃亏的主,

她凭借敏锐的听觉迅速锁定目标,

反手抓住了三大妈的胳膊,

两人随即扭打成一团,场面一度失控。

围观群众虽议论纷纷,

却无人敢轻易插手这两位老妇人的恩怨情仇。

正当王同宗准备继续旁观这场好戏时,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微弱的呼唤。

他循声望去,只见人群缝隙中,

许大茂正鬼鬼祟祟地向他招手。

王同宗心中一惊:

“这不是消失多日的许大茂吗?”

他迅速穿过人群,

与许大茂会合于一处较为隐蔽的角落。

王同宗故作关切地问道:

“大茂,你这两天跑哪去了?

街道和派出所的人都在找你,

连麦香岭公社也来人了。

你下乡放电影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许大茂面露苦色,叹息道:

“此事说来话长,但归根结底,

都是傻柱那小子害的我。

等我躲过这一劫,定要找他算账!”

言毕,他话锋一转,询问起家中的情况。

王同宗轻描淡写地回应道:

“家里还好,就是你走后第二天,

街道和派出所的人找过你老婆,

问了些你的情况。其他就没啥了。”

他拍了拍许大茂的肩膀,以示安慰:

“你家那边你就放心吧,有我在呢。我会帮你照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