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谁是谁的狗?
今天仍然没有遇见萧沉,直到今天下午顾辞岁来找我,
【老大,萧哥他!他的清白快要被一个坏女人给玷污了!!!】他气喘吁吁,跑得满头大汗。看见我像是松了一口气,如释重负地靠着墙跟我说道,
原来是那个独眼男人的宝贝女儿,直接强行要萧沉做她的宠物,听到这里的时候,我额头上的青筋突突,拳头硬了。萧沉自然不从的,可唐大小姐自有她的招儿,可她没想到她遇见的人,萧沉可是个软硬都不吃的主,只好把萧沉锁在地下室里,已经饿了三天了。
我说这唐大小姐不是人,萧沉还是个孩子,但转念一想,萧沉那张俊朗的脸,眼睛像大海一样深邃,等长开了又不知道会迷倒多少女人,确实危险。
怎么去拯救又是一个新的问题,正在我思索的时候,顾辞岁说我手下有个小弟,对萧沉关押的地方很熟悉,或许他有办法。顾辞岁找来的那个男生,一看就比我们大了不知多少岁。
我看见那个男生的第一个印象,脸色苍白,长长的刘海下那双黑眸里面歇不起半分波澜,看不透他的一点情绪。那个男生的笑容充满了一种深不可测的阴翳感,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我叫谢卓】他简单的介绍了一下自己,他上次本来想出手,杀死那些巨兽,在见证我恐怖如斯的力量之后,他便一直找机会想与我较量。便加入了顾辞岁私自成立的——苍的后援团。我不免发出一丝苦奈的笑,这也算好事吧
我发誓我这辈子也没爬过这么长的废弃下水道,足足爬了十分钟,真是跟着路标走到黑——到头了。我敲了敲尽头的墙是空心的,便控制好力度,锤出了一口直半径一个拳头的洞来,萧沉听见动静,挪着屁股,朝我这边靠了过来时便传来一股很大的血腥味,
【萧受伤,看我】我对着洞口悄悄的跟萧沉交谈,还有我不会放过那个女人的。
【皮外伤,小意思,别担心了】顺着我的视线,我只看见萧沉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温柔与坚定。我掏出捂热的玉米膜膜,顺着洞口递了过去。萧沉双手和双脚都被锁住,只好伸头过来吃,吃相很乖,让我想起了以前投喂狼崽子的时光,手上残余着些许屑,萧沉轻轻地用舌头卷去了,我无意擦擦手上湿润的液体,说我会想办法救出他的,便原路返回了。
【二狗,你看那小子,老虎饿了逮耗子吃——饥不择食】一个长相猥琐的男人笑着说【他艹的连墙灰都不放过】
【从了大小姐,包你吃香喝辣的东西】另一个男的不怀好意地往萧沉身上瞟,【看不出来,这小子挺有料】
【得了吧,敢动大小姐东西,嫌命长】猥琐男扯着嘴角,坐了下来。
萧沉趁他们玩笑之际,将脚边的稻草踢向了我那边的洞口,遮掩住不被其他人发现,杂碎而已,不值得去品析他们的话,便闭上眼,不知道是睡了还是沉思。
当我出去的时候,顾辞岁告诉我唐大小姐又把谢卓给掳走了,我说这女人真的是饥不择食,恶鬼舔米汤啊!我打算亲自去会会这唐大小姐,没有想到她竟然没有拦我,我长驱直入,我一走进去,我嘞个乖乖。谢卓活像一个娇气的小媳妇,依偎在一个短发大圆脸,油光满面,看上去二三十岁的女人怀里,我心里默默的为谢卓上大分,辛苦你牺牲色相了。
从我进来那一刻,那个女人色眯眯的眼神就一直停留在我身上,看着旁边带上项圈,衣着暴露的女仆。艹的,男女通吃啊?!但对于这种具有征服意识的普信女,认为她看上的东西注定兜兜转转都要轮到她手中,这是来自于她家庭对她培养成了她这种自信的性格,真诚对她们永远都不是必杀技。反而忽冷忽热才会让她们一次次怀疑,然后迫切的去证明自己,到底最后谁成谁的狗还不一定。
萧沉这骨头太硬,刚开始会让她有一种强烈的征服欲,但这种情感来的快,去的也快,那个肥婆觉得没意思,才会迫切开始物色新的猎物,证明自己的手段与魅力,但谢卓的顺从与听话,拉低了恣态,让肥婆觉得廉价,配不上自己为自力潜意识的标码。
我通过眼神明确表示了自己想上位的野心,果然她上钩了,当她想揩油的那一刻,我巧妙地躲开,第一表明自己不会与其他人一样,她便不会把你归类于玩物,第二我立马给她台阶下,这类人虚荣心重,必须立马回她:″哎,借唐小姐的光,让我两个兄弟来到了这里,享受了这么好的待遇,却不知道珍惜,我真为您不值”我敢说这是我打娘胎出来讲过最完整最长的一句话了,汗颜了。果然那个肥婆很满意我的套话,她很吃这一套,没有人不喜欢听漂亮话。
【您不必为那些不听话的狗东西,折损了您的大度】我几乎站在她的角度,瞧,我可比你那些狗更加忠心。
她当场就放了萧沉,我再拍了点马屁,说她善良,她就让下人将他送去了高级医务室,因为我知道,她对我感兴趣,我对她的形容词,那她就得演出这种样子。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以训练为由,拒绝了她的见面,但那个肥婆怎么可能放弃,就她缠着老爸几句话,就让她老爸放我几天假。呵,在她眼里,自以为掌握了我的社交圈,对我的背景无需顾忌,就降低了她的警惕,我善于攻心,似有似无的距离,给她捉摸不透的感觉,演戏这东西谁不会?
后来她便自觉放了谢卓,萧沉没有想到在他养伤的期间,当时想让他成为狗的那个女人,如今成了我的狗,一个月内的调教下,不错,真的很听话。我问她是哪只手打的萧沉,当天晚上我就潜入她的房间,趁她睡觉,砍断了她的手,第二天早晨便哭爹喊娘的来找我心疼,嘻,我已经塞进他父亲的枕头底下了。
没过几天,便传来了那个肥婆的死讯,听说是仇家捏碎了脑袋,啧,这么惨。
那个肥婆一死,萧沉在医务室被赶了出来,但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愧我和那个肥婆拖了一个月。
后来我们回到我们原来的住的铁棚子里
【谢谢你】萧沉向我道谢,我只是轻嗯了一声,便打了个哈欠,软绵绵地靠在了他的肩上。果然,玩人心比练体能更累。
一夜好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