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蛊虫在武道王朝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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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一下又一下

“拳法也好,掌法也罢,都是为用武器打基础。”

“行走江湖,刀枪斧钺,飞针暗器都可能遇到。”

“如今你已经濒临突破三次淬炼的门槛,拳法熟练,也该教你用兵器了。”

“我们黄家的《铁岭拳》对应着刀法便是《铁岭刀》,讲究的是稳中求胜,攻守兼备。”

“铁岭拳有九个功架。”

“分别是心如岭、身如铁、铁岭拦江、双开门、铁山摧、铁山压顶、五岭分斩、铁虎冲、铁板钉钉。”

“其中心如岭是心法,身如铁是练法,铁岭拦江是防御之法,除此之外的六招,都是杀伤之法。”

“双开门讲究二连快刀,应对以一敌二的情况。”

“铁山摧是大开大合的招式,竖直劈砍,力达指尖,贯穿始终。”

“铁山压顶可以借从空中坠落之力,以势压人,杀力惊人。”

“铁虎冲是陷阵突围之刀,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一旦使用,绝对不能有回头之路,否则气机反噬,轻则吐血,重则五脏移位丧失战力。”

“铁板钉钉是针对横练高手,任何横练功法都有其罩门所在,也就是弱点,这一刀法主要在于精准,不断攻击同一个点,最终造成破防效果。”

“五岭分斩是难度最高一式的刀法,需要你突破到武者境才能发挥威能,催动丹田内息,能够同时快速挥砍出五刀霸道刀气,但是消耗巨大,最好慎用。”

卯时。

黄家演武场。

黄三爷照旧指点李破晓修行,为其讲述拳法和刀法的精要,同时手持木刀,进行动作演练和体内气血运转指导。

“原来如此,果然精妙。”李破晓真心赞叹,对于黄三爷更加尊重。

武道一途,没有师傅指点,他真不知道这些东西靠自学要多久才能领悟。

随着修为日渐加深,他也慢慢感受到了武者境和凡人的真实差距。

在内息或者说内力的加持下,武者的攻击和防御都会有一个巨大提升,开始展现一些非凡之处。

同样的力量下,在黄三爷是否动用内息时,他的拳头会造成无动于衷和连连后退的效果。

“好了,你先把这些动作熟练掌握,之后我再教你对战用的步法。”

“轻功身法的训练你也该提上日程了。”

“争取明年开春,突破成为三次淬炼武夫。”

黄三爷呵呵一笑,转身走进屋子去喝茶。

“喝!”

“哈!”

空无一人的演武场,李破晓舞刀如飞,苦修不戳,坚毅身姿似峭壁孤松。

抬头有清晰的远方,低头有坚定的脚步。

日上三竿。

他这才结束半天的修炼。

午饭功夫到了。

肖雷悄悄把他拉到一旁,“老石最近萎靡不振,我和老魏琢磨了一下,这么混下去不是个事儿,错过这几年气血旺盛的宝贵时间,他彻底没戏突破到武者了。”

李破晓点了点头:“你们什么想法?”

既然肖雷把他悄悄拉到这边,那肯定是已经有了计划,只需要带着他实施。

一线天那天夜里,石勇两个亲哥哥石坚石强就死在他面前,被白晶彩一刀斩杀。

虽然这和他没什么关系。

毕竟在那一言不发就开杀的女疯子手下,他能保住性命就已经是拼尽全力。

但心里最深处一直不是滋味儿。

要是自己再强大一些,是不是就能救下来两人?

这也是他回来后修炼更加刻苦的原因之一。

平心而论,从一开始磨皮到修炼,石勇师兄一直没少指点自己,让他少走了不少弯路。

所以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很是希望能做些什么帮助他。

肖雷附在他耳边,悄悄道:

“要我说这种事情就得冲冲喜,最近窑子暗门那边来了一批新人,有几个还没开苞的雏儿,我掏钱,今晚咱们三个把老石给灌个半醉,搞点儿春药,让他快活一晚上,保准明天开始扬眉吐气。”

——李破晓有些凌乱在风中。

他打量了下这位肖师兄,真不愧是好兄弟啊,这种事情不是铁哥们儿都做不出来。

不过……

石师兄真是积德行善了八辈子,才能有这好运气啊。

“好啊。”李破晓咧开嘴角。

远处魏季拎着一壶酒走来,三个人六只眼睛对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傍晚。

石勇走在回家的小路上。

魁梧的身躯佝偻着背,脊梁疲软无力,眼神浑浑噩噩。

空中稀碎的雪花飞舞飘荡,抬头看着像是坠落的灰。

这个世界都是假象,唯有痛苦不会说谎。

大兄和二哥两人努力修行,刻苦练拳,一次又一次的磨皮,一天又一天的熬打力气,日复一年的夏练三伏,冬练三九。

最后的结局就是成为那世家公子人生路上的一个亡魂。

一切都没有意义。

毁灭吧。

我累了。

“哎,老魏,去喝酒啊?”

“去啊。”

“擦,肖哥魏哥这么巧啊?”

“哎呦,破晓,走走走,去整两口。”

“哎,老石也在,走走走。”

“文喝还是武喝?”

“……”

耳边吵吵嚷嚷,石勇被推搡着带到酒楼,没有反抗。

看着一桌子饭菜,色香味儿俱全,他耷拉着眼皮,沉默不语,浑身透着一股暮气,就像一块深山老林里的岩石,迎着夕阳,只是在那里,仅此而已。

“来来来,好久没喝了,馋死我了,先走一个!”魏季猛地拍了拍石勇肩膀,举起手中斟满的酒杯。

“喝一个喝一个。”肖雷和李破晓不断劝酒。

酒味儿扑鼻,耳边聒噪的有点烦,石勇无奈的叹口气。

也罢,大醉一场,什么都忘记了,又熬过去一天,离死更进一步,好事儿。

咕咚。

喉结滚动,吞下一口烈酒,石勇浑然没有察觉到,体内气血被抑制住,导致他酒量大减。

肖雷冲二人使了个眼色。

很快酒桌上热络起来,一杯,两杯,很快一壶烧刀子被石勇喝了个干净。

“拿酒来!”石勇红着眼,喘起粗气,心脏嘭嘭直跳,只觉得这种感觉很痛快。

大脑好像被扔掉,像风筝一样自由自在的飞。

碎冰碰瓷当啷响,青梅甜香遮酒烈。

肖雷把冰块捣碎,混着甜口的青梅汁在一起,再用瓷杯摇晃均匀,于是烈酒的味道被掩盖,入口变得丝滑。

这是他跟老酒鬼学来的法子,口感跟糖水一样,很容易让人喝多,不知不觉就烂醉如泥。

感觉石勇已有五分醉意。

为了避免待会儿他出现银枪蜡烛头,中看不中用的情况。

肖雷特意提前把酒换成了虎骨壮阳酒。

很快,石勇感觉浑身燥热,由着性子,脱掉上半身衣服,露出一身结实壮硕的腱子肉。

迷迷糊糊间,他被带到了一个房间继续喝酒。

一双白嫩小脚忽然吸引了他已经不多的注意力,脚趾头圆润非常,雪白雪白的。

这让他想起了以前大哥给他带的雪球糖葫芦。

好想塞进嘴里。

滚烫的躯壳涌动着澎湃,灵魂似变成了孩提手中的断线风筝被放逐。

黑夜的风在窗外呼呼刮着,屋内有船桨拍打着海浪,一下一下,都是闷声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