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蛊虫在武道王朝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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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此间生活的人

屋外。

听着里面让人脸红心跳脖子粗的声音。

三人露出老怀欣慰的笑容。

妥了。

……

日上三竿。

微弱的阳光透过纸糊的窗户照进屋内。

四处可见的红蜡烛,古色古香的黄花梨木大床,绣着鸳鸯的大红被褥,点着晕人熏香的三足镂空香炉。

石勇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只觉得一道闪电从脚底升起,穿过脊梁骨来到后脑,暖洋洋的,浑身很放松,很舒服。

一阵香气儿飘进鼻子,他眨了眨眼,只觉得怀里滑滑嫩嫩,有温香暖玉似的东西,像八爪鱼一般,牢牢吸附在自己腰间。

嗯?

奇妙的感觉让石勇察觉到不对劲儿,掀开被子一看,一个娇媚人儿不着寸缕。

他懵了。

“哼……”

劳累了一整晚的姑娘发出不满的娇哼,伸手拉下被子想要继续睡觉。

石勇刚想起身,但不小心触碰到的惊人弹性和柔软,让他身子僵硬下来。

他躺在床上,酒醒过来后,很快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心底涌过阵阵暖流。

昨天从路上奇奇怪怪的偶遇,和蹩脚尴尬的对话。

酒桌上的推杯换盏,不停变着花样劝酒。

这一切肯定是那三个损友的安排。

唉……

有友如此,夫复何求?

“石勇啊石勇,你怎能堕落至此?”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他心底突然涌现出一阵强烈谴责。

是啊,老爹老娘痛失两个儿子,难道不比自己伤心难过?弟弟石敢也同样是失去了两个哥哥,每天却还给他送饭做饭。

“石勇啊石勇,你真不是个东西!”

想起大哥二哥的身影,他伸手搓了搓脸,悔恨磨平了心中痛苦的所有棱角,只剩下对家人的愧疚和对朋友的歉意。

石勇思绪飞转,很快眼神聚焦起来,重新变得坚定。

他要修炼,一定要成为武者,保护好父母和弟弟,替大哥二哥撑起这个家。

再也不要这样的事情发生,一切都是因为他不够强大,他要变强,变强!

精神影响着躯体,石勇脑海呐喊着的同时,浑身气血受到刺激如火山爆发,很快身体变得滚烫起来,像一个大火炉。

怀中人儿被热意惊醒,眉眼间尽是幽怨,却因此显得别有风情。

不过想起来这位客人朋友昨日付出的丰厚报酬,饶是她再不愿意,也是挤出了笑脸,娇小身躯缩进被子,张开樱桃小口。

石勇浑身如遭雷击。

那从未拥有过的巨大幸福感将他团团包裹。

他第一次理解了,烂柯寺僧人嘴中所说的极乐世界是怎样的光景。

言语实在太过匮乏了。

……

演武场上。

肖雷、魏季、李破晓蹲坐在屋檐下。

眼睛齐刷刷看向门口。

穿着崭新练功服的石勇走进了演武场,脸色沉稳,带着想要武道精进的锐气。

李破晓阴阳怪气道:“大哥的貂蝉在哪里?”

肖雷和魏季坏笑道:“大哥的貂蝉在腰上。”

“左三圈。”

“右三圈。”

“手里还提着三寸。”

石勇一脸坚毅瞬间破防,脸色涨得通红。

“滚!”他恼羞成怒。

“哈哈哈哈!”屋檐下响起爽朗的笑声。

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

烂柯寺。

后墙

结束一天的修行。

李破晓和山山蹲在寺庙背后的墙根烤肉。

入冬了没有新鲜的葱花和香菜虽然不美,但是和人一样高的翠绿大葱充当烤肉伴侣的角色也不赖。

这是一只下雪后不幸被李破晓盯上的野猪,正在哼哧哼哧在雪地刨食吃,一根骨矛从天而降带走了它的生命。

冰天雪地里,肉的保质期得到延长,稍微处理了一下,便有了这会儿香喷喷的新鲜烤猪蹄。

油脂落在柴火堆里,顿时噼啪作响。

说到石勇最近身上发生的事情。

山山舔了舔嘴唇,漫不经心问道:“那姑娘美不美。”

“美。”

“腰细不细?”

“细。”

李破晓翻烤着猪蹄,忽然察觉到一丝杀气。

“那你有没有也找一个,反正我住这里,你瞒着我,我也不知道。”

揉了揉脑袋,李破晓头大如斗,伸手弹了下山山的脑门儿:

“丫头,想什么呢,银子还没赚够,城里还没有买房,我有贼心也没贼胆啊。”

山山翻了个白眼:“意思是赚够银子了,等到买房进城之后,就每日勾栏听曲儿,夜夜笙歌呗。”

李破晓讪讪一笑,脸上露出隐晦心思被明晃晃戳破后的不好意思。

“男人果然都是大猪蹄子。”

山山看着喷香的烤猪蹄,顿了顿:

“还是景云这样的小和尚好啊。”

啪!

李破晓用力折断手里的木柴,愤愤不平道:“再提那个光头我跟你翻脸了!”

山山继续道:“人家眉清目秀。”

李破晓握紧了拳头。

“皮肤白如雪。”

李破晓眉头紧皱。

“还是烂柯寺方丈的亲传弟子。”

李破晓开始呲牙咧嘴。

“可爱的不像话。”

李破晓呼的站起身,杀气腾腾,作势就要翻过寺庙后墙去。

山山噗嗤一笑:“李破晓啊李破晓,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举起猪蹄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山山起身递给李破晓:“快趁热吃,凉了就没有那个Q弹的味道了。”

她嘴里说着只有他们两个人才懂的词汇。

李破晓接过猪蹄,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顿时被烫的嘴唇翻飞。

“哈哈哈哈!”山山笑声很放肆。

墙的另一边。

经常空无一人的藏经阁里。

这里存放着足足三千卷佛门道藏。

只有一个干净蒲团和角落里不曾停止旋转的转经筒。

听闻墙壁那头的对话,景云小和尚轻轻地摇了摇头,修长手指翻阅着手中卷轴,默默诵念上面的经文,身上纤尘不染,皮肤白皙让女子嫉妒,脖颈细长,眉眼清秀,精致的皮囊好似雪域高原上的白莲,只是唇角微微勾起的灿烂,便胜过人间所有的春和景明。

……

偌大的烂柯寺后院。

戒色大师依旧坐在绿荫下,旁边的石桌上放着的棋盘散发出清香,但上面残留着的黑白二色玉质棋子,诉说着一场大战的残酷和对决双方实力的均衡。

看着旁边树皮斑驳的老树,在这冬日依旧一反常态的绿意盈盈。

戒色大师笑道:“树兄啊树兄,你的叶子真是绿,你的荫凉却不凉,陪我一年又一年的,也就只有你不变了。”

冬风吹过,树木簌簌作响。

坐在树下的人儿察觉不到外边的寒冷,好似身在铺满地龙的温暖宅邸。

树杈上,一只三花小猫打着盹儿,毛发柔软,是一只从山里跑来的猫咪,被山山看见喂养了几天,便赖在身边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