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奥斯瓦尔德也不对劲，要变企鹅人？
“少爷，哈维登特怎么会变成这样？太奇怪了。”
看着电视上的报道，阿尔弗雷德一脸难以置信。
尤其是白衣骑士如同一个疯子一样，不断嘶吼着黑暗、混乱等字眼的样子，实在有些吓人。
布鲁斯摇头叹息：“现在他已经不是哈维登特了，他是双面人。”
“双面人？什么意思？”
布鲁斯把当时的情况简单复述一遍：“哈维登特的精神很不正常，脑海中像是有两个人格在交战。”
“好的那一个就是我们平时认识的哈维登特，他知道自己犯了大错，想要以死谢罪。”
“坏的那个才是这次事件的主使，他肯定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阿尔弗雷德冷哼一声：“不管如何，都不是他随意杀害别人的借口，12个无辜的人因他而死，这不可原谅。”
“确实不可原谅，如果不是新泽西废除了死刑，他应该被送上电椅。”
“但以他目前的情况来看，更大的可能性是被送到精神病院去。”
“少爷，我可不相信那些借口，我也可以假装成疯子，借此逃脱法律的制裁。”
布鲁斯皱起眉头：“不，如果你当时在场的话，如果你看到了他那种疯癫、恐惧但又无助的神态，你会相信他是个疯子的。”
“我见过无数种人，那种状态是装不出来的，哈维登特......恐怕真的疯了。”
说着他再次叹了口气：“阿尔弗雷德，你相信有能把人逼疯的声音吗？”
阿尔弗雷德摇摇头：“我不知道，黑色星期五吗？”
“不，那首钢琴曲我听过，据说能够引诱听者走向悲伤的地狱，进而自杀。”
“但其实只是旋律有些悲伤而已，并没有什么独特之处。”
“抱歉，我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少爷。”
布鲁斯沉默片刻，直觉告诉自己，哈维登特经历的那些，可能与自己最近频繁的噩梦相关。
“阿尔弗雷德，你通知卢修斯，我怀疑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让卢修斯调取最近半个月哈维登特的行踪，尽可能做到详细，把可疑的地方找出来。”
蝙蝠侠之所以能对哥谭大小事了如指掌，并且经常能掌握对手的绝密情报。
除了本身是个非常优秀的侦探外，更重要的就是卢修斯的辅助。
如果说阿尔弗雷德给了布鲁斯家庭的温暖，卢修斯就给了布鲁斯事业上的支持。
作为韦恩集团的技术部门主管，卢修斯一手打造了蝙蝠战车、蝙蝠飞机、蝙蝠战袍等核心装备。
并且还逐步建立起一条监视网络，利用卫星、摄像头、声纳、雷达、网络等系统，几乎将整个哥谭纳入掌中。
可以说只要布鲁斯想，目标也还处在哥谭市，就一定逃不出自己的掌心。
不过这套系统对于公民隐私的侵犯过于严重，所以除非必要，一般不会轻易动用。
即使布鲁斯想用，也必须考虑卢修斯的意见。
“少爷，你有什么打算？”
“哈维登特的家，警方肯定会搜查那里，今晚我也打算去看看，或许会有发现。”
“那晚上科波特家的宴会？”
“参加，中途找个借口离场就行了。”
时间很快来到晚上，一辆宝蓝色的兰博基尼停靠在西城靠近郊区的一栋庄园之中。
布鲁斯从车上走下来，立刻有服务生将他引到了宴会场地。
在哥谭这一亩三分地上，表面看城市属于民众和政府，但四大家族才是真正的幕后掌控者。
他们分别是韦恩、凯恩、埃利奥特和科波特，城市创造财富大部分被掌握在四大家族手中，民众和政府其实是为他们打工的。
而四大家族中，韦恩家族是老大，同时韦恩和凯恩两大家族又联系紧密。
比如布鲁斯的妈妈玛莎·韦恩原名玛莎·凯恩，就是凯恩家族的人。
那么韦恩企业的拥有者布鲁斯韦恩，不管走到哪里，自然都是最闪亮的明星。
当他出现之后，科波特家族现任家主特鲁多和沙尔瓦一起过来尊敬地打招呼，即使布鲁斯属于他们的子侄辈。
寒暄了几句之后，布鲁斯走到年轻人群体中，一帮富二代恭敬地把核心位置让出来。
贝蒂凯恩抿了一口红酒：“布鲁斯，白天发生那件事，你知道了吗？”
作为凯恩家族的成员，贝蒂凯恩血缘上是布鲁斯的表妹，两人关系不错。
而且如果一切正常发展的话，她应该会成为蝙蝠女孩，布鲁斯的助手之一。
但这个世界布鲁斯一直在单兵作战，别说蝙蝠女侠、蝙蝠女孩了，就连罗宾都没有培养。
“你是说银行劫案吗？”
“对呀，哈维登特竟然会做这么可怕的事，你敢相信吗？”
另外一个小年轻神秘兮兮地说道：“我听说了一些内幕，据说哈维登特疯了。”
“疯了？怎么回事？肯定是借口。”
“是不是借口不清楚，但他的精神很不正常，一直在叫嚷有可怕的东西在逼迫他、骚扰他。”
“可怕的东西，还有什么东西能比他枪杀了十几个人更可怕吗？”
“我听说是什么触手、石头、海底之类的，哈维登特自己也说不清楚，如果是借口，这也太烂了。”
听着他们闲聊，布鲁斯不由无语，果然哥谭警局什么秘密都藏不住。
但他突然注意到旁边的奥斯瓦尔德·科波特竟然在不停颤抖，而且眼睛瞪大，表情也很不自然。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这个名字或许有些陌生。
但换成企鹅人的话，就容易想象出那个画面了。
按照设定，企鹅人虽然出身科波特家族，但由于先天畸形，被家族视作耻辱，所以早早就被抛弃了。
正因如此，他才成长蜕变为企鹅人，哥谭市的地下恶势力之一。
不过这个世界，奥斯瓦尔德并不是畸形，相反还是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
而且品学兼优，在圈子里的口碑很不错，也是家族的骄傲，将来很有可能接任家主的位置。
总之就是完全没有变成企鹅人的可能性，一丁点都没有。
布鲁斯看向他：“奥尔德，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奥斯瓦尔德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没什么，抱歉我要去洗手间。”
看他神情紧张的样子，布鲁斯更加疑虑。
如果只是个普通富二代，那倒没什么，但有了哈维登特的例子，他必须对奥斯瓦尔德上心。
拍拍对方的肩膀，一枚微小的窃听器不着痕迹地黏在奥斯瓦尔德的后衣领。
“你父亲不久前提到的那个计划，我很感兴趣，回来之后我们聊聊。”
“计划？工业园区那个？”
“嗯。”
“好......好的布鲁斯先生。”
奥斯瓦尔德匆匆离开后，布鲁斯也借故起身，走到一个没人的角落，假装打电话。
实则是开始监听奥斯瓦尔德的行踪。
很快，就听到吱呀的开门声，然后是奥斯瓦尔德惊慌失措的呢喃。
“呃......啊！你不要再逼我了！我也快要发疯了！”
“哈维登特，哈维登特已经疯了，他杀了很多人，我的脑袋要爆炸了！”
“海洋，雕像，为什么？为什么要找上我？”
“滚出去，滚出我的大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