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诡异的雕像
白天的哥谭是韦恩集团的主场，夜晚的哥谭则是蝙蝠侠的领地。
一个黑色人影在高楼之间穿梭跳跃，利用绳索钩爪不断翻飞，上百米高的大楼对于他来说如履平地。
布鲁斯稳稳落在哈维登特所住的公寓楼顶。
紧接着垂直跳下，在第22层窗外准确无误地攀爬吸附住。
一只手吸附在玻璃上，另一只手指尖伸出一片似刀似钳的东西。
只听咔嚓一声，布鲁斯钻进了哈维登特的住所。
左右看了看，很显然这里已经被搜查过了，到处都是翻动过的痕迹。
布鲁斯在手腕上轻轻点了一下，调出便携式微型电脑。
然后选定哈维登特的指纹，一片红外线光瞬间笼罩整个房间。
“检索开始，目标哈维登特，请稍等。”
几秒钟之后，声音再次响起：“检索完成，共发现167处哈维登特留下的指纹。”
“按照时间排列，一个月之前残留的有11处，30-15天内残留的有23处。”
“15-7天内残留的有41处，一周内残留指纹共102处。”
看着房间内密密麻麻被标注出来的位置，布鲁斯开始认真仔细的检查。
直到来到卧室，红外线高度集中到一处地方。
那是左侧的床头柜，除了台灯之外，布鲁斯还看到了一个雕像。
大概是被认定为工艺品，所以并没有被警方带走。
走过去近距离观察，布鲁斯的心中瞬间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这个雕像大概有七英寸高，雕刻工艺很精妙，说句栩栩如生不过分。
也正因为栩栩如生，才让那种不舒服的感觉更加强烈，因为雕刻的不是美女英雄，而是一个怪物。
怪物隐约带有人的一丝轮廓，却长着一个像八爪鱼似的有好多触须的脑袋。
身体像是覆着鳞片的胶状物，前后都长着巨型的脚爪，身后还有一对狭长的翅膀。
稍显臃肿的肥胖身躯蹲倨在底座上，底座周围刻满难以辨认的字符。
布鲁斯曾经在全世界流浪学艺，而且语言天赋出众，虽然不敢说精通世界上所有语言。
但只要是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过痕迹的文字文化，他多多少少能辨认一二。
可这些诡异的字符，却一个都认不出来。
“这真的是文字吗？还是一种工艺雕花？或者说随意刻下的花纹呢？”
继续观察，怪物的翅膀尖抵在底座的后沿上，蜷曲的后脚爪则抓住了底座的前沿。
像个八爪鱼一样脑袋向前伸着，面部垂下的触须末端则扫到了它搂抱着膝盖的巨大的前爪上。
与那黑色的眼睛对视片刻，布鲁斯顿觉眼睛干涩无比，甚至微微出现了一丝恍惚，好像听到耳边有什么东西在嘶吼。
他用力晃了晃脑袋回过神，只觉得这雕像有一种异常的、令人恐惧的恶毒。
而且他还感觉雕像上的怪物很熟悉，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就像最近频繁的噩梦一样。
“奥斯瓦尔德也提到过雕像、海洋、青苔、触手等字眼。”
“以他略显不正常的精神状态，难道也见过或者拥有一尊这样的雕像吗？”
思考片刻，又在房间中调查了一会，没有发现更多有线索的东西。
布鲁斯将这尊怪物雕像包好，纵身越出窗户。
天际滑翔出一个快速的身影，很快就不知所踪，消失于黑暗之中。
韦恩庄园，蝙蝠洞。
阿尔弗雷德端着宵夜和咖啡走过来：“少爷，你已经连续工作超过4个小时了，最好休息一下。”
“谢谢，阿福。”
端起咖啡一口喝下半杯，布鲁斯关闭机器，双手抱胸面带疑虑。
“怎么了少爷？看起来你的进展似乎不太顺利。”
布鲁斯点点头：“这个雕像是我从哈维登特的公寓找到的，我怀疑这不是个普通的东西，很可能与哈维登特的疯癫有关。”
“测试了半天，但是连基础的材质都无法辨明。”
“虽然看起来像是石头雕刻，但其实不属于任何已知的石料，更加无法判断年代。”
“雕刻手法也完全隔绝于人类出现之后的任何时期的艺术形式。”
“少爷，你是说这个雕像不是人类的产物？”阿尔弗雷德反问。
这一问一语惊醒梦中人。
对呀，既然不属于已知的人类文明产物，
是外星人留下的也不无可能，这个世界从来都不独属于人类。
旁边，阿尔弗雷德仔细打量着雕像：“确实很精美，放到古玩市场应该能卖不少钱。”
“只觉得精美，没有其他感觉吗？”
“少爷，你想问什么？”
“比如可怕、恐惧。”
阿尔弗雷德疑惑地摇摇头：“并没有，甚至还有一种可爱的感觉，祂就像个大章鱼，很有意思不是吗？”
“如果是在日本的话，说不定还会被端上餐桌呢。”
布鲁斯笑了笑，但心中实在感觉不出一丝一毫的可爱。
他只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阿尔弗雷德没有受到丝毫影响，自己、哈维登特和奥斯瓦尔德却很不舒服。
暂时没有头绪，这种比较神秘的物件，也许得问一问懂魔法的家伙。
布鲁斯拿出一个镍做的金属箱子将雕像装进去，眼不见心为静。
“对了阿尔弗雷德，卢修斯查到我要的信息了吗？”
“是的少爷，他正在做分析，对于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其实工作量挺大的。”
说着他提议说道：“少爷，你有没有感觉，一个年轻人搭配两个中老年的组合，有些太单薄了。”
“我和卢修斯的年龄都大了，早晚有一天跟不上你的脚步。”
“你应该培养几个帮手，最好是能跟着你一起去一线的帮手，当然有后勤的话更好。”
“你担心我的安全？”布鲁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意图。
阿尔弗里德认真地点点头：“这次银行抢劫让我有很不好地预感，哥谭可能真的会回到从前那种混乱地状态。”
“或许会更糟也说不定，你不能总是单兵作战，没人可以永远一个人战斗，少爷。”
阿尔弗雷德地建议很中肯，找个罗宾、蝙蝠女，打造一支蝙蝠军团确实是个不错地选择。
“你有人选吗？”
“没有，但只要少爷你同意，我立刻去物色合适地人。”
“那就做吧，但注意信任比能力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