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6.紫色西装男
时间来到第二天，银行抢劫案果然如同预料中那样引爆整个哥谭。
别说是哥谭了，就连全美、全世界的目光在这一刻都聚焦了过来。
不仅仅因为死者中有一个州议员女儿，还因为凶手竟然是哈维登特。
当他的身份被曝光之后，更是引起了轩然大波，网络线下剧烈讨论。
所有人都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政坛红人突然变成了杀人犯，变成了一个疯子。
而关于哥谭的治安问题，也再次被很多人质疑是造假。
受害者家属接受采访的时候连连控诉，尤其是那个州议员，利用自己地政治影响力进行施压。
迫于巨大的舆论压力，作为行动总指挥和警察局长。
詹姆斯戈登在一大早的新闻发布会上，主动递交辞呈，算是把这个黑锅扛了。
“布鲁斯，这是我梳理筛选出的可疑之处。”
“哈维登特的行踪一般来说比较固定，检察院、政府、家是他最经常跑的路线。”
“也有几次飞机或者远途，我都查到了纪录，是出差或者开会，有内部文件。”
“但具体他离开哥谭之后干了什么，那就没人知道了。”
“剩余标注出的这部分，是除了检察院、政府和家这三点之外出没过的场所，你可以看看。”
韦恩集团内部，秘密研究所，卢修斯拿着一份报告向布鲁斯汇报。
看着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布鲁斯有些愧疚，对方熬了个大夜，黑眼圈很明显。
“快去休息吧卢修斯，你没必要这么拼命。”
卢修斯揉了揉太阳穴：“我只是想尽快，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哥谭不能变回以前的样子。”
“我知道，现在的哥谭是我们共同努力的结果，但你的身体也很重要。”
“昨天阿尔弗雷德和我说，希望培养几个年轻人，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可以提出来。”
“你要结束单打独斗的路线了吗？”卢修斯有些惊讶。
“嗯，我预感未来的哥谭将会变得更加危险，会出现更多不可预测的超级罪犯，我需要更多帮手。”
“好的，我会留意的。”
卢修斯有些疲惫地去休息，布鲁斯开始认真研究这些资料。
即使经过了卢修斯的筛选，数据依旧比较复杂庞大。
一直看到了中午，看的眼睛都快花了，布鲁斯终于找到了一个可疑的地方。
那是一间酒吧，哈维登特进去的时候一切如常。
但是当他走出酒吧的时候，手里却拿着一个长长的东西，放大之后能够清楚地看到，就是那尊雕像。
“无法之地，名字倒是挺贴合，哈维登特到底在里面发生了什么呢？”
布鲁斯将目标放在这间酒吧上，启动卫星系统，调取了当天进出过酒吧的录像。
但令他遗憾的是，并没有发现奥斯瓦尔德科波特。
又接连调取了半个月的录像，还是没有找到。
“看来我需要找奥斯瓦尔德确认一下，他到底有没有雕像？”
“如果有的话，又是从谁的手中得到的雕像。”
“最好也找哈维登特谈谈，不过现在戈登局长下台了，这件事倒是麻烦了些。”
晚上，詹姆斯戈登颓废地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放着好几瓶喝空的啤酒。
女儿芭芭拉有些心疼父亲：“爸爸，这不是你的错，哈维登特本来就是奔着杀人去的。”
“他从来就没想过和警方谈条件，这种突发事件谁能预料到呢？”
“没有人，蝙蝠侠不行，超人都不行，你不要再自责了。”
“而且你还替警局和政府背了黑锅，他们应该感谢你，我想过段时间等舆论消退了，就会重新聘用你。”
“毕竟你为哥谭的安全做了这么多，谁都看在眼里。”
詹姆斯戈登叹了口气：“我在乎的从来都不是官职，就算做一个最普通的警员也无所谓。”
“我只是非常担心。”
“你担心有人会模仿哈维登特？”
詹姆斯戈登点点头：“这里可是哥谭，别的城市恶作剧会丢过夜的奶油，这里会丢手榴弹。”
铃！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叫了起来。
看到是陌生号码，詹姆斯戈登直接挂断，肯定是无聊的记者，想从自己这里挖到猛料。
但挂断之后电话很快又打了过来。
芭芭拉帮他接通：“爸爸，万一有重要的事呢，现在是非常时期。”
“戈登局长，是我。”
詹姆斯戈登瞳孔收缩：“蝙蝠侠？”
芭芭拉不由惊叫：“是蝙蝠侠？”
“戈登局长，你最好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抱歉，刚才是我的女儿芭芭拉，她绝对不会乱说的。”
“嗯，我相信你的家人，关于哈维登特，你们审讯出有用的情报了吗？”
“还没有，从昨天开始我就被那些头疼的问题绊住了，哈维登特毕竟是检察官，身份特殊不太方便用特殊手段。”
“我听说局里准备给他做精神鉴定，毕竟他的状态太癫狂了，完全脱离了正常人的范畴。”
“也就是说，审讯还没正式开始？”
“我在的时候是这样的，离开后这段时间就不清楚了，你想干什么？”
“哈维登特正常的人格有提到过什么吗？比如雕像。”
“雕像？什么雕像？你收到情报了吗？”戈登局长反问道。
“只是有一点想法，希望找哈维登特确认一下，你能帮我安排一下吗？”
“我已经辞职了，蝙蝠侠。”
“但你在哥谭警局的威望无人能比，你有这个权力。”
沉默片刻后，戈登局长嗯了一声：“我打个电话试试吧，你等我消息。”
黑夜在继续，哥谭警局。
哈维登特被单独关押在最深处的牢房，24小时警察轮班把守。
但随着午夜的钟声敲响，轮岗的警察并没有出现，值班的也不声不响地离开。
咔嚓！
牢门被打开，一个黑影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布鲁斯就看到哈维登特正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不断发出痛苦的低吟。
“啊......不要再说了，不要再笑了，滚出我的大脑！”
从话语中判断，现在应该是正常人格的哈维登特。
“哈维，你床头那个怪异的雕像，是从哪里得到的？”
听到声音，哈维登特抬起头瞪大眼睛：“蝙蝠侠，杀了我，快杀了我吧，我的头要爆炸了！”
“那个声音又来了，那些恐怖的东西又在撕咬我的精神，我快撑不住了！”
布鲁斯立刻拿出雕像摆在他面前：“我正在帮你哈维，快告诉我雕像是从哪里来的？你在无法之地酒吧经历了什么？”
“酒吧，酒吧，无法之地，啊......。”
“是他，是个穿着紫色西装的男人“
哈维登特语无伦次地说道。
“谁？叫什么名字？”
突然，哈维登特眼神变得疯狂而冰冷：“哈哈哈哈......蝙蝠侠，你阻止不了，哥谭很快就会诞生无数个我，你什么也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