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命运的抉择
世界瞬息万变，唯有时间不变。
它不快不慢，但一切也到它该到来的时候。
阿波尼亚，帕朵，千劫被凌寒带回逐火之蛾。他照旧去审讯室转了一圈，效果很明显，他们不属于逐火之蛾高层的管控了。
而是作为凌寒与爱莉希雅的私人小队的成员，受他们“调度”。
「第六次崩坏，死之律者诞生，因为凯文一时心软，导致人类付出巨大代价。在那之后凯文的心理状况出了问题，他对于崩坏的残酷有了彻底的理解。」
「第七次崩坏，炎之律者诞生。梅根据她制造出的人工智能普罗米修斯，得知一共有十四位律者，提出了用律者核心制造武器以及融合战士计划，向人类体内植入崩坏兽基因使人类获得强大的力量，可以用“人为崩落”大幅增强实力。」
尽管如此，每个融合战士都拥有接近一名律者的战力。但他们没有律者权能，这意味着融合战士独自打败律者仍然很困难。
在当时这项技术成功率为零，但凯文还是主动进行了手术，成为融合战士。不过在实验中凌寒插手了一下，实验很完美，没有副作用。
凯文很感激。
凌寒看着他们握紧的手什么都没有说。
之后凯文独自击败了炎之律者。
梅委托凌寒带回炎之律者后，她使用炎之律者核心做出了天火圣裁，但其副作用巨大，也只有凯文可以使用。
樱作为“毒蛹”的一员被吸纳进逐火之蛾，伊甸也在她的经纪人兼金主——“凌寒”的介绍下一同加入，成为融合战士。
随后苏也加入逐火之蛾。
「第八次崩坏，识之律者诞生，苏成为融合战士，作为罕见的精神型融合战士，他辅助击败了律者。」
「第九次崩坏，岩之律者，律者利用权能召唤出一个类似黑洞的东西，将前文明最发达的地区，穆大陆毁灭。逐火之蛾付出巨大代价将其消灭。」
科斯魔成为融合战士。梅比乌斯制造出灰蛇。凌寒自这时起，更早的向灰蛇下达了一个特殊命令。
第六神之键和第九神之键被制造，交给爱莉希雅和伊甸使用，然而爱莉希雅过了一段时间，又把它交还给了组织，原因嘛......
不过，这把被主人“抛弃”的武器还是找到了它的主人。
就如同当初发生的一模一样。
阿波尼亚成为融合战士。
随后，凌寒第一件要改变的事，它来了。
第十律者千人律者诞生，克莱因没有按照命运既定的轨迹，成为律者。
凌寒代替了她。
爱莉希雅在赶到现场看到“完好无损”的凌寒，但还是没有原谅他，也只是没有原谅他的冲动罢了。
“凌寒？你怎么在这？”
“......”
“唉，爱莉还是不理你吗？”但似乎也没有必要继续追问下去了，伊甸叹了口气，将一杯酒递给他，什么都没有说。
大家也都认为爱莉希雅也只是在生气，不过也没有人担心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人尽皆知了。毕竟也只有凌寒面对爱莉希雅的“调戏”还能反向输出了。
而且凌寒只对爱莉希雅言听计从可是整个逐火之蛾都知道。
在阿波尼亚跟随凌寒来到逐火之蛾后，她就和爱莉希雅，以及凌寒搬到一处住了。
别墅很大。
属于她们的房间是凌寒亲自设计的。
想想刚刚搬家的时候，他们还开了一个派对，那时候的他们，欢声笑语。
只是现在，自千人律者事件后，凌寒又变回了曾经那副样子，爱莉希雅也不理他，他也没有再找爱莉希雅。
华觉醒圣痕成为融合战士。
此外融合战士中有不少人被选为律者的一员，被凯文杀死。
那次后，凌寒再也没有执行过任何任务。相反的是爱莉希雅频繁活跃于战场上。爱莉希雅原谅他了，不过，她看起来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凌寒注意到了。不过他并没有在意。
千劫成为融合战士。
「第十一律者，约束之律者诞生，融合战士被迫以叠尸体的方式消耗律者权能，最后律者被凯文击杀，但成千上万的融合战士因此死亡，只剩下最后十四位。」
凌寒自始至终没有接受手术。
爱莉希雅提出建造往世乐土，将十四位英桀的记忆体保存于其中，由维尔薇负责制造，由凌寒......制造的人偶妖精爱莉负责维护。
梅提出了恒沙计划，将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给苏使用，苏对其他世界进行观测，希望能找到对抗崩坏的方法。
但直到最后，该计划仍没有成效。
「第十二律者，侵蚀之律者诞生，樱的妹妹玲被选中为律者降临的容器被关押。」
凌寒带走了她。
高调的姿态，以及在现场残留的疑似律者权能的产物，促使依赖且深爱着他的所有人，寻找他的踪迹。
在剥夺了核心，施展了诸多手段恢复玲人类的身份后，逐火之蛾的大家也赶到了。
他们亲眼目睹了玲是如何被凌寒变回人类。
以及如何......施展权能。
爱莉希雅呆住了。
在她得知凌寒成为那一千个人的其中之一的时候，她就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了。
他们的关系发展的是那么顺其自然，就好像让爱莉觉得前一世他们就已经在一起了一样。
没错，那时他们就是恋人了啊。
现在的时间里，他们无论是什么关系都不奇怪。
可是......
为什么？
在她渐渐明白、清楚，自己......大概也是一名律者的时候。
在大家排除凌寒是千人律者的时候。
在她决定牺牲自己，为他所爱的人们争取一线生机的时候。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凌寒。
会是与她一样的存在。那份情感，那些让她感到所有亲切的，都是不存在的吗？都只是因为——他也是律者？
她不知道，但她不愿意承认。
她认可的情感，不容否定。
在她爱着所有人的情感中，同样包含着的私心。
可以说，即便没有凌寒，凌寒不是必须的，但她依旧会那么做。
只是现在，这位深爱着所有人类的少女，也有着自己的私心。
在凌寒的目光的示意下，玲回到姐姐那里。
“......”
良久，凌寒还是没有开口。
在所有人都忍受不了这种沉默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不——，是既定的命运，到来了。
那一刻，所有人，心中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