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大清王朝成亲王弘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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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弘昼谋局贪女眷

此时,在弘昼王府的书房之中,弘昼身着华服,却无心欣赏这奢华的装饰。他在书房中踱步,眉头紧锁,眼神凝重,时而驻足沉思,时而继续踱步,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似在弹奏一曲焦虑的乐章。他喃喃自语:“这贾府女眷众多,需得妥善安置,既不能违背圣意,又不能失了王府颜面。”

弘昼至此,方觉此事处置尚算稳妥。一边命王府为大观园供应各类钱物,一边思索如何安置这些罪臣女眷,使其各得其所,亦能让弘昼不负此机缘,妥善应对,而非仅着眼于儿女情长之事。思索数日后,连朝事亦一概不问,精心草拟若干安置之策,方唤来小月,命其前往大观园传达相关安排,只待和亲王爷弘昼驾临大观园。

此事从数月前说起,彼时,和亲王弘昼受邀前往贾府赴宴。宴会上,瞧见贾府那些女伶娇俏可人,再看到大观园的奢靡之景,他心底的欲念瞬间冒了出来,诸如精明能干的王熙凤、才情斐然的林黛玉、温婉端庄的薛宝钗,弘昼对这些在京城名门贵胄圈子里早有耳闻的女子。

弘昼心里明白,强取豪夺容易落人口实,便暗中谋划起来。他先是买通贾府几个贪心的下人,指使他们去搜罗贾府贪赃枉法的证据,而后再托人把这些证据递到朝堂之上,由此引发朝廷对贾府展开彻查。在他的盘算当中,等贾府彻底陷入困境,自己再出面去向皇上求情,到时候,那些女眷就能顺顺当当落入他手,一切似乎都尽在掌握,贾府看样子是再难翻身。

没过多久,宁荣两府的女眷们被驱赶到大观园,曾经的尊贵身份瞬间化为泡影。衣食没了着落,令人绝望。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宗人府及时送来了钱粮,供给极为丰盛,甚至远超往昔的奢华,暂时解了燃眉之急。

可喘息的工夫都没有,内务府的夏公公与嬷嬷就进了园子。夏公公像个主宰众人命运的冷酷判官,眼神轻蔑地扫过一众女眷,高声训诫:“你们本是罪臣家眷,如今奉旨成了王爷女奴,往后在这园子里,都给我机灵着点儿!王爷府上规矩森严,要是谁敢不听话,有你们好受的!”稍作停顿,他又拔高嗓音吼道,“进了王府,就别再惦记从前的尊贵,要勤恳侍奉,恪尽职守,守好自己的本分。”嬷嬷们一脸寒霜,双手交叠在身前,更添威慑力。女眷们听了,吓得赶忙低头敛目,身体微微前倾,满脸敬畏与惶恐,大气都不敢出。

她们自幼深受礼教熏陶,忠君思想早已深入骨髓,即便突遭如此大难,深陷泥沼,依旧虔诚地感念着天子那点“微薄恩泽”。在这皇权至上的世道里,君威森严可怖,偶尔得到一丝皇恩,都足以让她们铭记于心。只是一想到那些骇人的传言,像是姘刑,或是被发配到塞北苦寒之地沦为军妓,她们这些娇弱身躯,怎经得起那般惨无人道的折磨,光是想想,便觉寒意刺骨。

女眷们强打起精神凑到一块儿,试图从这乱糟糟的局面里理出点头绪。王熙凤向来杀伐果断,此刻却没了往日的底气,虽说双手叉着腰,努力装出镇定模样,可眼神时不时闪过慌乱,藏不住那份迷茫与不安。她提高音量说道:“姐妹们,虽说还不清楚以后会怎样,但皇上开恩,总好过更惨的下场。咱们先稳住,再想办法。”尤氏在旁轻轻点头,眼神里满是忧虑,手里不自觉地绞着手帕:“凤辣子说得对。”有个小姐怯生生地小声嘀咕:“可咱们对这位弘昼王爷一无所知啊。”众人听了,都沉默不语,担忧之色愈发浓重。

李纨向来端庄文静、温婉自持,此刻也没了往日的沉稳。眉头紧紧皱起,眼里满是哀伤,身体微微颤抖,手中紧握着的手帕早已被泪水湿透。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声音在寂静的园子里格外清晰:“姐妹们,如今这处境,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身旁一个年纪尚小的小丫鬟,早被这场变故吓得六神无主,带着哭腔颤抖着发问:“小姐,咱们会不会被折磨死啊?”这话瞬间点燃众人压抑许久的恐惧,女眷们低声抽泣起来,相互依偎着,嘴里念叨着:“这可咋整,这可咋整……”

园中的日子过得格外煎熬,每一秒都好似被拉长。女眷们佯装忙碌,可手中的活计老是出错,眼神还时不时往园门那儿瞟,满心都是焦虑。平儿紧紧跟在王熙凤身后,眼神里满是担忧,不时给王熙凤整理下衣角,轻声问道:“奶奶,王爷啥时间才来安排呀?”王熙凤无奈地摇摇头,眉头紧锁,在原地不停地踱步,那急促的脚步仿佛在丈量她内心的烦躁:“我哪知道,等着吧。”其他女眷也差不多,有的在园中漫无目的地徘徊,有的坐在窗前发呆,整个园子都弥漫着一股心神不宁的氛围。

在大观园那处幽静庭院里,寂静得可怕,唯有秋风偶尔卷过几片枯叶,发出沙沙声响。王熙凤率先打破沉默,眉头紧锁,强打起精神说:“姐妹们,咱们如今好歹保住了命,可往后日子还长着呢,难处多了去了。你们想想,皇帝坐拥三宫六院,天底下的男人,有几个不好色的?这弘昼王爷,恐怕也不例外。他巴巴地去求皇上救下咱们,图的大概率就是咱们这群人。”说着,她攥紧了衣角,脸上闪过一丝羞愤与无奈。

林黛玉咬着手帕,秀眉微蹙,眼里满是鄙夷与无奈,冷冷地说:“靠色相去讨好男人,真是龌龊,可又能怎样?”薛宝钗则垂下眼眸,轻声劝道:“林妹妹,事到如今,形势紧迫,别意气用事了,先想法子保住命才是。”尤氏轻轻点头,把手帕揉成一团,嗫嚅着说:“凤辣子说得没错,咱们在贾府这么久,男人那些心思也见识过。知道王爷喜好,也算有点头绪,只是……”她顿了顿,眼眶泛红,“只是一想到要靠讨好他过日子,心里就憋屈得慌,这耻辱感怎么也抹不掉。”

迎春低着头,带着哭腔说:“咱们还有别的办法吗?从来没见过这位王爷,也摸不透他的脾气,要是不顺从,万一惹恼了他,往后怕是连安稳日子都没了。”她身子瘦弱,微微颤抖着,自幼长在深闺,如今要琢磨这些迎合人的事,心里满是恐慌和无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不敢滚落下来。

李纨叹了口气,神色哀伤:“事到如今,咱们也没得选了。只是这讨好的分寸太难拿捏了,太主动吧,失了身份;不够殷勤吧,又怕被冷落。”她脸上满是愁容,一想到往后要在这上头费心思,就觉得前路迷茫,耻辱和无奈交织在一起。

小丫鬟在旁边怯生生地插话:“小姐们,那咱们到底该怎么做呀?”这话一出口,众人沉默,随后又迅速归于死寂。众人默默流泪,心里都明白,往后在这艰难的命运里,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尊严与性命不知该如何权衡,只能任由绝望一点点将自己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