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法律改革，三城隐患
红堡议事厅，杰赫里斯国王召开了御前会议。
法务大臣，龙石岛亲王贝尔隆说道：“戴蒙的御林军，让君临各大街区的治安有了明显的好转，许多扒手，强奸犯，恶意伤人者，偷猎者被送进地牢。”
“地牢现在人满为患，我和审问官已经做出了判决，十多名强奸犯将被阉割，三十多名去御林偷猎的偷猎者，要么被砍去右手，要么送去绝境长城。”
“小偷被砍去手指，有一个小偷，偷窃静默姐妹，将被砍掉七根手指。”
海政大臣海蛇科利斯说道：“非常公正的判决。”
戴蒙不以为然，“我非常赞同，阉割强奸犯，强奸犯没了作案工具，依然可以劳作。”
“但是，对于偷猎者，小偷，如果砍去他们的手或手指，他们就会成为残疾人，以后就算改过自新，也没了劳动能力。”
海蛇科利斯说道：“如果我们纵容小偷和偷猎者，国王和领主的权益就会遭到损害，森林，原野里的猎物，属于国王，贵族和领主。”
“戴蒙，你莫非想纵容犯罪？这可不像你啊！”
戴蒙说道：“犯罪当然必须严惩，只是，我建议，我们可以，制定法律，推行罪犯劳改制度，那些犯下偷窃，偷猎罪的人，将接受劳动改造，用繁重的劳役，来取代砍掉手指，手掌之类的酷刑。”
“我在跳蚤窝，见过一位老人，他还是孩子的时候，仅仅因为偷了领主的一个苹果，就被砍掉了手，如今他只能在跳蚤窝乞讨。”
亚丽珊王后一脸欣赏地看着戴蒙，说道：“戴蒙的主意非常好，罪犯劳改制度可以给那些犯下轻微罪行的人，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果他们仅仅因为偷窃，偷猎，就成了残疾人，以后就会成为家人和王国的负担。”
杰赫里斯国王赞叹道：“那些接受劳改的罪犯，将成为王国免费的劳役，这样一来，王国就不用频繁征用老百姓，去做修路，修建城堡这样的苦力。劳改制真是一个好主意，现在必须明确写进法律”
“巴斯修士，亚拉尔学士，贝尔隆，你们立刻明确法律条文，先在王领试点，然后推广到维斯特洛各地。”
亚拉尔学士已经取代了年迈的埃利萨大学士，后者已经卧床不起，亚拉尔成为大学士只是时间问题，在戴蒙看来，亚拉尔学士似乎比埃利萨大学士还老。
接下来，海蛇科利斯开始吹嘘瓦列利安舰队在谷地对战姐妹男海盗的战绩。
“前任公爵阿提斯·艾林去世后，谷地姐妹男海盗肆虐，我弟弟瓦蒙德带着瓦列利安舰队，在螃蟹湾，海鸥镇，多次打败姐妹男海盗，如今，姐妹男海盗已经龟缩进荒凉的五指半岛，许多逃回了三姐妹群岛本土。”
瓦列利安舰队在谷地受到了广泛的欢迎，瓦蒙德·瓦列利安在海鸥镇，老锚地，符石城等地，都受到了热烈的欢迎，海蛇无疑会利用这次机会，拉拢谷地贵族的支持，为将来的铁王座继承权做准备。
不过，海蛇很可能是白费功夫，毕竟，韦赛里斯迎娶了爱玛·艾林，爱玛是鹰巢城三岁的简妮艾林公爵夫人的姑妈，贝尔隆一脉与艾林谷有姻亲，海蛇想赢取谷地的支持，单单依靠驱逐姐妹男海盗是不够的。
御前首相巴斯修士说道：“瓦列利安舰队的强大，为王国的海洋，缔造了和平。姐妹男海盗一战即溃，铁群岛海盗在落日之海，也消停了许多。”
海政大臣林曼·毕斯柏里欢快道：“如今连石阶列岛的海盗也没了，密尔，里斯和泰洛西，联手打造的三城同盟会驱逐了石阶列岛海盗，维斯特洛的海洋，很少有这么太平的时候，王国的海上贸易激增。”
海蛇科利斯说道：“我在里斯，泰洛西和密尔，都有朋友，以后我们维斯特洛，可以与三城同盟会一起，合作开发石阶列岛，我们与狭海对岸的贸易，可以为王国，带来滚滚财富。”
戴蒙哑然失笑，“各位大人，请擦亮你们的眼睛，三城同盟会，以后会成为石阶列岛上的毒瘤，他们比石阶列岛的海盗更贪婪。我预计，三城同盟会在石阶列岛站稳脚跟后，就会不断提升关税，到时候你们会怀念海盗的。”
海蛇科利斯不屑道：“戴蒙，你懂什么？三城同盟会征收关税，总好过海盗肆虐。”
戴蒙说道：“密尔，里斯，泰洛西，这三个瓦雷利亚不和的女儿，如果他们彼此征战，在争议之地互相攻杀，对王国不构成威胁。”
“可是，如今他们结盟了，里斯，密尔和泰洛西，都拥有强大的海军，如今他们占领了石阶列岛，我们很难把他们赶走。”
“倘若三城同盟会，与多恩结盟，那么狭海南部的海上贸易，甚至有可能被切断。”
杰赫里斯国王沉吟半晌，“这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隐患。”
海蛇淡然道：“陛下，不用担心，里斯，泰洛西，密尔，彼此憎恨，他们的联盟注定持续不了太久。多恩人对里斯，密尔，泰洛西，更没有好感。”
御前会议结束后，巴斯修士，林曼·毕斯柏里，亚拉尔学士等人，陆续离开，海蛇朝杰赫里斯国王说道：“陛下，我觉得，林曼·毕斯柏里大人，根本难以胜任财政大臣的职位。”
“我推荐凯文·格拉夫森伯爵，哈里·罗伊斯爵士，威尔·艾林也不错。”
这三位全是谷地的贵族，海蛇明摆着是要发展谷地的盟友，戴蒙笑道：“海蛇，这是你们家族在谷地新结交的朋友？”
海蛇有些不开心，“我为王国推荐人才，毫无私心。我以前就推荐过奥托·海塔尔爵士。”
杰赫里斯国王当然明白海蛇的用意，他说道：“林曼大人能力可能差了点，但是，他为人忠诚，且基本上不怎么贪污，不偷腥还捉老鼠的猫儿，不好找，我不可能换掉他。”
海蛇说道：“可林曼大人，比前几任管财政的里戈·德拉兹，翡冷翠夫人，差太远。”
戴蒙说道：“时代不同了，大人。当年潘托斯人里戈·德拉兹上任的时候，王国经历了梅葛时期的动荡，百废待兴，一片萧条，在那个情况下，经济腾飞，从衰败走向繁荣是可能的。”
“如今，王国已经发展了将近五十年，发展速度自然减缓了，即便换上当年的里戈·德拉兹，也未必会比林曼强太多。时势造英雄，在经济发展周期里同样适用。”
杰赫里斯国王说道：“我第一次听到这种说法，很有道理。”
海蛇诧异道：“我没想到浪荡戴蒙还有这番见解。”
戴蒙与海蛇一起走在红堡的庭院，戴蒙说道：“海蛇大人，你是维斯特洛首富，我想找你借点钱。”
海蛇轻哼一声，“你妻子盖蕊公主，抢走了我孩子看中的巨龙梦火，你经常跟我作对，居然还开口向我借钱？”
戴蒙说道：“雷妮丝是我堂姐，瓦列利安与坦格利安血浓于水，我们有一点点小分歧，但是依然是一家人。”
“如果你不肯借，我就直接麻烦林曼大人，找铁金库使者贷款。”
海蛇说道：“我可以借给你，需要多少？”
“十万金龙。”
海蛇笑道：“丝绸街妓女涨价了？”
戴蒙说道：“这点钱对你来说，不过是大海里的一朵浪花，我不会拿这些钱去找乐子，我在丝绸街找妓女从来不用花钱。”
“我要用来修建城堡，建设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