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生财有道
红堡庭院，海蛇盯着戴蒙，沉吟半晌。
“戴蒙，我才不会借钱给你，我早就听说，你在跳蚤窝赌场，输了钱也不会给赢家钱。我的钱，都是从大海上劈波斩浪，千辛万苦得来的，才不会浪费在你身上。”
戴蒙说道：“如果你借钱给我，各地的贵族和平民会说，海蛇借钱给铁王座继承人的儿子。这是向外界展示瓦列利安家族富有强大的机会，你就这么放弃？”
海蛇犹豫不决，戴蒙笑道：“好吧！你也不用为难了，我会想办法，从布拉佛斯铁金库贷款，那么高的利率，只好便宜那些布拉佛斯银行家了。”
海蛇轻哼一声，“我借钱给你，利率与铁金库相同。”
戴蒙点头，“成交。”
雷妮丝父亲伊蒙王子还活着的时候，海蛇也曾经是铁王座的债主，通过放贷赚取大量利润，可伊蒙王子死后，雷妮丝没能成为龙石岛公主，海蛇夫妇一气之下，返回了潮头岛。
杰赫里斯国王为了消除瓦列利安家族对铁王座的影响，提前归还了铁王座对瓦列利安家族的欠款，也不再接受瓦列利安家族的贷款。
海蛇夫妇重回君临后，借着君临大圣堂的修建，瓦列利安家族重新成为铁王座债主，但是，瓦列利安家族的放贷业务面临激烈的竞争。
铁金库一直是铁王座最大的债主，剩余的份额被兰尼斯特家族，海塔尔家族，瓦列利安家族，泰洛西商行，里斯商行瓜分。
如今戴蒙在御前会议的影响力日益加深，在很多人眼中，戴蒙已经成为未来财政大臣甚至御前首相的有力竞争者，如今戴蒙开口向海蛇借钱，海蛇虽然不情愿，但是也只能接受。
杰赫里斯国王的书房，国王和亚丽珊王后，韦赛里斯，龙石岛亲王贝尔隆，得知戴蒙要修建城堡，都不由得眉头一皱。
亚丽珊王后说道：“戴蒙，你刚成为领主没多久，为何要着急修建城堡呢？反正你的领地挨着君临，你可以一直住在红堡里。”
戴蒙说道：“红堡以后会传给我父亲，之后红堡的主人，会是我哥哥韦赛里斯。我和盖蕊希望住在属于自己的城堡里。”
“我计划在黑水河渡口两岸，修建两座城堡。”
韦赛里斯好奇道：“河渡口佛雷家族孪河城那种？”
戴蒙说道：“不会的，只有佛雷家的白痴，才会在河的两边，修建一模一样的城堡。”
“我的城堡将会是瓦雷利亚风格的，南岸城堡主体是血红，火焰的颜色，主堡是火焰巨龙造型，北岸城堡主体颜色是白与灰，主堡是冰龙造型。”
韦赛里斯一直对瓦雷利亚十分着迷，他喜欢研究瓦雷利亚的书籍，还有一套瓦雷利亚城堡的玩具，他兴奋道：“这一听就是伟大的城堡。”
“一听就是胡闹！”龙石岛亲王贝尔隆说道，“戴蒙，龙石岛是瓦雷利亚工艺，坚不可摧，可这种工艺，早就已经失传。”
戴蒙笑道：“我当然知道，我只是想重现瓦雷利亚风格，外表上看像那么回事就行了。就算没有瓦雷利亚工艺，维斯特洛的匠人，同样修建了风息堡，赫伦堡这样雄伟的城堡，还有高庭，鹰巢城这样美丽的城堡。”
“而且，这座横跨黑水河的城堡，将扼守住黑水河河口以及通往风息堡的国王大道，那些在君临犯下谋杀，抢劫，强奸的犯人，想要逃走，渡口城堡可以抓住很多犯人。”
“陛下和贵族去御林打猎，渡口城堡可以提供歇脚的地方。”
一旦遭遇战争，这座城堡就可以拦截风息堡方向的国王大道，拱卫黑水河河口，从黑水湾抵达的敌人舰队，将面对两岸城堡投石机，弓弩，弩车的攻击。
在戴蒙的计划里，新城堡将让戴蒙好整以暇地向黑水河南岸扩张，将自己的影响力，拓展到御林，文德河一带，辐射君临以南的王领。
杰赫里斯国王说道：“看样子，这城堡要花不少钱，我可以批准你修建城堡，可是暂时没有钱给你。维桑尼亚丘陵顶上的大圣堂，已经让国库紧张，财政不堪重负。”
戴蒙说道：“祖父，我有钱，海蛇科利斯大人，借了我十万金龙。”
亚丽珊王后笑道：“看来，你和海蛇的关系有所缓解。这样才对，瓦列利安与坦格利安，原本就是亲戚，没有必要总是剑拔弩张。”
贝尔隆亲王担忧道：“你一口气借了十万金龙，以后还不起怎么办？”
韦赛里斯说道：“况且，十万金龙，修建城堡，够吗？”
戴蒙说道：“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一步一步来，不着急。”
夜幕笼罩了君临，戴蒙带着齐丹·马赛，安迪·哈佛，理查德·风暴等御林军军官，换上了黑斗篷，遮住面容，抵达了跳蚤窝的赌场。
赌场里到处都是汗臭与酒味，一群衣衫褴褛，眼神狂热的赌徒，围着赌坑嘶吼助威。
坑穴里，两名女人正在用牙齿，指甲互相撕咬，衣服都被扯烂。
伴随着一声惨叫，女人的眼睛被咬掉。
另一处的赌坑里，一名十三岁的男孩，徒手与野狗厮杀，男孩被野狗咬得鲜血淋漓，好在他勒住野狗的脖子，杀死野狗。
人群或欢呼叫好，或低声咒骂。
戴蒙与手下来到赌场老板面前，赌场老板杰瑞是一个矮小的中年人，秃顶，戴蒙和部下褪去斗篷，亮出金袍子。
赌场老板吓了一跳，“戴蒙王子，你可好久没来玩了。”
戴蒙冷然道：“杰瑞，有人举报，说你逼迫孩童和女子，在赌坑里以命相搏，我怀疑这些人，是被拐卖来的。在维斯特洛，贩卖人口可是死罪。”
杰瑞惊出一身冷汗，“戴蒙王子，这是天大的误会。这些人都是自愿的。”
戴蒙说道：“我们会调查清楚，如果你被判死刑，我会为你争取前往绝境长城，披上黑衣的机会。你的赌场，财产，全部没收。”
一晚上，戴蒙带着金袍子，在跳蚤窝抓了二十多个赌场老板，不过这些赌场，在取消了儿童，妇女厮杀等血腥项目后，依然正常营业，整顿后老板全都换成了戴蒙的代理人。
以后，这些赌场，都由御林军撑腰，看场子，戴蒙成了跳蚤窝赌场真正的赌王。
戴蒙来到烂泥门，一堆银鹿，铜板，金龙，被装上车，运往戴蒙的领地。
烂泥门队长齐丹·马赛说道：“我们今天巡逻的时候，查获了几艘走私小船，上面装满了藏红花，肉桂，茴香等香料。还有一些是瓜子，花生米，饼干，洋葱，鱼干等。”
这一点，戴蒙就不得不羡慕海蛇了，海蛇每天从海盗，走私者手里，赚取大量真金白银，沉船打捞也让他大发横财，戴蒙得尽快拥有自己的舰队，才有资格获取大海的恩赐。
戴蒙来到御林军的岗亭，这种木制岗亭，已经遍布丝绸街，富人区，面粉街，龙穴，鳗鱼巷，跳蚤窝，臭水湾，鱼市等君临各地。
“这些瓜子，鱼干，花生米，洋葱之类的，要放在岗亭售卖。我们要为君临提供安全和便利。”